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涵勉強微笑,張子涵看的出,她仰面片刻,眼眶還有淚水,朝着張子涵擠出了微笑:“小妹。你和安寧王已經決定在一起了?”
“姐,我認識他的時候,不知道他是安寧王。我……”張子涵急忙解釋,希望張欣涵不要誤會張子涵。
“沒事,就算你知道,也沒關係。我和他註定無緣,爹從小就讓告訴我,我只能嫁給未來的天子。那一次在溫泉,我安慰自己,就當是他吧。”
張子涵理解張欣涵說的他是指軒言,張欣涵第一次和皇上在一起時的那莞爾一笑傾國之色,原來是把皇上幻想成了軒言,纔有的那一次臨幸。
張欣涵拉住張子涵的手說:“皇上有幾次信誓旦旦的要殺了軒言,你勸勸軒言,讓他和你一起歸隱吧。不然會有殺身之禍的。好好愛軒言,不要辜負他。就當是爲我,也不要傷害他,好嗎。”
張子涵剛想和張欣涵細說,張山來了。張山聽說安寧王有造反的打算,上次自己那樣的羞辱安寧王,於是立刻想通過張子涵來緩解關係。
“丫頭,安寧王現在喜歡你,是個什麼程度?”爹看着張子涵說,張欣涵看見爹立刻離開了。
“嗯,我也不清楚。”張子涵想了想,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軒言心中是什麼地位。
“他願意用自己的命換你的命嗎?”張山覺得問題抽象了,於是換了一個問題。
“應該吧。”張子涵說的時候,只是覺得應該。
“好,好,早就聽說安寧王不近女色,沒想到卻偏偏喜歡你。早知道當初就不那麼擁立太子了。現如今,如果安寧王起兵成了,我也還是未來的國丈,爹果然沒有白疼你。”張山說完,開心的離開了。
不久,邊塞一直打仗的敵國旬國前來議和。皇上仁義治天下,自然禮讓一番,盛情招待使者,並且邀請了朝中大臣和大臣的女兒參加,張子涵和張欣涵一起陪張山參加。
晚宴中,自然看見軒言,他冷冷的坐着,不理會旬國的二皇子。據說,只要軒言在邊疆,旬國從不敢來犯,起初軒言不同意議和,他跟皇上保證,只要給他一年時間,他定能平定旬國。皇上初登皇位,自然不會讓軒言功高蓋主,皇上拒絕了,這也是旬國議和的原因,他們從前在軒言手上吃了不少苦頭,這次要討一點回去。
晚宴到了一半,旬國二皇子旬彥說:“皇上,我們這次前來,有些將士並不同意,他們說,他們受了安寧王的侮辱,如今卻要來議和,他們寧願拼死一戰。我們幾番勸解,才讓大家安心,只是這次前來議和,有一點就是要皇上給我們一個交代。”
軒言停下手中的酒杯,嘴角微微上揚,眼皮擡也沒擡,繼續喝酒。
皇上拿起酒杯,跟使者對了個眼色,笑着說:“二皇子想怎樣?”
旬彥說:“我帶了我們的冰火毯,只要安寧王從上面走過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