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還在,我就還愛! 150.
賽琳娜愣了一下,隨即反映過來原來那句英文是要直譯過來,她臉色變了一變,很快嬌笑道。“很意外吧?爲什麼不是我?顧,助,理!”
顧小涼聞言沒搭理她。
冷漠地走出電梯,她討厭看到她六年來毫無變化的邪惡嘴臉。尤其是,見到她,當初的那一幕幕殘忍又刺痛眼球和心智的畫面就走馬觀花似的出現在腦海裡。
那些纏繞着她六年的噩夢,該死的!
該死的,她居然無視自己!賽琳娜不敢置信。
她狠狠地瞪着顧小涼的背影,眼中無數狂熱的火焰,最後都化成脣邊絕冷的笑。顧小涼,我失去的,我一定也讓你加倍償還回來!
她收回目光,兀自進了電梯。
密碼她是知道的,剛剛從這部專屬於卓不凡的電梯裡看到她,她確實吃驚。自己在美國談合約,偶然和前臺的好友通話得知助理的崗位有人了。叫做顧小涼。她當時驚得差點拿不住電話,以爲自己聽錯了。
火急火燎的將事情壓縮在半個月之內完成,定了機票就飛了回來,沒想到真的是那個女人!
她居然還沒死!
那她臉上的皮,是不是太冤屈了!顧小涼,你給我記得,我永遠不可能放過你。他竟然因爲你毀我容顏,那麼你就等着千百倍的還回來吧!!
助理部。
顧小涼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沒多久就覺得呼吸不順暢。
居然是她,她居然沒死!那當年電視上的報導不是……說不清那一刻複雜的心緒,更不知道自己是因爲見到了她而心亂,還是因爲探究曾經卓不凡那麼愛她,最後竟然都……
因爲看過報道,她一直以爲賽琳娜死了。
那畫面裡的那女人也確實穿着極爲像她沒錯,當時因爲萬念俱灰更本就沒想到“她”死得怎麼會那麼巧。原來這一些的真想居然是她根本沒死。
那電視報導裡的那個女人,又是能誰?
一想到卓不凡曾經或許不止一個女人,她心裡就有一種很異樣的尖銳感。顧小涼穩了穩情緒,拿起電話打給好友。“安靜,幫我查一件六年前的事!”
歐若曦的父親是路易市數一數二的地下皇帝之一的歐家,曾聽聞伊世濤十四歲出道,手拿雙刀劈開路易市混沌的天和地,一舉創立了雙刀幫。
年輕的時候熱血一時,雖然沒有經久不衰,但好歹也是跺一跺腳,能爲之變天變地的大人物。
這裡雖然有皇室主權,但是真正相脅的還是黑白兩道。雖然兩方表面看似平靜,互不相爭,實則是暗潮洶涌,互不相讓。
顧小涼說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歐若曦在那段應允後,兩人又話長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她愣神了許久,纔回過神來處理手邊的工作。
就連顧小涼都不明白爲什麼會讓歐若曦幫自己調查六年前的事情,以及……卓不凡的車禍經過。
不是已經和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瓜葛了嗎?那她所做的這些就只是……爲了雙胞胎嗎?
想到兩個孩子,顧小涼拿起電話打給小安,想了想又放下。畢竟剛見面才一兩天,催人家幫自己的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她暗歎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電腦裡的存檔,把許多資料歸位後,顧小涼決定提前離開。
看了看時間,女兒也快放學了,說不定現在像往常一樣去“蹲守”,還能看到雙胞胎也說不定。
作爲卓不凡的助理有一點好處就是,自從上次發燒幾天沒有來上班之後,她的時間都特別充裕,甚至可以假公濟私的提早下班。
當然,助理部不止她一個人擁有這特權,人人都有。可是顧小涼唯一心心念唸的事情全是小安的那句話裡最引人擔憂的三個字——“自閉症”。
她實在不明白,卓爾巡看起來好好的,這孩子怎麼會……
一想到那孩子看自己懼怕任何人的眼神,顧小涼就覺得嗓子裡像被灌入了難喝的中藥汁,難受的心尖多顫抖得發疼。
她拿着揹包,決定提早去聖印接女兒放學。
聖印私立學院。
顧小涼等了又等,女兒出來了,上車了,卻依舊沒看到到雙胞胎兩人的身影。
“佳佳……”她想了想,問向一旁的女兒。“怎麼最近都看不到你同班的雙胞胎啊?”
“你說卓爾逡和卓爾巡嗎?”顧佳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神情和往常不太一樣。
“呃,是啊!”顧小涼對女兒笑笑,如實的點頭,貌似不經意地等待着其他幾個孩子。
“卓爾巡好像生病了吧,這幾天都沒來誒。”顧佳抱着小書包,和往常不符合的神情依舊在稚嫩的小臉上盛放着。
生病了?
顧小涼一怔,一陣心急。
可是她又不能問女兒,這古靈精怪說不定會察覺什麼。因爲自己曾經告訴過女兒有兩個哥哥的事情,萬一……
怪不得今天卓不凡中午還沒到,接了電話就離開公司了。他離開的時候臉上一陣焦急,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吧!
該死的,她好想去看看孩子!
“涼兒媽咪~”幾個孩子也很快出來,打開車門在後座做好。
“乖!”顧小涼勉強笑了笑,發動車子離開。
別墅裡。
幾個女人也都回來了,似乎都感受到顧小涼情緒的低落,就連顧佳也一樣很低落。
“這母子倆今天怎麼了?”柳菲煙有些納悶。
平時這對母女恨不得25個小時膩在一起,今天卻各守一方,都不說話,甚至有些出神。即使是吵架,也沒見過這模樣啊。
況且她們母女根本就沒吵過架,顧佳雖然精靈一些,但是從來都是個聽話的孩子。
歐若曦端了幾杯果汁出來,看來掙扎發呆的顧小涼一眼。拿起勺子敲了敲水晶杯子,說道。“孩子們,喝水時間到咯!”
沒了小女孩往日撒歡似的爭搶,幾個先後拿到自己那份果汁了,也遲遲不見顧佳過來拿自己的那一杯果汁。
這麼反常的一幕,是因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