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這還當是展總早已佳人有許,怕是不來了呢!”剛一進到包廂,還未站定,戲謔調侃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展傲凡揚眸看一眼角落裡吊兒郎當,左右各擁着佳人的男子一眼,脣角略勾,涼涼的回一句:“不來如何看你嚴家小公子進醫院!”
聞言,嚴選自兩位佳人的溫香軟玉里坐直身體,疑惑的問道:“什麼?進醫院?你這話什麼意思?”
而在旁的其他幾人早已笑的合不攏嘴,心裡都在暗暗嘆着,嚴選啊嚴選,你本來神經就有點脫線,開玩笑也就罷了,偏偏還開到這隻商界衆人皆知的狡猾狐狸頭上,這不是自討無趣麼!
聽得衆人笑聲,嚴選還雲裡霧裡的,一張俊臉上滿是迷茫,依舊粗線條的嚷嚷道:“喂,你們笑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這好好兒的怎能進醫院?少爺我年輕力壯的,展總,不待你這麼詛咒人的啊!”
展傲凡只是不屑的看了嚷嚷着的某人一眼,就近靠坐在沙發裡,幾分疲憊的揉了揉額際。
而向來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嚴小公子知道自這冷麪狐狸口中大概是問不出什麼了,便推了推離自己最近的正在低頭玩弄手機的某人,問道:“之言,展狐狸方纔那是什麼意思?”
“精力消耗過度,腎虛入院!”許之言慵懶的自手機中擡首,啓脣低聲吐出,說着還以眼神懶懶的朝他懷抱左右的兩位佳人示意了下。
如此直白的話語,粗線條的嚴選自然也終於明白,面上瞬時青白交替,好是難堪,而衆人則是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尤以大咧咧的常墨笑的最是不給面子。
嚴選則惱羞成怒的將身旁兩位美女給趕了出去,而身爲老闆的常墨似乎是覺得不能玩的太過火,遂揮了揮手,將其他佳人們一併轟走。
看着某少爺仰首一連灌了幾大口悶酒,常墨終是忍不住,搶過了那瓶珍貴的紅酒,嘖嘖嘆着:“喂,這82年的拉菲不是這麼給你牛飲的啊!暴殄天物啊知道不?”
正發泄着心中不滿的嚴選極度不高興的瞪了搶自己紅酒的人一眼,沉默一瞬,啓脣吐出:“不要隨便誣賴,少爺我比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都乾淨!”言下之意是你們誰精盡人亡也輪不到少爺我。
“啊?難不成嚴小少你到現在還是個雛兒,嗯?”常墨帶着幾分驚訝凝眸問道。
“切!”嚴選冷哼一聲,可誰都瞧得出他面上早已泛起了幾絲可疑的紅暈。而其餘人則早已斂了笑容,紛紛若有所思着。
“準備等你的小安安啊?”常墨一瞬間便理出了思緒,在這個圈兒裡,只有他知道嚴選的那點小隱私,知道他瘋狂的迷戀着一個女孩子,簡直到了爲其傾其所有的地步,可是五年前,就在嚴小少決定發起最最猛烈的攻勢,發誓不娶到那女孩誓不罷休的時候,那個女孩突然失蹤了,至今,杳無音信。
“常墨哥,不是準備,是一直,一直在等!”嚴選俊俏的面龐上滿滿的堅定。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嚴選看了眼來電號碼,立即起身,走到包廂的洗手間。
“小安安?”看一眼躲在洗手間裡打電話的嚴選,一直沉迷於手機遊戲裡的許之言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揚眉疑惑出聲,看着對面的人。
“嗯。”常墨點了點頭,接着笑說道:“嚴選的心上人,他A大的校友,五年前突然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裡,至今都沒有找到。這小子啊,一副花花腸子的吊兒郎當樣,有時大腦還不太靈光,可唯獨在感情這事兒上還真是令我甚爲佩服!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真想看看那個將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女孩兒到底什麼樣子。”
安安?許之言在心裡默默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若有所思着什麼。
兩人自顧自的閒閒交談着,全然沒有注意到坐在另一側沙發裡的男人在驟然聽聞這個名字的時候便身體僵硬着,握着紅酒杯的手不自禁的用力,指尖微微的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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