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首先就給他母親說清楚了,不能去打擾詹妮弗,也不能去找詹妮弗要錢。
“那她嫁到我們凌家,我們可是什麼好處都沒有,她還是那麼有錢的人,我們爲什麼就不能要一點兒?你妹妹的公司現在很不景氣,需要錢來週轉,你可以找她借一點兒啊。”凌母聽凌風告誡自己,也不以爲意,那麼有錢的媳婦,怎麼都應該搜刮一點兒。
“媽,我的話說到這裡了,如果你敢偷偷的去找詹妮弗,那我們就回美國住,再也不回來了。”凌風太瞭解他的母親了,所以就提前給她打預防針。
“好,好,好,我不去打擾她,不去就是了,現在的媳婦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當婆婆的可是越來越沒有威信了。”凌母嘴上答應着,可是心裡還是打着得意的小算盤。
她先答應着,這媳婦進了門,總要孝順孝順她的,她就假意的客氣一下把女兒要的數說一下,想着那幾千萬對於妮雅這樣的大公司來說,也不算個什麼。
凌風見母親答應了,也沒在屋裡多呆,他還要準備很多的事情,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跟詹妮弗辦結婚證,要飛一次美國。
凌風這次可不敢再拖了,很多事情是能現在做的就現在做,他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他的婚禮沒有讓凌母來準備,而是交給了紀歌幫忙。
他就帶着米修斯和詹妮弗飛回了美國,辦了結婚證,他拿到了結婚的文件,心裡纔算是踏實了。
凌風大婚的這一天,凌母可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非要凌風派車去接她,她纔來。
詹妮弗請的月芽兒做了自己的伴娘,自己的兒子米修斯做的伴郎。
這一天還請了b市的很多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詹妮弗是妮雅公司的總裁,國內很多的化妝品公司都想跟她合作,對於她的婚禮也都很重視。
況且這次婚禮還來了那麼多的人,也是認識合作伙伴的好機會。
月芽兒穿着白色的蓬蓬裙,一頭長髮挽在了腦後,頭上戴着一個花帽,特別的俏皮可愛。
臉上化着淡淡的妝容,把原本就很細緻的臉描繪的更加的精緻。
米修斯也穿着黑色的西服,雖然比爸爸矮了一大截,可是在同齡人當中還是算是高的了。
伴郎和伴娘手裡捧着糖果和香菸,給大家散發着。
鮮玉竹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門口有一抹倩影,正在忙碌着。
他的笑容不易覺察的在臉上一晃而過,看到她他的心情就會沒來由的好。
婚禮的儀式很簡單,基本都是國外的風格,凌風怕詹妮弗想家,都儘量做到讓詹妮弗習慣。
兩人最後緊緊的擁抱着,有情人是終成眷屬了。
酒席間,凌母端着酒杯帶着凌風的妹妹到處走着,她想借此機會讓凌風的妹妹多接觸一下上層的人物。
每當有人經過的時候,凌母總是要拉着人家,告訴人家她是妮雅總裁的婆婆,有些人聽了也就走了,有些人卻對她很是恭維,讓凌母非常的舒服,虛榮心爆棚了。
儀式舉行完了,月芽兒也就沒什麼事情了,她換上了自己的便裝,找了一處清淨的地方,端了一盤東西慢慢的吃着,她的吃相很是優雅。
“我可以坐這嗎?”鮮玉竹走到月芽兒的對面,問她。
月芽兒聽到了聲音,擡起了頭,清澈的眼睛讓鮮玉竹的心一動。
“可以,沒人。”月芽兒說了這句話,又低着頭吃了起來。
鮮玉竹放下餐盤,坐在了月芽兒的對面,看了她一眼,也就慢慢的吃起了東西。
紀嘉瑞被穆爾纏着,好不容易有空躲開了穆爾,他來找月芽兒,看了看周圍,都沒有月芽兒的身影。
這丫頭,又躲到哪裡去了。
紀嘉瑞端着餐盤,夾了些兒月芽兒喜歡吃的東西,在現場找月芽兒,凡是清淨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沒有看到月芽兒。
紀嘉瑞看了看手裡的東西,這丫頭喜歡吃海鮮,應該不會離海鮮的自助區有多遠,想到這裡紀嘉瑞又在海鮮自助的附近找起了月芽兒。
總算是看到了那藍色的人影,在默默的吃着東西,而她的對面還坐着一個男人。
紀嘉瑞走了過去,放下了餐盤,坐了下來。
“月芽兒,你怎麼跑怎麼遠,害的我好找,來這是你最愛的青蝦和蟹黃。”紀嘉瑞把自己餐盤裡的蝦和蟹黃都分給了月芽兒。
“謝謝。”月芽兒擡頭看着紀嘉瑞道了謝。
哦,原來這丫頭喜歡吃海鮮,鮮玉竹沒有擡頭,不過聞味道他也知道是什麼。
“這位是鮮總吧?”紀嘉瑞把菜分給了月芽兒,又開始打量起鮮玉竹,看到鮮玉竹還真是有點兒被驚豔的感覺。
這個男人太優秀了,人長的很帥不說,還很聰明很有錢,是少女們心中的偶像。
“是的,你就是紀嘉瑞?穆氏的少爺?”鮮玉竹來b市還是把這裡的重要人物都調查過的。
“久仰久仰,鮮總在a市可是風生水起,怎麼又想投資我們b市?”紀嘉瑞心裡可不喜歡這個鮮玉竹,他這個時候坐在月芽兒的身邊,一看就是沒安好心。
“有這個打算,不過現在還在考察中,小紀總,你可以給我提一些投資的建議嗎?”鮮玉竹很快的就跟紀嘉瑞找到了話題。
“可以,如果鮮總有什麼想問的,可以聯繫我,這是我的名片,有空我們可以好好的聊聊。
“行,那我們找時間好好的聊聊。”鮮玉竹收起了紀嘉瑞的名片。
兩個大男人說的話,月芽兒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她吃着她的美食,是那麼的專注。
“哥,你怎麼跑到這麼僻靜的地方來了,害的我好找,我們去那邊好不好,哥你陪我去那邊。”穆爾跟影子似得跟着紀嘉瑞,才擺脫了一會兒,她就又找了過來。
鮮玉竹看到這個女孩就是月芽兒救了的那個女孩,好像是叫什麼穆爾,品學兼優跟她完全不搭邊,吃喝玩樂倒是樣樣精通。
沒記錯的話,那天的元宵晚會,她還在後面說了月芽兒的壞話。
現在看情形她是要準備孤立月芽兒,不過也好,這樣把紀嘉瑞叫走了,他纔有機會。
哪裡知道,當穆爾看到鮮玉竹的時候,她可是激動了。
“鮮玉竹?鮮總,你也來參加凌風的婚禮啊?我都不知道你會來,哎喲,哎喲,我去化個妝。”穆爾一看這邊坐着的是鮮玉竹,激動的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說完了穆爾又風風火火的跑了。
“穆爾是你的妹妹吧?小紀總。”鮮玉竹對着那咋咋呼呼的穆爾印象非常的不好。
“是的,讓你見笑了,她就是這樣單純可愛,沒什麼心機。”紀嘉瑞還是昧着良心的誇着自己的妹妹,他想着自己總不可能當着外人的面子,把自己的妹妹說的一文不值吧。
“呵呵,是挺可愛的。”鮮玉竹的眼睛撲朔迷離的,讓人看不清他心裡在想什麼。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月芽兒站了起來,跟兩人有禮貌的打了招呼告別。
“月芽兒,你要去哪裡?”兩個男人同時問,又相互看了一眼。
“我去找米修斯,剛纔他的花掉在我這裡了。”月芽兒端着餐盤,站了起來,是要把餐盤放到指定的地方。
“我送你吧。”紀嘉瑞也跟着站了起來。
本來那個動作是鮮玉竹想做的,不過被紀嘉瑞搶了先。
“不用,你們聊吧。”月芽兒拒絕了紀嘉瑞。
“小紀總,我們就在這裡等你可愛的妹妹吧。”聽到了月芽兒拒絕了紀嘉瑞,鮮玉竹覺得自己的周身都舒服了。
紀嘉瑞沒有辦法,也只能留下來,等着他所說的可愛單純的妹妹。
很快的穆爾就跑了過來,她已經換上了粉色的裙子,頭髮簡單的別在腦後,看穆爾的長相也算是小家碧玉型,長的也挺乖的。
可是她總是想把自己弄成黑社會大姐大的樣子,跟她的長相完全不搭。
“鮮總,你這次是好久來的?”穆爾把椅子朝着鮮玉竹移了過去。
穆爾沒什麼太多的愛好,就是喜歡帥哥,只要長的好看,她就喜歡,包括自己的哥哥,辛運東,還有眼前的這位鮮玉竹。
“來了好幾天了。”鮮玉竹不想跟穆爾說話,她的行徑已經讓他深深的厭惡。
“你們兄妹聊着,我去看看我的司機在做什麼。”穆爾都還沒有坐穩,鮮玉竹就起身告辭了。
“好,鮮總,你去忙你的。”紀嘉瑞早就想讓鮮玉竹走了,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哎,哎,鮮總,鮮總,再坐一會兒,再坐一會兒,我們還沒說上話呢!”穆爾見自己一來,鮮玉竹就要走了,連忙追了出去。
“穆爾小姐是有什麼事情嗎?”鮮玉竹問她,可是眼裡卻跟冰渣子一樣。
“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啊,鮮總,要不我們到什麼地方去談人生?”穆爾想去拉鮮總的衣袖,可是卻抓了個空。
“道不同不相爲謀,穆爾小姐,我們都不是一路人,所以我們的人生也是不一樣的,我們沒什麼好聊的!”鮮玉竹冷冷的拒絕了穆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