上官燁出了宮,便一路朝着魔宮的方向趕去,騎上馬朝着魔宮的方向趕去,馬兒飛快的跑着,趕了許久一段路,卻還是不見如煙的身影,他便狠狠的抽了馬兒一鞭,馬兒飛快的奔着。
魔宮
如煙躲在離魔宮的不遠處,周身有一些書樹,她隱身在樹叢裡面,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宮門口的方向,細細是注意着那些人的行動,努力的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在魔宮的門口,隨時都守護着人,他們很謹慎小心,連一隻小蒼蠅都不放過,如煙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有任何的機會,此時倒是顯得特別的無奈了。
突然,從那宮內走出倆個女人,一個女人看上去比較年長,應該也有四五十歲的樣子,而另一位則是較爲年輕了,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雖隔的遠,卻還是能夠感覺那位小姑娘生的漂亮。
“小月,這次你出去買藥,一定要謹慎小心,千萬不要讓人看出你的身份,你可知道,就是因爲你年紀小,不容易讓人引起懷疑,所以這次你要好好的完成任務。”小姑娘面前的女人嚴厲的吩咐道。
“是,姑姑放心,小月一定謹慎行事。”小姑娘看着年紀雖小,可骨子裡卻透着傲氣,她很認真的回道。
“嗯,這個你拿着,回宮把這給守宮的人看便可進來了。”那稱爲姑姑的女人,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交到小月手中,緩緩的交代道。
“小月明白,那姑姑小月就先走了。”只見小月俯身行了一個禮,便轉身離去,捏在手中的令牌放進了她的胸中,她知道這塊令牌很重要,對於魔宮的人來說很重要,因爲魔宮除了那個至高地位的宮主外,不論是誰進出,都是要出使這塊令牌的,要是沒有這塊令牌,無論如何也是進不去宮中,因爲這是魔宮的規矩,那些守衛的人也同樣是只認令牌不認人。
小月的一舉一動,都被藏在樹叢隱身中的如煙看了個真切,她同樣看見了那塊令牌,也知道那塊令牌是何物,有何用有多重要,她本來還在發愁要如何潛進魔宮去,現在卻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她可以奪到小月手中的令牌,然後藉着令牌,偷偷混進魔宮中,去尋找那個恨之入骨的男人報仇雪恨,正想着,如煙向後退去,慢慢的往後退,在離魔宮不遠的地方,如煙停下了步子,她揹着身子,靜靜的等待那個丫頭的到來 。
過了好一會兒,只覺身後傳來一陣細細的腳步聲,如煙脣角勾起一味嫵媚的淺笑,如煙細耳聽見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輕,越來越忙,最終停在瞭如煙的身後。
“你……你是誰?”
小月在她身後停下了步子,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如煙的背影,她提高了警惕,衣袖中的一隻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而藏於另一隻袖中的手卻拿着一枚暗器,隨時準備襲擊的樣子。
聽到身後女子的問候,如煙低頭淺淺一笑,慢慢的轉過身子,看着面前那個與自己相比起來年紀慎小的小月,抿脣一笑,隨即緩緩問道:“請問這位姑娘可是魔宮中人。”
“你究竟是誰?”小月一見如煙順利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歷,更加的提高了防備,拿着暗器的手擡在眼角處,危險的看着如煙問道。
“姑娘莫怕,無需如此緊張。我是宮裡賢貴妃娘娘派來有事稟告宮主的,還往姑娘能夠給我帶一下路。”如煙 語氣溫和,給人友善的感覺,可是面前的小月依舊沒有鬆懈下警備,她看着如煙的眼神中帶着懷疑,困惑,更多的不解。
“什麼宮裡的?什麼貴妃娘娘,你在胡說什麼?”
小月不明的問道,她只是魔宮裡的一個不起眼的打雜下人,對於如煙說的完全不解,也不明白,所以就算如煙在和她說再多,她不懂,也是於事無補而已。
如煙突然有些明白了,微微一笑,對着小月招了招手,溫柔的說道。“若是姑娘你不懂,我可以給你看一樣東西,只要你看了,一切也就自然明白了。”
聽着好神奇,究竟是何種神物,竟會有這種神奇的功效,倒是驚起了小月的好奇,她雖有警戒,卻還是不受控制的向着如煙慢慢的移動了腳步,那雙有力的眼睛,緊緊 的鎖住如煙手間的每一個細小動作。
“究竟是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 小月來到了如煙的身邊,看着如煙還沒有要拿出東西的意思,便有些不悅了,以爲自己是被她耍了,隨即,大聲的吼道:“敢騙我,找死。”話落,只見小月不慢的舉起手,擡着手便要把手中的暗器扔出去,只見如煙單手快速抓起那小月的手腕,不驚不慢的在她耳邊輕輕細言道:“姑娘莫急,我這就給你。”
如煙低着頭,從胸口處拿出一個木盒,交與小月手中。時間小月按耐不住的好奇,打開了那個小木盒,在看了木盒以後,頓時只覺得頭腦一陣暈眩,緩緩的暈倒在地,如煙就這樣輕易的過了這關,她不禁想說,這個丫頭也真是夠傻。
見那丫頭倒下,如煙蹲下身子,從她胸口處摸出那塊金制的令牌放進懷中,隨即把那個丫頭藏於又深又密的草叢裡,一切解決好後,如煙才滿意的一笑,她不禁該是感嘆那個丫頭很幸運,因爲如煙沒有殺她,只是看她年紀尚小,不想那麼沒有人性的連一個是否已經成年的小姑娘下毒手,她便只有覺得是那個小姑娘命好,讓自己對她起了憐憫之心。
不在停留,如煙起了身子,朝着魔宮的方向走去。
“站住,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闖到這裡來。”門口,眼看離那進口近在一步之遠,她卻被橫空突然伸出的手臂擋住,截住了前行的腳步,如煙突然的停下了腳步,看着面前攔着她的兩位身形魁梧的男子,俯身行了行禮,微微笑道:“若雪見過兩位大哥,兩位大哥辛苦了。”
如煙的一番話,着實聽得在場二人一陣不解,隨即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雙方都默契的搖了搖頭,如煙猜出,那是一種用眼神詢問的信號,雖然看見他們都搖頭,但是如煙依舊鎮定不慌,靜靜的站在原地,假裝無知的對着二人淡淡的笑着。
“你究竟是何人?要進宮,必須的出使令牌纔可?要是沒有,剛快離開,不然立馬叫你橫屍野外。”說着,只見面前的一個男人突然的拔出了劍,那劍氣實在逼人,應該可以看出這位男子的劍術一定非常高超,而他身邊的另一位 男子沒有立即拔劍,而是用深幽的黑眸緊緊的盯着如煙,好似要把如煙的心裡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