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夏沫沫還專門約他出來,到酒店裡面會過面。
當時夏沫沫還打算要勾引他,兩個人幾乎就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怎麼今天新娘子會不見了,哪有這種事。
那張秘書被他一隻手掐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連忙用力的說道:“我真的沒有接到新娘子,新娘子家裡大門緊閉,一個人都沒有。”
“混帳。”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那你不會破門而入?”
“我們已經破門而入了,但是裡面空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而且傢俱上面積了很多灰塵,想必新娘子已經有長時間沒有回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程致遠心裡的怒氣已經快要沒有辦法遏制住了。
“她常去的地方,你們去過了沒有?”
程致遠低頭想了一會兒,他好像記起夏沫沫曾經說過,她哥哥夏天志生病了,似乎是住在醫院裡。
至於哪個醫院,他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了。
他凝思思考的時候,手底下的力氣不由得就減輕了。
張秘書這才得以解脫,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連忙跟他說道:“程先生,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您說的那家醫院我們也去過了,但是聽醫生說,今天早上一大早,夏小姐就帶着她哥哥搬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程致遠的臉色已經鐵青鐵青。
山雨欲來風滿樓,他的眼神之中投射出似乎想要殺人的氣息。
他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生氣,讓人見了便有些驚慌失措。
而這個時候圍在一旁的記者們見到吉時已經到了,但新娘子還沒有出現,立刻激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這無疑比一場世紀婚禮更能吸引人的眼球。
於是他們就紛紛的圍
了上來,團團圍住了程致遠,開始發問。
有人問道:“程先生,新娘子爲什麼沒有出現?她是不是逃婚?”
“是啊,程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和新娘子的關係不好,還是新娘子揹着你有了第三者?”
……
那些記者們七嘴八舌的發問着,問得程致遠心裡怒火熊熊的燃燒。
他眼神無比冰冷的看了那些記者們一眼,沉聲對他們說道:“你們最好跟我保持距離,否則我也不敢擔保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程致遠性格一直都很冷漠,而且他爲心狠手辣,做事果敢決斷,很有他姐姐程若珍的風格。
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只要他想得到的,也沒有什麼得不到的。
是以,這些記者們也都懼他三分。
聽到他發彪之後,記者們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些,但是他們仍舊是悄悄地進行着自己的採訪和播報的活動。
程致遠站在當地,不禁有些發呆。
他緊緊地握着拳頭,看樣子好像要殺人一樣。
他一向都很沉得住氣,但此時此刻顯然沒有辦法接受。
他呆呆地站在這裡,在所有的人眼中,就好像是天底下的一個大笑話一樣,別人看他的眼神也好像是看傻瓜。
他覺得自己快要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走了進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小姐來了。”接着程若珍就走上前來。
程若珍走到他的身邊,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臉上露出了平和而又嫵媚的笑容,向他問道:“在生氣?”
他一句話也沒有回答。
程若珍卻非常泰然地跟他說道:“你跟我進來,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說完,她就徑自走了過去。
程致遠儘管心裡怒火難以遏制,幾乎要爆發雷霆之怒。
然而他一直以來都很尊敬程若珍,既然姐姐叫他,他也只好跟着進去。
跟着程若珍走到酒店的總統套房後,程若珍走到吧檯前面,爲他倒了一杯紅酒,遞到他的面前,笑着說道:“先喝杯酒平息一下怒氣。”
他接過來,白皙修長的手指狠狠地捏着杯子,幾乎要把這透明的水晶杯捏碎一樣。
看到他氣成這個樣子,程若珍不禁皺起了眉頭。
程若珍冷冷地跟他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用得着氣成這樣嗎?”
“不是你想得那樣。”
他的聲音越發的冰冷,就好像是一塊寒冰。
“從來只有我甩別人,如今結婚的時候竟然被這個女人給耍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生氣是應該的。”
程若珍似笑非笑地說道:“可是跟自己過不去那就不好了。現在外面那麼多記者,你應該告訴他們是你發現了那個女人有外遇,所以你單方面跟她解除了婚約,這樣才能夠挽回我們程家的聲譽,你說對不對?”
程致遠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這些事情就交由我來給你做吧,至於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哪裡都不要去。”
程若珍表現得遊刃有餘,她緩緩地說道。
“不行,下午在公司我還有一個視像會議,這次視像會議關係着價值十億的生意,我不能不去開。”
“沒關係,姐姐幫你去開。”
程若珍緩緩地笑了笑,她臉上始終帶着一種從容和鎮定。
“你應該不會質疑你姐姐的能力吧?你真的累了,好好休息一下,不要爲那種女人而讓自己傷心,她不是一個值得你愛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