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堯的話,葉天河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但隨即,就有些觸動。
“你啊。”葉天河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其實葉天河對於葉堯的話,也是認可的。
這麼大一個葉皇朝,能夠安穩走到今日,葉堯的貢獻難以磨滅。
甚至葉天河有時候覺得,是葉堯一個人撐起了這麼大一個國家,他只是一個處理一些政事的所謂皇帝罷了。
“既然如此,那等過兩天,我就告訴他們我們的意思吧。”葉天河點了點頭。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他也是這麼想的。
讓他淪爲一些勢力的傀儡,他還是不太想接受啊。
……
西元谷內。
祝淮的身影出現在宗門內的谷主府上,一出現,一邊的弟子就朝着祝淮躬了躬身:“弟子拜見長老。”
“谷主呢?”祝淮問道。
“回長老,谷主在主殿,今日東元谷有人來了,商議一些要事。”那名弟子回道。
祝淮聞言,也沒有停留,就直接轉身朝着主殿的方向趕了過去。
主殿內,西元谷谷主池茗正在和東元谷谷主林原交談。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飄了進來,祝淮來到兩人身前:“祝淮,拜見兩位谷主!”
“喲,祝淮?你不是去荒域了嗎,怎麼現在在這裡?”池茗有些疑惑地問道。
“回谷主,我有要事稟報!”祝淮語氣有些焦急,看了一眼池茗身邊的林原。
林原也是會意:“呵呵,既然有要事,那我便先告辭了,今日叨擾,還望池谷主不要介意。”
“林兄說的哪裡話,我們祁域四谷,當是多多走動,免得淡了感情。”池茗應道。
等到送走了林原,池茗才轉過身來,回道大殿內,端起一杯茶,吹了吹上面的熱氣,問道:“說吧,有什麼要事。”
祝淮上前兩步,輕聲道:“谷主,我在荒域發現,那個葉皇朝的太子手裡,有一顆極其玄妙的蛋。”
“蛋?”
“不錯,不僅會自己行走,而且上面的神魂威壓極強,我當初就是爲了查探,導致我的神魂都是有些受傷,按照我的估計,那顆蛋裡面,絕對有一隻了不起的存在。”祝淮面色有些凝重地說道。
聽完祝淮的話,池茗眸色有些變化,雙眸微微一眯:“此事,還有誰知道?”
“按照我的調查,在我之前,並沒有其他勢力去過荒域,在幾年前有一個鶴城的四等宗門,玄夜殿接觸過荒域的一個王朝,只是那一次介入,玄夜殿並沒有討到什麼好處,所以之後就再沒有進駐過荒域,除此之外,目前還沒有勢力盯上荒域。”祝淮回道。
“四等宗門……還在鶴城,有那個老傢伙在,不太好辦啊。”池茗手中,茶杯微微轉動。
“你去把徐青給我找來。”片刻後,池茗吩咐道。
祝淮心頭一動,但還是俯首退出了大殿。
沒過多久,一陣有些沉重的腳步聲,就從殿外傳了進來。
腳步行進間,就連大殿的地面都能感受到震動。
而後一個壯漢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大殿內。
徐青的身上,穿着一件簡單的薄衫,從衣服下,就可以隱隱看到衣服下面爆炸的肌肉,再配上那一幅孔武有力的身軀,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戰神一樣。
在他身後,還揹着一杆長槍,通體漆黑,槍尖之上還閃爍着寒芒,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來這邊不要那麼大力跺腳,搞得好像一定要別人知道你來了一樣。”看着徐青,池茗有些無語地說道。
許青面無表情的回問道:“找我什麼事?”
看到徐青這個樣子,池茗就知道徐青又沒記住,只能無奈道:“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
……
鶴城,這是一個極爲龐大的城池,在鶴城周圍百里,都歸鶴城管轄,雖說鶴城僅僅是一座城池,但是真正的管轄範圍,都已經能趕得上一些小一些的王國了。
而在鶴城,有三個極爲出名的勢力,一個,就是鶴城本身,在鶴城內有一位頂尖強者,外人尊稱爲鶴鳴老祖,實力強大,統治着整個鶴城。
鶴鳴老祖手下,還有兩個勢力,一個名爲青冥門,一個名爲白荒殿,這兩大勢力都是五等宗門,乃是鶴鳴老祖的左膀右臂,在這個地界,幾乎沒有人敢不聽這三個勢力的話。
而在青冥門下,還有一個扶持中的,被外人看好的勢力,那就是玄夜殿。
這些年來玄夜殿的發展相當迅速,僅僅十年時間,就已經擁有了兩位天武境強者,如今三位天武境強者共同治理玄夜殿,按照一些專業人士的分析,至少十五年內,玄夜殿的資本以及底蘊,就已經有了成爲五等宗門的入門級實力。
這日,玄夜殿迎來了一年一度的宗門大比。
青冥門,白荒殿都是派來了使者觀禮,這兩大勢力都有人來了,其他人自然也是不能怠慢。
wωw ¸тт kán ¸¢ ○ 所以這兩天整個玄夜殿歌舞昇平,一片歡騰跡象。
在殿門處,有兩個少年,隨意的依靠在大門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不時朝着門內看一眼,能夠很明顯的看出他們心中的豔羨之意。
就在這時,有一個穿着黑衣的高大人影,出現在了兩人的視野中。
那個黑衣人的面部,也被斗篷遮了起來,只是他的身後,揹着一杆看起來粗壯的有些誇張的長槍。
“請出示邀請函。”那兩個少年連忙站正,開口道。
黑衣人站定,在懷裡摸出一張紙,遞給眼前兩個少年。
少年看了一眼,便忙道:“大人快快請進!”
因爲在那邀請函上面,赫然寫着“鶴城”兩個字。
能夠成爲鶴城的邀請者,那可想而知眼前這位實力有多強。
黑衣人收起邀請函,便頭也不回的朝着殿內走去。
進去沒走多久,黑衣人微微偏頭,確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以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那兩個少年站在原地還有些心有餘悸,其中一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嚇死我了,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衣服,一定不是個什麼善茬,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