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只要你在任何時候,你能出現,能看見我,我都會放下所有的一切帶你走。
但是,你沒有。
這樣的話,就讓我徹底的放手。
希望你幸福,也希望他能夠帶給你幸福。
希望你過得比從前快樂。
這邊,落夕被塗思啓扯到餐廳。
她心中也有些疑惑。
平時,塗思啓都不會吵她睡覺,都任她睡到中午12點甚至1點,在桌上留張紙條給她,或者就直接在餐廳裡讀報聽音樂等她,兩個人一起看碟或者聊天。
然而今天兔斯基卻一大早就敲開自己的房門,非說那邊的庭院有非常漂亮的花要開,要帶她一起出去看。
她昨晚壓根就沒睡好,朦朦朧朧中全都是昊翔的臉,於是就賴皮的說,那就在陽臺上看看就好了。
他想了想答應了她,兩人站在陽臺上看了看。
她倒是沒有看見塗思啓描述的什麼花,卻下意識的感覺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然而早晨的光線實在不甚明亮,她始終沒有看見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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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昊翔病了一個星期,高燒燒到了39度,全身虛脫。把瑪麗和馬大叔急得不行。
但最後,竟然奇蹟般迅速退燒了,而且馬上大口吃東西,迅速康復。
連他的私人醫生都覺得這種康復能力實在是出人意料。
然而醒來的項昊翔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以前,雖然他的臉上大多是冷酷無情的顏色,然而在家中面對馬叔等他十分信任的人時,也會時常露出寬厚而明亮的笑意。
但是,在這場病之後,笑,似乎成了對他來說一個不可能的名詞。
他還是如常一樣上班下班,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跟合同,然而,目光總是沒有焦點。
似乎,在這世間活動的不過是他的軀殼,而他的靈魂已經飛到了不知道什麼方向,在另一個世界裡過着自己的日子。
——今天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