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震驚的眸子,雨希不解的望着厲勝爵,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間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而且,
他真的很用力,長指勒緊雨希的脖子,讓她的呼吸一下子艱難了起來。
吃力的不斷呼吸間,雨希試圖掙扎,可是厲勝爵那完美的臉龐此刻卻極度的妖邪和冷戾,如同電視劇中的吸血王子一般,冰冷但卻美得讓人窒息。
"勝……勝……"。
雨希雙手握住厲勝爵勒住自己脖子的手,用力的想要扳開,卻發現完全不起作用,厲勝爵只是睜着血色的妖瞳,冷視着雨希,似乎要把雨希吃掉一般。
"勝爵……放……開我……我是……雨希。"
雨希的長指掐進勝爵的手背,無助的一用力間,他的手背頓時溢出淡淡的血漬,可厲勝爵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冷冷的望着雨希,妖瞳如那綻放的煙花,眩美無比。
然而,
那刺骨的疼意卻也隨着她的力道越來越讓人覺得窒息。
幾番掙扎間,卻始終沒有辦法推開厲勝爵,雨希的臉蛋漸漸的由蒼白變幻爲窒息的通紅,最後變成了別的顏色。
眼前一陣一陣的眩暈與黑暗襲來,指甲狠狠的刺入他的手背,鮮血便不斷的溢了出來。
雨希試圖喚醒勝爵,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而且沒有任何的預兆,自結婚以來,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這樣過。
此刻的厲勝爵,似那走火入魔的惡魔,眼中看到的,只是冰冷與死亡,沒有任何的溫度。
輕風襲進來時,捲起了窗簾,陽光暖暖的照在他們奇怪的姿勢上,風捲着血腥味不斷的竄入厲勝爵的鼻息。
一股奇怪的感覺從背脊處衝竄了上來。
厲勝爵只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到,劇痛的同時,卻也讓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痛苦讓雨希沒有辦法再承受,整個人頓時跌坐在了地毯上,而厲勝爵也在同一時間,發現了自己的異樣,清醒過來的同時,下意識的鬆了手。
同時發現倒在了地毯上的雨希。
勝爵臉色大變,一把掀開被子下了牀,將雨希抱了起來,然而痛到極致後,再也提不出任何力氣的雨希,只是軟軟的昏了過去,再也沒有一絲的聲息。
"雨希,你怎麼樣?"
厲勝爵俯身焦急萬分的查看着雨希的情況,發現她昏迷了過去,隨即重按她的人中穴,懊惱萬分的單膝跪在雨希的牀前。
心底的震驚與痛意不斷的襲來,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突然間變成這樣,而且會傷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長指不斷的試着雨希的鼻息,確定她的心跳也很正常之後,他才徹底的放下了心,低頭望着手背上的血痕,厲勝爵眸光閃動。
究竟是怎麼了?
從來沒有醫生告訴過自己,會有這樣的異樣,就連子明也沒有說啊。
雨希悠悠的醒來時,眸底的恐懼顯而易見,但隨即便染上無數的關懷與擔憂,急忙坐了起來,握住厲勝爵的胳膊。
"勝爵,你究竟怎麼了?"
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痛意,雨希急急的查看着厲勝爵,直到發現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就連那眼神也恢復到了先前的墨黑時,雨希這才放下了心,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
"嚇死我了,你剛纔突然間變得好不可思議。"
厲勝爵沉着臉,有些頹然的坐回牀上,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緊張的一把將雨希摟進了懷裡。
"你沒事就好。"
"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雨希,我有傷到你嗎?"
雨希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衣領拉了拉,遮住脖子上的傷痕,可厲勝爵卻又如何看不到這麼明顯的微痕,眸底滿是痛意與懊惱。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剛纔就突然間變成那樣了,對不起,雨希,以後如果再這樣,你一定要自保,要離開,哪怕是傷我也沒有關係。"
"還好你沒事,你沒事……如果是傷到你了,我都……"
雨希仰頭,紅脣輕輕的覆上他的脣,阻住他繼續說下去,厲勝爵原本燥動不安的心,因爲雨希的輕吻,而瞬間清涼了起來,心也漸漸安靜,緩緩閉上自己的眼睛,深吻了起來。
直到許久後,他的心跳恢復了平靜。
雨希才微笑着放開了厲勝爵,兩個人手牽着手走向露天陽臺,窩坐在滿地的花草間,望着彼此。難雨厲希。
"勝爵,剛纔的事情,你有印象嗎?"
厲勝爵眸光猛的一擡,犀利而含怒意,可是仔細的回憶間,卻發現,印象根本不是很深深刻,只覺得自己似乎掐住了什麼,要把對方掐斷一般。
雨希靜靜的望着勝爵落寞的模樣,感受着他心底的悲涼,爬坐到他的身旁,挽着他的胳膊。
"也許,我們應該去找子明,問一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垂眸有些疲憊的望着雨希,勝爵重複着這個名字,他知道子明在文萊旅遊,每隔三天,子明會打一個電話過來問雨希的情況,所以他們之間並沒有斷聯繫。
更何況子明的能力非常的強,比大醫院裡的專家更加的專業。
雨希點了點頭,將勝爵的手掌輕輕的覆蓋在自己的肚子上,擡頭笑望着勝爵道。
"我也應該讓子明幫我做產檢了,不如,我們一起去文萊好了,我聽說文萊是一個很美麗的國家,漂亮又文明,真的很不錯呢。"
思考間,厲勝爵顯得很是沉重,原本是美好的一天,卻因爲自己的動作,讓彼此的心猛的懸了起來。
一想到剛纔自己有可能掐死雨希,厲勝爵就覺得自己不可原諒。
隨後,點了點頭。
"好,我們去文萊找子明。"
見勝爵同意,雨希便讓榮媽上來爲他們收拾一些必要的東西,接着讓於朗準備飛機,便徑直朝文萊的方向飛去……
上飛機前,雨希只是和子明發了一條信息,告訴他自己和勝爵要去找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原本準備出去玩的子明,看到這條消息,便留在了酒店,並且準備了許多新鮮美味的食物,靜等着雨希和勝爵的到來。
立在落地窗前,子明靜靜的倚着,看雨希發信息的語氣,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呢。
正在看風景的時候,門被敲響,子明挑眉愣了一下,信息纔不過剛剛收到而已,不可能這麼快就到了吧。
轉身走到門前,開了門。
……
子明整個都後退了三步,震驚的望着眼前的來人。
秦景天!
已經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秦景天,竟然知道子明在文萊,而且準備的出現在自己下榻的酒店裡。
這是什麼狀況!
子明並沒有告訴別人,自己在這間酒店,他又是使了什麼神通,找到這裡的。
子明蹙眉有些不解的望着景天,該幫的,他都已經幫了,該瞞的,他也已經瞞了,還有什麼好聯繫的。
"不歡迎我嗎?"
景天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子明愣神的時候,走進了客廳,子明的眉宇蹙得更加的不耐了起來,跟在景天的身後,有些莫名其妙。
"你找我有事嗎?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以再聯繫的。"
景天轉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子明,點了點頭,攤開雙手聳了一下肩膀,隨後優雅的走向沙發,靠着沙發坐好,便對子明說道。
"本來也沒有什麼事,只是來這裡散心,正好知道你在這裡,過來拜訪一下,怎麼這麼緊張,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只是很奇怪,你爲什麼知道我在這裡。"
子明隱去眸底的情緒和某種奇怪的不安,倒了一杯酒遞給景天,淡淡的說着,景天一邊喝酒一邊注意着子明的神情,見他沒有什麼異樣,於是也沒有再多想。
一飲而盡,往後靠了靠。
"你應該今天離開文萊,怎麼突然間又改變行程 了。"
景天的每一句話,都說子明心底驚出一身冷汗,這樣說來,他不止知道自己在哪裡,還完全掌握了自己的每一個細節,那他該不會連雨希和厲勝爵要過來也知道吧。
想到這裡,子明微微的有些着急,雖說飛機到這裡,還很遠,但如果景天有什麼事情,一直不走,那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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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景天一直想要找勝爵報仇,如果是以前,他可以純粹的幫助景天。
可是漸漸的,他始終覺得厲勝爵不是那樣做盡壞事的人,直覺告訴子明,勝爵不會那樣做。
就算是天拿出來的證據是那樣的明顯,可他也一樣不想相信。
"沒什麼,想去買一些禮物,然後再回去,另外醫院裡有個特殊的病例,我想過去看一看。"
景天點了點頭,知道他很喜歡研究各種病例,倒也不奇怪,於是笑着對子明說道。
"我在你的臥室裡休息一下可以嗎?有什麼要忙的,你去吧。"
--子明臉色微變,有些不解的望着景天,卻見景天淡雅一笑,起身自動的朝子明的臥室走去。
我終於趕完九千字了,太累了,已經凌晨四點了,親親們,不要以爲作者真的很輕鬆哦,這樣的熬夜很傷身體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