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資本主義的不受約束啊!
然而,就在這種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木淳的兒子木青出了車禍,就在金若美取消婚約的當天晚上,發生了一起巨大的車禍,雙方都是酒醉駕駛,木淳開的蘭博基尼撞的不成形狀。
對方是一輛普通的轎車,車子更是被裝的零零散散,車上的司機當場死亡。
木青重傷被送往醫院。
一隻腿在車裡被擠壓成了肉餅,去了醫院只能選擇截肢,而生命,命垂一線。
司寒挑眉,和宮衡還有景逸景桓坐在沙發上品着紅酒,笑着說:“這個木巔挺狠,下手又快又狠,倒有幾分權六的影子。”
景桓不予贊同,“纔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這是示威?”
景逸冷淡的道:“不過是這些年在國外受到的打壓和欺辱的委屈,回來就開始報復。這般沉不住氣,難成大事。”
宮衡笑,晃晃手裡的酒杯,望着低迷的夜色,似乎染上了一層血紅,“他這是急功近利,下手確實快。他跟木淳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了,這不就是我們接下來要看的?讓他們繼續,看看還能惹出什麼大事。”
宮衡對於木巔惹事的本事很滿意,血腥,尖銳,陰險,狡詐,不折手段,所有負面到極致的手段他都會。
宮衡突然想起什麼,說:“蕭五,權六,小七最近都在幹什麼?”
司寒撲哧一笑,“小七在上課,蕭五被軍隊召回。至於權六,最近遇上了棘手的事,天天被折騰。”
“是上次見到的那個女人?”
司寒想起蕭五和那個女人相處的畫面就忍俊不禁,“老大,他家那個可比你家那個難搞定多了,你家那個哄哄騙騙嚇嚇寵寵就好,她家那隻就是純粹的野貓,爪子可利索了,權六現在估計全身都是傷也沒臉來見我們。”
景桓和景逸相視一笑,上次見到權六的時候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指甲抓出來的血印。
看到景逸和景桓笑,司寒忍不住調侃,“你們兩個沒有笑的立場吧?雖然你家那個沒那裡利索的爪子,可是這動不動就自殺的壞毛病也着實夠嗆啊!”
景逸正在喝水,差一點噴了司寒一臉,連連咳嗽,藍色頓時黑的烏雲密佈。
跟景桓如出一轍。
司寒笑的差一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景桓冷冷的瞪着他,“以後你的女人絕對會是最麻煩的。”
司寒聳聳肩,“我可不像你們一個個爲女人瘋狂,一個人自由自在多舒服。”
“哼。”景逸冷哼,“拭目以待。”
只有宮衡,俯瞰這片城市,所有的一切盡收眼底,他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木家已經亂成一鍋,當木巔拿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讓渡書出現的時候木家就已經翻天覆地。董事會召開還有三天,現在就發生了這事。
木淳有點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