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事情的發生地,雷城第一醫院外,哀嚎的聲音不斷響起,時不時就會有人跑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我警告你,立刻給我放開,否則我要告得到你家破人亡!”
“救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做做這些事情了,我也是聽從別人指示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慘叫的聲音此起彼伏,被抓來的傢伙一個個被丟在了地上,一個個都鼻青臉腫,樣子異常悽慘。
最開始還有幾個人十分囂張的破口大罵,等他們遭到幾個戰士拳打腳踢後,便暫時老實了下來。
他們雖然見識了這些戰士的實力,但心中依舊抱一絲僥倖,認爲自己的老闆能夠將他們撈出去。
畢竟,類似的事情他們老闆已經幹了很多次了。
就算抓住他們的人不是警方,但只要他們的老闆動用一些力量,對着部隊的人施壓,他們只能將自己這些人放掉。
直到戰士們將幾具屍體丟掉到他們的身旁,他們纔算徹底安靜下來。
都是在樟樹灣酒吧混的人,彼此之間都是認識的,他們也第一眼就認出了那些屍體的身份。
全都是參與了砍傷軍人的人。
完了,這下真的要出事了。
混混們開始慌了,不斷對着周圍的戰士求饒,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們。
至於那些血淋淋的屍體,都是準備強行逃跑的傢伙,被當場擊斃了。
此時,附近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不斷有人大聲的喊着:“抓得好!這羣人渣,就應該全都殺了!”
“殺了他們!”
很多圍觀的民衆,臉上全都寫滿了憤怒的神色。
當這些小混混被丟到這裡的時候,他們已經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正是樟樹灣酒吧的那羣打手。
平時,他們橫行鄉里,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幾乎雷城所有民衆都認識他們的臉,很多人更是與他們有着刻骨的仇恨。
在四周圍觀,不斷高喊殺了他們的民衆,或者是他們親人,都遭到過他們的迫害。
這些人聽說有部隊的軍人將他們全都給抓了,還在不斷調查他們的相關罪證,便立刻趕了過來,想要看看這些人渣的下場。
聽着周圍的叫罵聲,這些人渣擡頭都不敢。
如果放在平時,他們早就拿着砍刀衝過去,將所有敢跟他們叫囂的人砍翻在地。
現在,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膽子了。
這些全副武裝的戰士比他們還要兇殘,那可是真敢開槍啊。
如果他們現在有任何動作,周圍的戰士絕對不會介意再給他們補上幾槍的。
反正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
想到這裡,他們連慘叫都不敢了。
突然,一個老人從人羣中衝了出來,一雙渾濁的眼睛中,寫滿了憤怒,對着這些躺在地上的傢伙怒吼着:“你們這羣王八蛋,還我孫女命來!”
喊着喊着,老人滿是皺紋的臉上,便掛滿了淚水,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對着周圍的人哭訴起來:“我那可憐的孫女啊,她才15歲,就被這羣畜生給灌醉糟蹋了,最後被他們活活折磨到死,你們這羣畜生,該死啊!”
聽着老人的哭訴,爲在周圍的戰士臉上也寫滿了憤怒。
他們知道這些傢伙就是羣無惡不作的人渣,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竟然如此沒有底線,竟然還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戰士們握着槍械的手更用力,青筋凸起,如果不是有命令,他們甚至想將這些人直接斃了。
此時,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跑了進來,朝着那些人渣衝了上去,被一名戰士攔下後,女子直接脫下了自己鞋子,狠狠的甩在了一個混混的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羣混蛋,還我老公的命來,他就是被你們騙去賭博,最後被你們逼債,不得已跳樓而死,你們這些混蛋不得好死!”
女人聲嘶力竭的嘶吼,繞不開擋在身前的戰士,只能不斷咒罵,並且將另外一隻鞋也脫了下來,直接砸在了一個混混的臉上。
那個混混的鼻子被砸出了血,卻也不敢喊痛,他已經注意到那些戰士看向他們的憤怒眼神了。
如果真的惹怒這些戰士,他們甚至不需要親自動手,只要將周圍這些憤怒的民衆放進來,那些人就能夠將他們全都拆了。
“沒錯,這些人渣不得好死!我的家就是被他們強拆的,我那可憐的老孃被砸在房子下面,雙腿都被砸折了!打死這些狗東西!”
隨着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站出來職責他們的人也越來越多,人羣中爆發的怒吼聲也越來越大。
龍魂的戰士們只能儘量張開自己的手臂,儘量攔着憤怒的人羣。
但是擁擠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戰士們也被人羣推到了一邊,不算的後退,勉強維持着這裡的秩序。
看着現在的情況,周海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看向陳淵問道:“旅長,快要攔不住了,怎麼辦?”
周海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憤怒的人羣衝進來,將這些人渣給分屍了。
到時候,這將變成一起十分嚴重的惡性事件,龍魂原本有理的事情,也將變成沒有理。
要是推搡中,人羣中在出現幾個受傷的,那事情就更大了。
現在,周海都有些後悔了,自己帶過來的人是不是太少了,馬上就要連現場秩序都無法維持了。
陳淵有些無奈的說道:“儘量攔住吧,但有一點,絕對不能傷害到普通民衆。”
周海點了點頭,快步走向了人羣中,想辦法協助戰士們維持這裡的秩序,並且不斷排解民衆的憤怒情緒。
隨後,一個戰士快步跑到了陳淵的面前,將一大摞文件交到他的手上。
陳淵皺着眉頭一看,這厚厚一摞材料,全都是那些人渣的罪證資料。
這裡還只是能夠找到確切證據的案子,很多懷疑是他們乾的,但是沒有直接證據的資料,比這些還要多出一倍。
在看看躺在地上慘叫的一羣人渣,說實話,陳淵感覺他們沒有一個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