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去東港口城,帶兵的是吳雲壇和李靈府,而留守在東海冰峰上的,是南太守何華都。
傍晚時分,吳雲壇和李靈府兩名太守,帶走了七千名士兵,他們坐上了戰船,朝着東港口裡開去。臨走的時候,吳雲壇和李靈府,對蕭鳴道:“蕭公子,我們走後,西北兩邊的領地就交給你管轄,在這裡,你是最高權力的存在!”
蕭鳴點了點頭。
吳雲壇和李靈府雙手一揮,然後朝着東海港口開去。
“蕭公子,請吩咐我們接下來如何做?”南太守何華都望向了蕭鳴。
“一切都按部就班。”蕭鳴說了一句,當下,他召集衆人去開會,向何華都問清楚後,蕭鳴立即將自己人的安排到各個領地裡歷練。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三人去西冰川,方海清去北冰川,何華都負責南冰川,蕭鳴、孫亭亭和秋寧留在東冰川裡鎮守一切。
一切都就緒。
整個東海冰峰上,再一次平靜了下來。
只不過,午夜的時候,蕭鳴卻睜開眼睛,他聽到了一陣陣狂吼和吶喊,雖然聲音有些飄渺,但蕭鳴聽得很清楚,他站了起來。
“鳴哥哥,怎麼了?”
孫亭亭從被窩裡爬了出來,一邊揉-搓着睜不開的眼睛,一邊疑惑地望着身前的蕭鳴,而旁邊的秋寧,從修煉中醒來,道:“這聲音,應該是奴隸的。”
“嗯。”
蕭鳴點了點頭。
“那我們快去看下,萬一他們暴-亂起來,那就慘了。”孫亭亭說了一句,一馬當先,跑在最前方,睡意已經全無了,望着她那一奔一跳的纖纖身影,蕭鳴一笑。
當下,三人走出石洞。
兩名守門的士衛見到蕭鳴三人,連忙拱身道:“拜見蕭公子。”
“嗯。”
蕭鳴點了點頭,問道:“怎麼回事?”
“奴隸在鬧事,不過,他們都被關禁在地牢裡,請蕭公子不要擔心他們會逃出來。”兩名士兵說道。
蕭鳴眉頭一皺,道:“地牢會很安全麼?爲什麼不要擔心!萬一出了事呢!”
“不會出事的。”兩名士兵連忙道:“我們在這裡呆也呆了十多年了,每隔一段時間,這些奴隸就會在地牢裡鬧事,但一旦狠狠地教訓他們一番,他們就會安靜下來,而且,這十多年來,從來沒有見他們能夠跑出來的!”
“是麼!”
蕭鳴點了點頭,道:“立即帶我到地牢。”
“是。”
頓時間,兩名士兵帶着蕭鳴三人來到了地牢裡,一陣陣狂吼和叫喊聲響起,蕭鳴三人往前走去,只見在前方的石窟裡,站着幾百名士兵,這些士兵手裡都拿着一道類似於彈弓般的武器,分爲前後兩排,前排蹲着,後排站着,手上的彈弓冰冷地指着牢房裡的奴隸。
“你們這些華夏垃圾,總有一天,我們會親自將你們殺死!”
一陣陣狂吼聲響起。
“放炸。”隨着一名少軍的聲音響起,頓時間,幾百名士兵紛紛按下了手上的彈簧,一股股液體彈射了出去,這些液體中,正蘊含着一股股火辣辣的辣椒水,這正是用西南部出名的指天椒壓練成粉末,然後泡成辣椒水。
啪啦!
啪啦!
啪啦!
一道道辣椒彈轟射了出去,朝着地牢裡的奴隸轟擊而去。
“啊……”
奴隸被辣椒水沾上後,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叫喊聲,這些辣椒水,可謂是高濃度濃縮的,極具殺傷力,沾上一滴都叫人生不如死,更加不要說是這些平時飽受廝打、滿身傷痕的奴隸了。
一陣陣轟鳴聲響起。
牢房裡的奴隸,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叫喊聲。有些奴隸的眼睛,更是被辣椒水沾了上去,只是一滴,就徹底地讓他們倒在地上,激烈地掙扎着。
“繼續放!”
啪啦!
啪啦!
啪啦!
一陣陣轟鳴聲響起,一道道辣椒水潑灑了出去,頓時間,整個牢房裡都充斥着濃烈的辣椒水液,有些奴隸不堪痛苦,不停地用頭撞擊着牆壁,想結束自己的一生;有些奴隸發怒,死死地朝着牢門衝撞上來,發出一陣陣撞擊聲;有些奴隸,卻在痛苦中失去了眼睛,辣椒水沾在他們的眼睛裡,活生生地毀了他們的眼球。
蕭鳴淡然地望着這一切。
倒是旁邊的孫亭亭,於心不忍,轉過頭去,緊緊地靠在秋寧懷裡,臉色蒼白無血。
幾百名士兵冷酷地望着這些奴隸,當辣椒水潑光後,他們抽出了厲鞭,噼哩啪啦地抽打在這些奴隸身上,每一鞭的抽打而下,都激飛起一股鮮血。一名名奴隸發出痛苦的嘶叫聲,不停地往四周逃逸。一旦被厲鞭抽中,辣椒水就會沾到肉裡去,到時就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噼哩啪啦!
一陣陣轟鳴聲響起,終於,牢房裡的奴隸再也不敢亂來,他們迅速地往內牆裡鑽去,顫抖地望着外面的士兵。
“哼!”
那名少軍冷哼一聲,回過身來,見到了蕭鳴等人,他走了上來,道:“蕭公子,你來得正好,這些奴隸作亂,被我們收拾了!”
“嗯。”
蕭鳴點了點頭,他朝着四周的牢房裡望去,突然間一動,只見對面的牢房裡,正站着一名高大而威猛的男子,那男子足足有兩米多高,手臂粗如樹幹,身體如同一座小山般站在那裡。男子的鼻子尖勾,嘴巴闊大,眼睛碧綠,一看就知道,正是北狄的人種。
蕭鳴與對方對視了起來。
“這……”那名少軍也注意到身後的那名北狄人,頓時間,他臉色大變了起來,抽動着手上的厲鞭,冷冷地走了上來,喝道:“誰叫你站在這裡的!”
說着,厲鞭狠狠地抽打了出去。
啪!
一道厲鞭重重地抽打在那名北狄人身上,一陣轟鳴聲,頓時間,那名北狄身上,一股鮮血飛濺而出。但他卻動也不動,冰冷地站在那裡。
“你找死!”
少軍又是一陣冷喝聲,揮動着手上的厲鞭,重重地打上去。
啪!
但這一次,卻被北狄人伸手抓住了,北狄人死死地盯着蕭鳴,道:“你們這些低賤的華夏人種,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手撕你們,踏平你們的土地,奸盡你們的女人,喝盡你們的鮮血!”
說着,北狄人用力一拉,那名少軍朝着牢房裡砸去。
北狄人再重重地一拳頭,朝着鐵門上轟擊而來。
轟隆!
一聲巨響,一股強勁的靈息轟擊而出,擊在那名少軍身上。少軍重重地朝着對面的石壁上砸去,如果砸到,必然會成肉醬。那刻,蕭鳴伸出手,抓住了少軍,放了下來。
蕭鳴冷冷地望着那名北狄人。
逢!
一陣刷鳴聲響,一道真空大手印重重地轟了出去。
轟隆!
一陣轟鳴聲,真空大手印重重地打在那名北狄人身上,將其打得倒砸在牆壁上,整個石窟都振盪了一下。
“收隊!”蕭鳴揮了揮手,頓時間,所有人都往洞外退去。
這些奴隸,只是清楚東海冰川走了一半兵力,所以纔會在這一晚暴-亂起來,被虐待後,他們又安靜了下來,全部麻木地躺在地上,目光無神,沒有任何生息。
第二天,早早地,奴隸又被趕了出去。
在士兵的厲鞭暴打下,奴隸又恢復了行屍走肉,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靜。
接下來的幾天,蕭鳴、孫亭亭、秋寧、方海清、陳鑫等人,每天都會出去察看情況,隨後又會繼續修煉,每隔兩天,衆人都會聚集一起,然後交流着最近的情況。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第五天,清晨。
衆人還在熟睡中,一陣陣吶喊聲響起了,正在修煉中的蕭鳴,睜開了眼睛。
“鳴哥哥怎麼了?”孫亭亭站了起來。
“你們立即準備下,全部朝着雪峰端上走去!”蕭鳴果斷地說道。
“發生了什麼?”孫亭亭眼裡全是疑惑,而旁邊的秋寧拉住孫亭亭,道:“如果不錯,奴隸真的暴-亂了!”
“什麼!”
…………
東海冰川上,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所有的奴隸都衝了出來,他們全部是赤手空拳,跑了上來,狠狠地轟出拳頭,朝着那一名名士兵轟打而去。這些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活生生地打死了,奴隸跳在他們身上,幾十年的怒火在此刻都爆發了出來,隨着拳頭狠狠地轟擊下去,噼哩啪啦地打在士兵身上,活生生地將對方打死。
“殺啊!”
一陣陣狂吼聲響起,成千上萬名奴隸,從地牢裡跑了出來,他們狂吼着,涌進了人羣裡,奪下士兵手上的長矛和砍刀,隨後又狠狠地朝着士兵轟砍而去。
啪啦。
一陣鮮血飛濺而出,砍刀和長矛活生生地刺進士兵的體內。
“啊……”
士兵們發出一陣嘶叫,面對成千上萬的奴隸,他們竟然有一股無力感,那些奴隸涌上來,狠狠地將他們轟殺。
“殺啊!”
一陣陣狂吼聲響起,整個天地,都充斥着奴隸的狂吼,目光所到之處,到處都是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的奴隸,這些奴隸雖然沒有武器,但個人修爲卻極其強勁,長年積日累月的磨難,早已經讓他們擁有一股強勁而恐怖的殺氣。
蕭鳴站在洞臺上,他朝着下方望去,見到一名名奴隸從地牢裡衝殺出來,衝向士兵,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全部被血洗。
“鳴哥哥,奴隸真的暴-亂了!”
“現在立即朝着峰頂上走去!”蕭鳴當機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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