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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閹割了—————————————————-
陸強騎在馬上不解道:“程將軍,將軍爲什麼給匈奴人時間來休息啊?趁現在匈奴人那麼累了,我們一下子打過去多好!”程季怪笑道:“看來你還不是很瞭解將軍啊!我們老大怎麼會有那種婦人之仁呢?老大說過,要是一個人勞累很久了,短短的休息一點時間,不但不能回覆體力,而且身體還痠痛無比!嘿嘿,到時候匈奴人才真正的沒有抵抗力了!”
轉眼間過了半個時辰,本來還在馬下休息的匈奴人有許多雙腿顫顫,竟有站立不穩的狀態。看着眼前這種狀況,郅支再笨也知道自己上當了!還不等郅支悔恨,旁邊一隊精銳的騎兵就衝了上來,帶頭的正是破軍。看到破軍已經發動了衝鋒,秦山大聲道:“全體進攻!”在斬將立功的心理下,天朝的戰士們舞動着戰刀瘋狂的朝着匈奴人撲去。
郅支狂怒道:“快給我上馬殺敵!殺光這些卑鄙無恥的惡賊!”破軍戴着修羅面具,眼中充滿了血光,一手無名槍法使開,如同雪花飛舞,無數的鮮血化作功勳。破軍那怪異的裝扮和狠辣的槍法讓匈奴人心驚膽顫,看到破軍衝過來紛紛向兩旁閃開!
破軍冷喝道:“郅支,納命來吧!”眼看着破軍就要殺到郅支身旁,匈奴人終於拼命了。他們高呼着:“保護單于!”圍住了破軍。破軍微微眯着雙目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都給我去死吧!”一招鶴舞千翔使來,無數的槍刃四散飄飛,周圍的十幾個匈奴人同時中招,被強大的勁氣震死。
看到沒有人再來擋路,破軍飛快的朝着郅支衝了過去。郅支怒目看着衝過來的破軍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總是屠戮我匈奴兒郎!”破軍冷道:“想知道嗎?下地獄去問閻王吧!”郅支大怒,抽出了匈奴震族寶刀天狼刀迎上了破軍道:“讓老夫來會會你!”天狼刀透着幽幽的寒光,這把寶刀本是天朝的一名聞名的鑄劍師所鑄,可惜被匈奴人搶走了近百年,成了匈奴人有名的寶刀。天狼刀乃是用寒鐵鑄就,又用百人的熱血開鋒,有着奇妙的功用!
“當——”天狼刀和飛雪槍撞到了一起,破軍感到一股強烈的寒氣沿着飛雪直衝心脈。破軍大驚,忙用真氣將那寒氣消去。郅支看出了破軍的驚異道:“你們是漢人吧?這寶刀也是你們漢人中有名的大師鑄的,今天我就讓你死在你們自己的寶刀之下!”
破軍知道這寶刀詭異,冷笑一聲猛地動用了天魔解體大法。強大而又血腥的真氣爆發開來,天狼刀上的寒氣根本無法攻破破軍身上猛增將近一倍的魔功。但是,在天魔解體大法發動後,破軍也感到了體內的戾氣暴增了一倍,他的心神竟然有不支的感覺。破軍暗自道:“看來天魔解體大法不可久用,要速戰速決!”
破軍雙目爆射出近半尺的紅芒,手中的飛雪槍也被血紅的真氣所包圍,形成了熾熱的火焰。破軍看着真氣的異變,心中驚異。但現在不是研究的時候,他舞動長槍,心神微動,竟然領悟了無名槍法的第三招烽火燎原。長槍緩緩的轉動,強大無比的戰意瘋狂的籠罩着四周,周圍的士兵們抵抗不住這股強大的氣勢紛紛向周圍散開。
破軍道:“郅支,來嚐嚐我天朝的槍法吧!今天我就殺掉你奪回屬於我天朝的寶刀!”郅支心中微寒,但仍怒聲道:“來試試看吧!嚐嚐我的天狼攝魂!”天狼寶刀上的寒光耀眼,刀上竟然幻現出一隻兇惡的狼頭。破軍猛一震槍神,強大的真氣化作了無邊的火海迎上了狼頭!“嗷——”,一聲怪異的叫聲之後火海和狼頭同時消散了。
破軍拉着戰馬退後了兩步,慢慢的停轉了天魔解體大法!郅支也連連後退,然後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那猩紅的鮮血濺到地上竟嗤嗤的冒着青煙,不難看出破軍剛纔一招的真氣之強悍!破軍長吸一口氣,催動着戰馬又衝了上去!郅支自知已經受了重傷,忙招呼親兵前來護衛!十幾個精銳騎兵團團將郅支護住,迎面抵擋着破軍!這十幾人哪裡是破軍的對手,破軍三下五去二的將他們全部幹掉,又超郅支追去!可惜,郅支胯下乃是匈奴有名的寶馬,速度飛快,將破軍遠遠的拋在深厚。
破軍見雙方的士兵混戰在一起,立即大喝道:“郅支,哪裡跑!”匈奴人本就勞累不堪士氣低迷,現在看到自己的單于竟被人打得逃跑,他們的士氣立即崩潰了,亂哄哄的跟着郅支逃跑!郅支本來打算以弓箭偷襲破軍反敗爲勝,沒想到被破軍這麼一喊竟然全軍潰亂。郅支忍不住又噴出一口鮮血,他知道大勢已去,現在只能竟可能的收攏潰兵,保存實力!
秦山也趁機集合軍隊緊緊的跟在匈奴人的後面,不斷的收割着匈奴人的性命。破軍停下身來,緩緩的運轉基本內功,調和體內筋脈所受的創傷。程季經過破軍身邊道:“將軍,看我老程給你把那把寶刀搶過來!嘿嘿!”破軍舉槍作勢要打,程季立即抱頭鼠竄道:“將軍,俺老程說話算話,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