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凌和司馬拓都是暗暗心驚,南宮家族的兄弟聯手起來,就算面對八級武師也可以一戰吧?大家都是十五六歲,六級武師都算高手了,兩個南宮兄弟一個是七級武師,一個是六級武師,配合寒雪劍誰都不會想去招惹,但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子居然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之力?而且還將寒雪劍搶奪了?
司馬兩兄弟已經沒有多餘的思想去考慮爲何張華可以無視寒雪劍的影響,現在張華右手抓住南宮旬的脖頸將其提了起來。“現在道歉,否則死。”看到張華眼中絕對的殺意,南宮旬這一次真的感覺到了害怕,他沒想到隨隨便便找到的兩個人居然有個煞星。
“張華哥,你不要這樣,涵香怕。”看到張華的摸樣,涵香小聲的說道,但是很快她卻看到一張柔和的臉龐,“別怕,這是你應該得到的。”轉頭之後,臉色再度寒冷了下來。
“這位兄臺深藏不露,不知是那位家族的公子啊?”司馬凌走了過來,想要打圓場,但是張濤根本不理會,“快,道歉。”這讓司馬家族的人也僵硬在原地。
看到張華如此霸氣,居然連司馬家族的人也不給面子,不僅如此,司馬家族的人還不敢說什麼,開始被圍堵在這裡不敢反抗的人們都傻愣愣的看着張華。
“對,對不起。”感覺到張華真實的殺意,他知道,不說的話,自己鐵定小命玩完,雖然面子很重要,但是若是死了,別提面子了,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交出你們的令牌。”張華將其丟在一旁,南宮旬知道自己踢中鐵板不敢反抗。只能將怨毒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藏匿起來,並且將令牌交出去。南宮問心的令牌自然也不例外,“涵香來。”
聽到張華的話,涵香沒有廢話,直接來到張華的面前將令牌之中的力量吸收。很快涵香的令牌就從紅色變成了紫色。
南宮家族的人看起來倒是收了不少的能量,原本的令牌就有變成紫色的傾向。紫色過後就是藍色,藍色過後就是暗金色,所以要變成金色恐怕還需要一番周章。
“閣下,令牌你也得到了,請問是不是可以將寒雪劍交給我?”南宮旬勉強的說道,但是因爲牙齒被打落很多,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
張華看向南宮旬淡淡的說道,“你問的問題真是夠愚蠢,我放你一命你就應該阿彌陀佛,還想要將寒雪劍拿回去?簡直是癡人說夢。”聽到張華的話,南宮旬大怒,“你,別怪我沒警告你,這可是我南宮家族的至寶,若是你敢拿走,以後定然會後悔的。”
但是對於他的威脅,張華顯然是不在乎,“浩然學府之中誰也不敢來動武,我會懼怕嗎?而且你也未免把你南宮家族看得太高了,這把劍就算是你對涵香的賠罪謝禮,若是你還不服氣,我就在這裡殺了你們,別以爲我不敢。”
聽到張華的話,南宮旬雖然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惡狠狠的看了張華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威脅之語就這樣逃之夭夭了,現在實力相差巨大,還去威脅的話,那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爲。
南宮家族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司馬家族的人正欲告辭,張華卻是語出驚人,“你們的令牌呢?”
聽到張華的話,司馬家族的兩個人都是一愣,隨即臉色僵硬了下來,沒想到他居然將主意也打到了自己等人的身上,“兄臺何意?”
“意思很簡單,你們和南宮家族一丘之貉,若是我實力低微,豈不是任由欺凌?你們若是想要反抗也可以試試。”張華淡淡的說道。
事實上張華的打算很簡單,全力讓涵香的令牌變成金色再說。至於自己,再作打算,倒是不急,“兄臺可是一定要得罪我們兩個家族?”司馬凌沉着臉說道。
“一怒爲紅顏,不惜屠蒼生。”張華堅決的十個字卻表明了他不給商量餘地的決心。
涵香此時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體會着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安全感,“好,山不轉水轉,你必然會爲你的做法而感到後悔的。”司馬凌臉色鐵青,但是他們根本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所以不得不忍辱偷生。
加上司馬家族的令牌,涵香的令牌顏色成功的變成了藍色,距離金色已經不再遙遠了。至於開始被兩大家族圍攻搶劫的十幾個人現在都怯怯的看着張華,但是那裡知道張華根本對他們沒有興趣,帶着涵香就離開了原地。
“不得了,我們三號區出現黑馬了。”其中一個人反應過來之後,頓時這道消息就風靡而出。
五個入口代表着五個區,五個區要會和將會在中心點的巨大斷崖之上,那時候纔是這一次高潮廝殺的開端。
隨着時間的推移,越是往後的人,越是實力堅強。當然也不乏具備一些渾水摸魚的狡詐之徒。如今涵香手中的令牌已經變成暗金色,距離金色只是一步之遙。不過也因爲如此,張華得罪的人並不在少數。
雖然這種選拔賽之中可以允許你手誤殺人,但是若是你殺戮太多的話,不僅僅會被驅除比賽,還會被浩然學府通緝,任何敢於挑釁浩然學府規矩的人都沒有好結果。
所以就算是大型家族和世家也不得不收斂。不過任何規矩都有漏洞,雖然不能置人於死地,但是卻可以將其經脈全廢,變成廢人。
所以你可以有骨氣不交出令牌,我也有資格讓你後悔終生。隨着巨大的斷崖越來越近,也意味着這一場選拔賽就要進入最後的巔峰。
“我們走吧。”張華帶着涵香朝着不遠處的巨大斷崖飛去。
此處斷崖壯觀驚人,遠處瀑布轟鳴。許多巨大的瀑布從天而降,形成一道道水幕煞是美麗。現在張華都可以感覺到空氣中的微微溼潤,不過就在此時,卻有一些人驚慌失措的朝着張濤衝來,“快跑吧,二區的女魔來了。”
“女魔?”張華一愣,已經有道倩影帶着凌厲的殺意出現在眼前。
遠處,此女身着淺綠色衣裙,修黑如墨的三千髮絲卻帶着綠色的點綴,猶如花環。晶瑩耳垂之上仿若兩片綠葉一般的耳環隨着嬌軀的律動而微微跳躍,仿若在欣喜的表達春意盎然。
“怎麼回事?”這生機勃勃的一身打扮,原本是無可厚非,但是卻偏偏是滿身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而且此女出手狠辣,手中寶劍寒光閃動,頓時一個人慘叫着捂住自己的右耳,但是鮮血之中他的耳朵已經被削落了。而在這個被削落耳朵身旁不遠,還有一個女子瑟瑟發抖,但是卻毫髮無損。
“二號入口的人嗎?她攻擊的對象是?”張華還在審視,而這個女魔卻已經飛速靠近,她一雙妙目滿是平淡,似乎出手殺人不過是對景執筆一畫,根本沒有半點波瀾起伏。
張華原本以爲這逃走的七八個人得罪了她,但是當他發現這個女子看着自己眼中也帶着凌厲的敵意的時候,張華知道了,感情這女子是見人就殺,難怪被稱爲魔女啊?張華拉着涵香的手就要逃走,女魔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她看到張華不放涵香的手,美眸之中出現了一絲驚訝,但是卻沒有放棄心中的打算,虛空一劍。凌厲的劍氣猶如月牙一般,若是不放手,張華和涵香豈不是會變成殘廢?張華用力一推,涵香嬌呼一聲,安全的落在一旁的樹杆之上,而張華卻是微微皺眉,這個女的真是瘋子不成?
不過看到涵香不知所措的摸樣,張華咬了咬牙,腳下一點,再度飛向涵香。
不過一到寒光忽然間出現,擋住了張華的去路,只見女魔玉手雙指之上附着着讓人不敢小看的生機,但是這種生機之上卻帶着凌厲的殺意,“生生輪迴指。”
強大的生機撲面而來,但是張華知道,中了這一招絕對不是好事,所以雙指也是一點,“寒冰斷水。”
“咦?”看到張濤這一招,此女美目之中滿是驚訝,兩個人的指力就這樣在空氣之中纏繞,最後居然雙雙消失,好似從未出現過。
“你想要殺我,就放過涵香。”張華說道,但是卻隨時準備去就涵香,此時這個女子距離涵香太近,太過危險。
“他的傳人果然不是薄情寡義之輩,你放心我不會殺她的,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會遇到你。”此女的聲音居然是如此的輕柔,猶如春風拂過風鈴出現的叮嚀之聲。
“你是什麼人?”張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莫非她知道自己是誰的徒弟不成?
寒冰斷水!這一指的確極具代表性,但是知道這一招是張濤的招數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此女到底是誰?
“生生輪迴指,哈哈哈,的確有趣。”張濤看到這一幕,不禁又聯想到當年自己的一,自己遇到莫冷風的一幕,九天一少當年第一次聽到莫冷風的名字就猜到七八分,而張濤第一次看到此女的招數也是猜到了她的身份,和當年真是完全一樣,沒想到這個張華的命運也是如此的有趣。
“我叫楊婉婷,是楊家的人。”楊婉婷柔柔的說道。
“四大家族楊家?”張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