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憂淡淡一笑:“既然你參加過那場婚禮,就應該知道我的曾經,也應該明白暉暉的身份了。”頓了頓,接着開口:“我雖然猜不透你真正的想法,但,就算我自作多情的以爲吧,之言,你在我們這裡得不到任何,任何!”
話語說的幾分隱晦,但沐安憂相信許之言足夠明白,這世上沒有人會對另外人無緣無故的好,她從來都深信,姑且就算她自以爲是的想法吧,不管猜測的對不對……目前,她的確沒有爲暉暉找個父親的想法,即便那個人是暉暉很喜歡的,甚至在這一刻,她會覺得答應暉暉的要求是不是錯了?
看着那對母子進了房間,許之言一個人回到車中,靜靜的坐了許久都未啓動車子。
她那麼雲淡風輕的將一切說出口,該說那個女人太過聰慧還是太過敏感?
是的,他們之間錯綜纏繞的太過複雜,彼此之間的身份又太過尷尬,先前在醫院裡看到傲凡的那刻的確是他始料未及的……
可是,又如何呢?
他們已經離婚,五年來,彼此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他許之言單身未娶,她沐安憂單身未嫁,有何不可?
想到這裡,許之言思維一躍,等等,他已經想的那麼久遠了麼?而這種感覺到底是從何時不知不覺就開始了呢?
……
入夜的酒吧裡,一派喧鬧,勁歌熱舞的男男女女,**糾纏的蠢蠢yu動,處處躁動的因子。
扯開了襯衫領口的幾顆鈕釦,步入吧檯,展傲凡衝着調酒師低啞開口:“一杯伏特加,一杯白蘭地。”
調酒師口中應着好,面上還是帶着幾分驚訝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身形,搶眼的外形,不凡的氣質,顯然,沒有好的心情。
本來夜場這種地方,但凡是點這兩種酒的大都是借酒消愁或是尋求刺激的,更遑論是兩種最烈的酒一起點來。
辛辣的液體入喉,展傲凡卻沒有絲毫感覺,只是冷眼睨視着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周身透着清冽的氣息,令前來搭訕的妖嬈女子都退步而去。
劃開手機,尋到聯繫人一欄。
耳聞着那邊電話接起後,啓脣沉沉開口:“有沒有時間喝一杯?我在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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