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他前天晚上的那一場,新鮮、緊緻,甜美到讓他差點在剛剛開始就繳械投降。如果一個常年有男朋友的人,是不可能保持這樣體態的。
綜上所述——至少從身體上來看,她是最適合成爲牀-伴的,那一種女人。
更何況,她還聰明機敏,工作也很勤快——如果忽略掉,她剛剛以自己的名頭,來打壓她在公司的勁敵的話。
無論從什麼方面看,她都符合自己的需要,只要她,乖乖聽話,不要動什麼壞心思,就算以後離開,他也不會虧待她的。像剛剛那種事,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是——
他淡淡的開口,掩藏住眼底的鋒芒,雖然手掌肆無忌憚的從長裙的領口,深入到衣領內四處摩挲,但是聲線極穩,不帶一絲情緒:“不過呢,有一種女人,我最厭惡了,你知道是那一種嗎?”
“知道。”才一天,她就習慣了他四處摩挲的大手,將一縷過長的劉海綰在耳後,“你不喜歡——對你癡心妄想的女人。”
“真是聰明!”他讚賞的點點頭,爲她的自知之明而脣角滿意的勾起,隨即,臉上所有的浪-蕩-風-流全部隱滅,他輕輕將她推開,整理了一下衣襟:“那麼,你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慕清雨只是覺得有些好笑,這男人,果然被其他女人寵壞了。
他可以默認她剛剛對徐安溪的那樣,借用他的一點點名頭,來懲罰敵人。可是,他絕對不允許她愛上自己,纏上自己。
可是,他就是沒有想過——她爲什麼要纏着他?爲什麼要愛上他?
對她而言,冷雲霖就是一個存錢罐,一個儲蓄所,一個流動銀行。時間一到,錢貨兩訖,互不虧欠。事實上,她還怕他愛上自己,纏着自己。尤其,怕他知道,恩恩的事。
她心裡很清楚,被這樣的花花大少盯上,絕對是一場災難。
不過,冷雲霖剛剛的話,也算是給她提了醒。
她最好,踏踏實實按照其他的幾任秘書一樣,花枝招展的伺候他,安心從他身上獲取金錢和一點小小的特權,等待他玩膩了,還能順走一大筆的“分手費”,賓主盡歡,何樂而不爲?
如果她故意擺譜,矯情,或者伺候不及,他也許會反感,也許更會吸引他的注意力。無論是哪一點,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她點頭,臉上依舊嫵媚,只是表情已經變得足夠的溫順:“總裁請先進去休息,待會兒我會將徐經理的這一份文件錄入打印好。辦公室會在之後清理乾淨,請放心。另外,總裁喜歡的黑咖啡也會在五分鐘之內送到,請稍後。”
冷雲霖一愣,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喜歡喝咖啡的?這傢伙並不是像他想的那樣,收了錢就打算跑路的。
誒,奇怪了,他怎麼會這麼想?
從來都是女人哭着喊着要纏上他,他還從沒想過,對方只是爲了從他身上收取費用的。
“看來,我真是找到了一個最棒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