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炎黃號航空母艦帶着艦隊的其他戰艦在周圍轉了一圈後,便撤到了一個安全距離外,沒有刺激那些提心吊膽的日不落士兵。
但是,這份羞辱已經記在歷史上了!
被其他勢力的艦隊強行闖入領海,耀武揚威的在港口外轉了一圈,對於任何一個勢力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曾經,東方國力貧弱的時候,也成遭受如此。
因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正是陳淵的原則。
面對那些給東方帶來屈辱的勢力,他都會想辦法千百倍的討回來,現在不過是提前收一些利息而已。
等到陳淵所進行的那些研究全部完成,世界的局勢將會再次出現改變,那個時候纔是真正的開始。
隨着的炎黃號航空母艦撤離到一個安全的位置,十幾艘大型郵輪快速的開向了日不落的港口。
爲了讓撤僑進行更加順利,陳淵租借大量郵輪用於撤僑,不僅能讓回來的人過的舒服一些,也可以讓炎黃號航空母艦戰鬥羣有更多時間去向更多的地方。
36個聯盟的勢力,以及毛熊都是東方的撤僑地,而且不僅是通過海運撤僑,還有大批人乘坐包機回到了東方。
而那36個聯盟的勢力並沒有做什麼阻攔,就連一些在他們那裡從事研究的東方科學家,他們也只是進行了一些列的挽留,當他們明確自己要回到東方的想法後,依舊進行了放行。
沒辦法,東方的炎黃號航空母艦戰鬥羣一直在配合着撤僑的行動,還有哪個勢力真的敢進行攔截?
他們可是很清楚,維多克集團現在都不想與東方爆發正面衝突,也在避免讓雙方的衝突進一步升級,作爲聯盟的一員,他們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這些人還是很明白的。
不過,最終撤回東方的人,只有擁有國籍的東方人,那些爲了蠅頭小利放棄了國籍,在國家需要他們的時候離開,在外面遭受到了困難後,又想要回來的人,全都被拒絕了。
派駐在各個地方的特使都與情報局進行了細緻的合作,將這些人全都賽選了出來。
當然,一些真的因爲生活所迫,不得不入籍其他勢力的人,在情報局那邊得到證實後,也撤了回來。
他們都是普通人。
至於那些爲了其他勢力貢獻着自己的力量,並且取得了當地國籍的人 ,也全都被拒絕回國了。
這些人中,有很大一批都開始後悔。
他們看到了東方強大的艦隊,見識到了東方強闖其他勢力領海,卻沒有一個勢力的艦隊敢真正開火阻攔,甚至警告的時候連一句威脅的話語都不敢說的霸氣,他們開始嚮往自己曾經的祖國了。
但是,後悔沒有用了。
自從他們做出選擇,宣誓放棄曾經的所有權利和義務,爲新的勢力效忠的那一刻,他們就失去了回頭的機會。
在這個世界上,不管做出什麼選擇,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國家需要建設的時候你不在,爲了更好的生活條件去了其他勢力,現在東方建設好了,你們卻想要回來享受,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當然,國內也爆發了很大的風波,有不少人公開反對這次撤僑的標準,甚至公開站出來反對。
這些人的子女都是在其他勢力有着非常好的工作,並且在當地入籍,成爲了名副其實的外國人,而他們原本留在國內,只是希望利用國內的一些資源,再多賺一些錢,等年紀大了,再去國外與子女匯合。
當然,這些人也是對國內情況感受最明顯的一批人,他們看到了東方在短短几年的時間,便快速超越了其他勢力,並且拉開了一定差距。
所以,他們根本不想離開東方,只希望能夠將入籍其他勢力的子女帶回來。
可他們最終也沒有成功,軍部憑藉着強大的管控能力,很快平息了風波。
沒有人可以在這種敏感的時期按哦出什麼大事來影響東方接下來的決定。
當然,東方開始全面撤僑,聯盟勢力也沒有閒着,他們也開始從東方撤出自己的人。
這樣一來,世界的局勢也變得更加緊張了。
這樣的大規模撤僑行動足足持續了兩個月,雙方的人都撤離的差不多後,才漸漸開始平息。
聯盟爲了能夠對付東方,他們將所有科學家集中了起來,在維多克集團組建了一個聯合實驗室,開始攻堅電磁軌道炮,並且加大了幾種有了一定研究成果的其他新型武器。
這些勢力很清楚,東方之所以強大,就是憑藉着先進的武器裝備,只要儘可能縮短這種差距,他們的部隊就有一戰之力。
與此同時,東方在陳淵的主持下,聚集全國之力,對粒子武器和太空戰鬥機等相關技術進行着科研攻堅。
這些武器是實現全面領先的根基。
這段時間中,東方和維多克集團的冷戰也漸漸展開,各種制裁和禁運讓雙方關係接近冰點,而其他小勢力在這段時間觀察着局勢,然後開始站隊。
如此洶涌的局勢下,沒有一個勢力能夠獨善其身,不想戰隊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雙方都得罪。
時間飛速流逝,表面上的明爭暗鬥非常激烈,東方與維多克集團在各個領域上都有交鋒,但總體上,卻也保持着相對的和平。
至少,沒得再發生任何戰鬥。
雙方都在爲自己的研究爭取時間,誰都不想在此時鬧出什麼問題,讓自己陷入一個不利的境地。
一年過去,聯合實驗室中,一串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36個勢力的代表快步走進了一間會議室,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嚴肅,眼神中卻有一些茫然,不知道這個時候將他們聚集到這裡要做什麼。
五分鐘後,當所有人都落座,維多克也從另外一個大門中走了進來。
瞬間,在場的代表臉上全都露出了驚駭的神色。
維多克站在會議桌前,沒有多於的廢話,伏低了身子,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掃過,沉聲問道:“我們的實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