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咱倆沒戲卷四 15
“壞小子,也不知道給姐姐回個電話報個平安,故意的是不是?”沐安憂在彼端嬉笑着說道。
“哎……”常硯裝模作樣的嘆息了一聲,咋一聽,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怎麼了?苦大仇深的樣子,誰惹你了?不會是被伯父伯母罵了吧?或者是墨子哥?嗯?”沐安憂語氣裡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安安姐,我這次怕是要對不住你了。”常硯語氣裡很是無奈。
“怎麼了?”沐安憂一頭霧水。
於是,常硯很是無奈的將事情經過大略的說了一遍,果然,聽到電話里長時間的沉默。
“安安姐?”常硯有些擔憂和內疚,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喊了聲。
“哎……”許久過後,沐安憂嘆息一聲,說了句:“阿硯,要是太過爲難,說出我也無妨。”
“安安姐,我儘量頂着吧,這次是弟弟對不住了。”說着似是想到了什麼,咬牙切齒道:“要是讓小爺我查到了幕後的主使,爺非廢了他。”
“好了,好了,這下常伯伯肯定是氣壞了,你啊,就老老實實地在家待一段時間,好好表現一下,知道麼?”沐安憂如是說道。
“嗯,謹遵安安姐指令。”常硯又恢復了痞痞的姿態。
兩人閒聊了幾句,方纔掛斷電話。
常硯卻覺得後背一陣冷颼颼的,下意識的回頭一看,自家老哥正一臉冷然的盯着他,那眼神直盯的他發憷。
“哥……”常硯討好的笑着喊了一聲,心裡無力的暗歎着今兒這點兒也太背了吧。
常墨已經在門口站了有一會兒了,若說上來之前帶着五成的把握,畢竟不能單憑一個疤痕就認定了女子的身份,那麼在上來後聽到阿硯的電話時,則是確定無疑。
難怪這小子口風這麼緊……
“阿硯,你還真是長本事了啊。”常墨譏誚的開口,居高臨下看着已經坐起的身形。
“哥,我坦白從寬成不?”常硯盡最大努力的爭取最寬大的處理。
“說,我量刑而定。”常墨撈過椅子坐在他面前,一派打算長久審問的姿態。
……
啓星集團大廈裡,頂樓的總裁辦公室燈光明亮,對比着外面的黑夜,格外奪目。
李子政自辦公室出來,看到秘書站的小紀頭一下一下點着,眼看着就要捱到桌面,顯然是困的不行的樣子。
走過去敲了敲桌角,,果不其然,對方顯然是被突來的響動驚到,頭還未擡,聲音已然出口:“您好。”
擡眸纔看清楚面前的人,接着又禮貌喊了聲:“李總助。”
“困了?”李子政含笑問道。
聞言,紀秘書面色有些尷尬,卻也沒否認。
雖說年輕人愛玩,但玩和工作是兩碼事,昨晚全體員工加了一晚上的班,今天又連軸轉了一天,誰都會吃不消的。
只是總裁都帶病工作,他們自然毫無怨言,何況付出和收入是成正比的,只是私下裡,啓星的員工們都在討論着他們總裁這兩年來幾乎是拼了命般的發展業務,所以也纔有了啓星今日在中國地產界不可撼動的王者地位。
李子政善意的笑了笑,看了眼總裁辦公室的方向,邁步走到門口站定,靜默了一瞬,而後敲了敲門。
“進來。”展傲凡開口,帶着濃重的鼻音,埋首在公文裡頭都未擡。
“展總,昨晚一夜沒閤眼,早點回去休息吧,不然感冒會加重的。”說着,倒了一杯熱水連同感冒藥一併遞了過去。
聞言,展傲凡擡眸看了下手上的腕錶,一晃眼,竟然晚上九點多了。
“確實不早了,只是手頭還有份文件。”接過面前人遞過的藥,就着熱水一口吞下,示意麪前人坐下。
“李叔,你先跟員工們下班吧,我再看會兒。”展傲凡邊說邊按了按有些發疼的額際。
“明天再看吧,初步方案已經確定,也不急在這一時,早點回去休息,你的健康可是啓星上下的保障啊。”李子政含笑說着,毫不加掩飾的關心口吻。
看着面前人殷切的語氣和姿態,是屬於長輩的關心和溫和,展傲凡勾脣笑了笑:“好。”說着,合上資料,起身拿過公文包。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紀秘書看到他們的身形,迭忙立起身,恭敬的姿態喊道:“展總。”
展傲凡點了點頭,身邊的人已經開口:“小紀,收拾一下,可以下班了。”李子政如是說道。
紀秘書頜首領會,目送着總裁走過秘書站。
擦身而過的瞬間,展傲凡下意識瞥了一眼,下一瞬,腳步頓住,復又折回。
紀秘書有些怔愣,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面上幾分尷尬,倒不是害怕被總裁看到看娛樂雜誌,畢竟總裁對員工還算優待,做好工作之餘,可以娛樂休閒一下,只是他終究是一個男人,看這個似乎有些八卦了點。
果然,展傲凡伸手取過擱在桌臺上的報紙,面上竟罕見的帶了幾許淺薄的笑意:“紀秘書喜歡看這個?”
“不是,偶爾看下,提提神。”紀秘書開口回道,面上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
自一年前,他應聘到這裡作爲總裁秘書,印象裡,總裁幾乎沒笑過,工作起來嚴謹冷峻,只有在對着李總助和寧凱師兄他們的時候面色纔會和緩一點。
現在突然這樣,還真是令他有些……
展傲凡看着週刊上斗大的四個字,天地週刊,一瞬間,勾起了些許回憶。
——展傲凡,你是不是打算同天地槓上了?
——嗯。他低低的應聲,不打算放過任何可能再傷害到她的機會,爆出她和李以發的內幕已經令他怒火攻心。
——算了,不值得,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若是執意如此,會招來媒體更多的關注,到時我和你兒子會有更多的見報率,你信不?沐安憂無奈的勾着脣角。
一席話令面前的人沉默思忖了片刻。
——憂憂,你的善良會令很多人得寸進尺的,最後到底還是妥協於她的堅持,擁她入懷,無奈卻寵溺的說道。
——包括你麼?她看着他,眸裡帶着些許戲謔。
——嗯,他很肯定的點點頭,吻上她的耳畔,悄聲吐息着:我得寸進尺到想立刻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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