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美姐想維持哥哥的形象的心我很理解,我和哥哥畢竟不是親兄妹,他纔剛當上市長你就逼着我們分道揚鑣難道就不怕別人損毀他的形象,父親剛剛變成植物人,他纔剛當上市長就對收養的妹妹無情遺棄?你想跟哥哥走的更近一點無可厚非,想同居住在一起也行。難道你就不怕被人拍到會說宮金兩家有什麼?你口口聲聲要維護哥哥成就哥哥,所說所做好像只是爲了一己私利吧?”
兩個女人到了一起,就是一場後宮戲。
金若美憤怒的看着木棉,沒想到一向軟軟的逆來順受的她竟然能說出這一番讓她啞口無言的話,頓時漂亮的連黑了一半。
“棉棉。”宮衡狀似不悅的說了她一句,“不許說這樣的話,跟你若美姐道歉。”
木棉立刻低下頭去,“對不起,若美姐。我不該因爲你言辭激烈就態度不好,你怎麼說也是我名義上未來的嫂子,訓斥我是對的。就算你無理取鬧,無理爭對我也應該忍着。”
然後她站起來,對宮衡說:“哥,我還有課,先走了。不打擾你和若美姐約會了,不然一會兒若美姐的臉色會更黑。”
她拿着剛剛從圓子那裡弄來的粉色小包就跑走了。
宮衡看着她隱忍的帶着怒氣的身影,無奈的嘆氣,對坐在對面的金若美說:“不要放在心上,小丫頭而已,被慣壞了。”
面對宮衡金若美的收斂很大,她儘量在他面前顯得嬌弱,可是她身上那股特屬於女強人的氣質怎麼也掩飾不住,柔弱原本就不適合她,她略帶歉意的說:“是我不好,昨天的事我父親發了很大的火,知道你是去接棉棉忍不住就把怒火遷到了她的身上,剛纔我態度確實有所欠缺。回頭幫我跟棉棉說聲對不起,是我態度激烈嚇到她了。”
“沒事的。”宮衡帶木棉接受了她的道歉,“她還只是一個孩子過後就會忘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這樣最好。”金若美把剛纔在木棉那裡遭受到的氣都記着,很快她就會找木棉算回來,還從來沒人敢這麼說她,而且還是在宮衡面前,簡直損害她的形象。
“對了,你收到木家的請柬了嗎?這個木家,是不是就是木棉的本家?”
“是的。”他很平靜的說,“你也知道當年棉棉是被木家遺棄的,所以今天的宴會我並不打算去參加。不然,棉棉回家又要跟我鬧了。”
“她跟你鬧?”金若美冷哼,“她有什麼資格?宮衡,我父親就是覺得你會不去,所以讓我來找你,他說希望你去,因爲木家的財力很雄厚,生意底子很大,最關鍵是木淳的妻子是薛家的人,木家在b市有一席之地,能站穩腳跟。以後還是可以多方聯絡。”
“這樣啊……”宮衡思索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回去收拾一下,我們晚上木家的宴會見。”
“嗯。”
宮衡優雅的站起來,舉手投足都是貴氣,對金若美淺淺一笑,然後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