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我好愛你⑨,破身愛妃,五度言情
不多會兒功夫,兩罈子酒就被張獄卒和老劉飲光,只聽那張獄卒猥瑣的說道:“這女人我玩多了,就不知道這皇帝的女人是什麼滋味……要不,我們哥兒幾個嚐嚐?”
“老張,你喝醉了……”老劉笑着說道,但是,眼睛裡卻毫不掩飾那淫穢的神情。
年輕人蹙了下眉頭,說道:“張大哥,這不好吧,怎麼說……裡面的人也是個娘娘,而且……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會殺頭的!”
張獄卒斜睨了眼年輕人,冷冷哼了下,說道:“謝天賜,這裡面的娘娘明兒個都要斬首了,時候老哥給她喂點藥,讓她說不出話來,誰能知道?要不這樣……最多老哥我讓你拔個頭籌,讓你先去品嚐品嚐!”
那個被喚爲謝天賜的年輕人嘴角抽搐了下,含了些怒意的說道:“你們如此褻瀆一個弱智女流,難道不覺得的丟臉嗎?”
“呸!”張獄卒往地上吐了口痰,不屑的看着謝天賜,道:“媽的,少跟老子裝清高,今天老子就是想嚐嚐皇帝的女人又怎樣?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你不願意就給我站一邊去,不要礙了老子的事,否則……老子殺了就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不知好歹!”老劉亦冷冷一哼,說道。
“多謝謝小哥美意,既然他們想來嘗便讓他們嘗好了……”
突然,帷帳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聲音帶着幾分蒼白和淒涼,但卻十分的悅耳,這是謝天賜來這天牢後第一次聽得藍冰兒講話,卻是爲了給他解圍。
“可是……娘娘……”
“閉嘴!”張獄卒狠狠的瞪向謝天賜,猥瑣淫——亂的說道:“娘娘久未曾沾雨露,想在臨死前舒暢舒暢,你幹什麼擾了娘娘的美事!哈哈哈……”
“不知道兩位牢頭誰想先來呢?”藍冰兒淡淡的問道。
張獄卒一聽,淫——笑着往那掛了帷帳的牢房走去,邊走邊從腰間拿出牢房的鑰匙,嘴角的猥瑣擴張了整個臉。
謝天賜擔憂的看着那微微飄動的帷帳,他心裡明白,其實娘娘是爲了想救他,她也感覺到了張獄卒對他起了殺心。
牢門上的銅鎖被打開,張獄卒迫不及待的想去打開那牢門,但是,落在鐵欄柵上的手卻停滯,甚至,整個人都停頓在那裡,一動不動。
謝天賜正在奇怪,就聽聞身後一聲尖叫,竟是劉獄卒發出的,他轉頭看去,之間他雙手捂着一直眼睛,血從指縫中涌了出來,燈光下,一個微弱的銀光從那有着血跡的指縫中發出一絲光亮,竟是被人用銀針刺瞎了眼睛。
就在這時,牢門被打開,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有些凌亂,顯然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謝天賜向前看去……
竟是一個身穿九爪金線繡制的龍袍的俊逸男子和一些人陸陸續續的走進了天牢,爲首的這個男子他曾有幸見過一次,就是在科舉考中當日,他們前三甲曾被帶到大殿裡,那人高高在上,神情極爲慵懶,臉上總是有着狂傲的王者之氣,平靜的對他們三人訓示了一番,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當今的聖上,慕容離!
“佟!”
謝天賜腿彎一軟,噗通的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說道:“奴……奴才……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慕容離倪了眼地上的謝天賜,方纔緩緩說道:“剛剛是誰說……要和朕的妃子好好歡愛一番的,爲何還不去?”
老劉此刻痛的幾乎暈厥了過去,當,當另一隻眼睛看到慕容離等人的到來時,頓時整個人昏了過去。
張獄卒微微回了頭,想去討饒幾句,可是,嘴張開了卻怎麼也發不出完整的聲響,突然,兩眼猛烈的瞪大,整個人躺在那牢門前,直至死,都無法明白,爲何皇上多日不曾來過,偏偏這會兒會來這陰暗的天牢。
“皇上……饒……饒命……奴才不曾……不曾有過……有過如此念頭……”謝天賜磕着頭,哆哆嗦嗦的說道。
“瑾塵,是你的身手退步了……還是存了私心?”慕容離並沒有理會謝天賜,而是淡淡的問道。
慕容塵倪了眼嚇的渾身發抖的謝天賜,方纔說道:“是瑾塵身手退步了!”
“是嗎?”慕容離依舊淡淡的應了下,說道:“十一,拖出去,斬立決!”
“喏!”十一應聲,就欲上前將謝天賜拖出去。
“十一,等等……”
突然,帷帳內傳來藍冰兒嬌弱的聲音。十一看了眼慕容離,不知道此刻該不該拖出去,但是慕容離卻看都未曾看他一眼。
“阿離……”
那藍妃在喚誰的名字?
謝天賜哆嗦着身子,心裡卻想着,如今這天牢裡來了四個人,一個是皇上,一個是皇上身邊的十一總管,另一個則是瑾王爺,站在一側始終沒有說話的,好像是曾經打敗嘎哈和暗影閣的楚將軍……
這藍妃嘴裡的阿離是在喊誰?
“嗯!”慕容離輕輕應了聲。
是了,皇上的名字是單字一個離字,他進入忘記了,可是,這藍妃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喚着皇上的名諱,這可是大逆不道的。
“能放過他嗎?剛剛他本想救我的……”隨着藍冰兒的聲音,鐵欄柵的牢門被打開,藍冰兒緊緊的攏着身上那已經污漬斑斑的白色雪貂大氅,看了眼瞪着眼睛死去一會兒的張獄卒,嫌惡的避開了他,嚮慕容離走去。
多日未見,那人越發的英俊了,只是,臉上多了肅殺的冷漠,少了幾許玩世不恭的笑意。
“阿離,我也不曾求過你什麼,就放過他……好嗎?”藍冰兒說的清淡,從走出牢門的那刻,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慕容離,她要將他深深的刻印在腦子裡,結束這本來就不該存在的愛戀。
慕容離微微點了下頭,突然,鳳眸變的犀利,看着藍冰兒的脖頸處,裡面那刺目的紅色和外面的雪貂大氅形成強烈的對比,他菲薄的脣角微微上揚,好似無意的問道:“你裡面穿了什麼?”
藍冰兒微微擰了下眉,沒有回答。
慕容離上前兩步,修長的手微微擡起,抓住藍冰兒的大氅,猛烈的一扯,扯掉了系在脖頸間的絨帶,大氅落下,那一聲豔麗的紅色在搖曳的燭火下顯的異常豔麗,被凍的的白皙的臉頰亦被映襯上了一抹紅,竟像是嬌豔欲滴的櫻桃,讓人忍不住去採擇。
“你大膽!”
慕容離冷聲說道,隨着一聲撕裂的聲音傳來。
謝天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正想要擡頭,突然被一塊布罩住了眼睛,緊接着,被人夾起,奔了出去,直到鐵門本重重的闔上,方纔被放了下來。
他拿掉遮住自己的布,一看,才自己自己已經出了牢房,就連那暈厥過去的劉獄卒也被帶了出來,謝天賜環視一圈,剛剛進去的人,除了皇上,竟然全部退了出來。
“皇上和娘娘呢……”謝天賜大着膽子問道。
十一斜睨了眼他,未曾說話,所有的人都屹立在雪中,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凝重,他們連日來一直求着皇上,本想着此刻皇上帶他們來天牢,是有心放了那藍妃,可是,此刻卻不知道那藍妃的衣衫出了什麼問題,竟惹得龍顏大怒。
“瑾王爺,你倒是想個辦法啊!”楚莫凡氣急敗壞的說道。
慕容塵緊蹙着眉頭,說道:“此刻,讓本王如何想辦法,又如何去做?”
“……”楚莫凡語塞,看了眼那緊閉的牢房,負氣的背過了身子,一拳打上了身邊的樹幹,惹得上面的積雪紛紛墜落,溼了衆人的頭髮、衣衫。
牢房內,慕容離憤怒的看着藍冰兒,說道:“明天就要處死了,今天卻穿着大紅的衫羣,怎麼……是做給朕看嗎?”
藍冰兒冷笑,看着地上被慕容離撕扯碎了的紅衫,冷聲說道:“格大哥爲我而死,藍冰兒以破敗之身嫁與他,不屈!”
“好,很好!”慕容離冷寒着眸子,大掌掐住了藍冰兒那纖細的脖頸,冷冷說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是……”藍冰兒語氣不暢的說道。
慕容離怒不可遏,看着藍冰兒那光滑的美人骨,嘴角邪惡的冷笑着,說道:“你就那麼愛他嗎?好……朕倒要讓那死去的格枏兒看看,看看他愛着的人,如何在朕的身下承——歡!”
“慕容離,你要幹什麼?”藍冰兒怒視着慕容離。
“我要幹什麼……你不懂嗎?”慕容離冷笑,拖着藍冰兒進了那落了帷帳的牢房,一把將她扔到撲了枯草的地上,大掌浮上了她胸前的渾圓,毫不憐惜的揉捏着。
“慕容離,你放開我!”
藍冰兒有氣無力的推搡着慕容離,可是,卻哪裡能推的動,慕容離一隻手將那兩隻揮舞不聽的手緊緊的禁錮住,另一隻手則肆無忌憚的隔着肚兜和褻褲探索着藍冰兒身上的肌膚,手,在她的下——體處施了力道的揉捏着她敏感的花蕊……
“那個人也是如此撫弄你的嗎?他也能讓你舒服嗎?”慕容離鳳眸冷厲的看着藍冰兒,手下沒有停止動作,他能感覺到,藍冰兒的花蕊處已經一片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