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笨蛋別自以爲是、胡思亂想!我不是早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對姚千千已經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感情了!我以前也許深愛這她,但我現在愛的人絕不是她!”
可惜林思思雖然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對什麼事都無所謂,但骨子裡卻有着一股傻勁,認定了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
只見林思思依舊十分固執、並且斬釘截鐵的堅持她的推論:“阿灝,你別給自己找藉口了,你就是還愛着她!不然你也不會因爲她、一次次的讓我傷心難過了。阿灝,正視你自己的情感吧,別再自欺欺人了。”
紀灝炎突然發現他沒辦法和林思思溝通,發現林思思的小腦袋不但會胡思亂想、還會很固執的認定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於是爲了不被林思思氣得吐血、紀灝炎只能強忍住怒火說道:“我心裡愛的是誰我自己知道、你少亂猜!你先跟我回家,你不能住在這裡,別的以後再說。”
“我怎麼就不能住在這裡了?我租了路飛的房子、每個月都會付房租給他,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住在這裡的,”林思思邊說邊把白路飛攙扶進去,然後當着紀灝炎的面“啪”的一聲重重的把門關上,最後隔着門對紀灝炎說道:“你回去吧!該說的我都已經說清楚了,你和我之間已經徹徹底底的結束了,從此以後你我只是毫不相干的路人!”
門外的紀灝炎被林思思氣得重重的捶了門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都:“該死的女人!你竟敢讓我吃閉門羹!你給我出來!”
紀灝炎惡聲惡氣說出來的威脅,還是讓林思思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好像怕他已經成了習慣般……不過此時林思思身邊還站着一個白路飛呢!
於是爲了不讓白路飛小瞧自己,林思思馬上反脣相譏道:“我爲什麼不敢讓你吃閉門羹?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紀灝炎從沒想過林思思會說這樣的話來
堵他,因爲一直以來賴在他身邊不走的人是林思思,主動討好並堅持要和他戀愛的人也是林思思,因此紀灝炎語塞了好一會兒,才恨恨的搬出一個很爛的藉口:“我是你的老闆!我可以扣你薪水!”
林思思其實很瞭解紀灝炎,早就猜到他會拿boss這個身份來壓她,於是她馬上就隔着門回了句:“你再拿這件事來威脅我,我馬上就辭職不幹、明天也不會回公司上班!”
“……”
門外的紀灝炎頓時陷入了沉默,顯然擔心真的把林思思逼辭職了、他會更沒機會和她重新開始。但紀灝炎又不甘心就這樣讓林思思住在白路飛家裡,讓白路飛近水樓臺、有更多搶走林思思的機會!
於是紀灝炎只能無力的把手放在門上,不甘心的看着那扇緊閉的大門,哪怕過道捲來的冷風讓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紀灝炎也依舊不願意離開、甚至最後還打算一直守在門外不走……
只見紀灝炎翻了個身靠在了門邊,點了一支菸後冷冷的對門內的林思思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回去,那我就一直守在門外,守到你願意離開這裡爲止,你知道我一向說到做到,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跟我回去。”
林思思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受紀灝炎的威脅了,因此她馬上就賭氣的回了紀灝炎一句:“你願意呆在外面就呆吧!不過你就算在外面守個三天三夜,我也不會跟你回去!你也知道我要不就不做決定,但一旦真正做出了決定、就不會輕易動搖……”
林思思說完這些話就不再理會紀灝炎,而是小心翼翼的攙扶着白路飛往客廳走去,扶着白路飛在沙發上坐下後,才一臉歉意的說道:“真是對不起,都是因爲我、才害你被他打成這樣!你也是好心纔會收留我,可卻無緣無故的捱了頓打,我真是沒臉見你!”
白路飛雖然全身都是傷,臉上也被紀灝炎揍得青一
塊、紫一塊,但卻依舊給了林思思一個燦爛的微笑,還反過來安慰林思思:“沒事,只是些皮外傷而已、不算是太嚴重,只要找些藥酒來擦一擦就會沒事。”
“那你先等我一下,我馬上去書房拿藥箱來給你擦藥。”
林思思說着便起身去了書房,而白路飛則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最終決定不告訴林思思他和紀灝炎之間的關係,免得把事情給弄複雜了———反正紀灝炎也是因爲林思思纔會動手打他,他不必替紀灝炎找什麼藉口來讓林思思釋懷。
林思思很快就拿着藥箱回到了各廳,經過大門時下意識的看了緊閉的大門一眼,似乎很想知道紀灝炎是不是真的一直守在門外———此時已經進入了十一月份了,天氣也逐漸轉冷進入了秋末初冬。而紀灝炎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如果他真的就那樣在門外守一晚上、第二天一定會着涼感冒的!
林思思對紀灝炎的擔心好像已經成了習慣,這些念頭也不知不覺的從她心裡鑽了出來,揮之不去、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裡。不過這一次林思思是真的想要離開紀灝炎,因此她很快就輕輕甩了甩頭,似乎想把對紀灝炎的擔心都甩走、並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白路飛身上。
於是林思思很快就不再猶豫,快步走到了白路飛身前,打開藥箱取出棉籤、紗布、藥酒等東西,細心的處理白路飛身上的傷口。
白路飛其實早就偷偷的調查過和林思思有關的一切了,也知道林思思和紀灝炎之間的關係,甚至連姚千千對紀灝炎的糾纏、他也調查得一清二楚。
但白路飛卻不想讓林思思知道、他曾經暗地裡調查過她,於是在林思思細心替他上藥的同時,白路飛狀似隨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了句:“剛剛找上門來的是灝世集團的紀總裁吧?你和他是情侶對嗎?你們之間是鬧彆扭了、還是已經分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