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等價交換
/ 034 等價交換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無波,偶爾和溫柔探討她的追人計劃,到後來升級成探討造人計劃。爲司凌風查了份營養飲食計劃,週日被他託着跑步鍛鍊身體。
兩人一起睡,但是沒有了任何不健康的事情發生,溫墨堅定的記得那個女人的話,,她只適合送飯,她覺得很有道理。
司凌風除了手不老實外,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溫墨覺得他一定是在外面解決了了纔回來的。兩個正常的男女過着看似和諧的生活。
大早上,溫墨的擡開身上的結實大胳膊,迷糊着眼睛起牀穿衣,男人不爽的嘀咕了聲,一個狼撈,抱着她又滾到了牀上。
溫墨大氣不敢出,以爲這變態又想這想那了,憋着氣等待着。可是接下來卻是男人均勻的呼吸聲,霸道的手摟着她的腰,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溫墨眨巴眨巴眼,疑心的看着男人柔和的俊臉。
“喝……”突然睜開的桃花眼嚇得她一抖,往後仰了仰身子。
“你很想要?”沙啞的聲線性感無比,難得商量的語氣說道,目光緊鎖那驚慌的女人。
“哪有,你想多了,變態。”溫墨辯論道,推着腰間的大手,想要起身。
“那你大凌晨不睡覺,在這裡如飢似渴的盯得我發毛。”
“滾,是我要起去,你撲倒我的,”女人委屈的指控着。
“哦,”男人點點頭,順勢自然地撈回女人,抱着繼續睡。
女人又掙了掙,“那你放開我吧。”
“別動。”
“你想我在你這兒小便嗎?”女人暴吼,形象能當飯吃嗎,憋死人了。
“嘭……”溫墨被嫌棄的推到了地毯上。怒氣衝衝的瞪了瞪牀上繼續睡的男人,委屈的摸着摔疼的屁股飛奔去廁所。
溫墨黑着臉做了早餐,和平時一樣,端上了餐桌。瞪着剛起牀依舊 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想到今天早上的狼狽,極度不平衡。
想到一句很經典的話,當一個女人嫉妒起一個男人美貌的時候,有兩種可能,一是,男人帥得驚天動地人神共憤,一是女人怎樣都是東施效顰對不起人民大衆,她,反正不願承認自己是東施的。
男人遲鈍,和平時一樣進去洗漱了坐到餐桌上。
想也想得到的粥和雞蛋,淡定的看向餐桌,頓時傻了眼。
“怎麼只有白稀飯,你想減肥,還是想我減肥呀?”摔了手中的筷子,對着女人笑得燦爛,眼神卻警告味十足。
“司凌風,我要跟你談判。”溫墨準備好了膽量加音量,自我感覺氣場無敵。
“嗯。”男人嫌棄的拿起筷子攪拌白粥,漫不經心的答道。
溫墨眨巴眨巴眼睛,清了清嗓音,“以後不可以再抱着我睡了。”
“爲什麼?”邊問邊拿起筷子嫌棄的在白粥裡轉圈。
“你忘了,今天又被你踢下牀了,上幾次還是半夜無意識的。”溫墨嘟着嘴說道。
“你可以睡沙發啊。”不滿的瞪了女人一眼。
“你是不是男人啊?真沒品。”
“我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嘛。”司凌風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真厚臉皮。”獨自一個人在那動氣好像又沒意思。
溫墨紅着臉返回廚房,端了盤炒蛋,又折回去抱出一鍋雞湯。
“司凌風,馬上要開學了。你不得不請保姆了。”
“什麼?”男人停下盛湯的手,語氣透着涼意。
“本來呀,我原來都是住校的,現在暑假完了,我也大三,要準備畢業論文,還得和教授跑工地,還是住校比較好。”溫墨認真的解釋道。
“笑話”男人擡起頭,怒意的表情,“你的身份想住校,情婦不是嗎?”
“職責忘了嗎?”司凌風不知怎麼了,聽到她要走了,心裡空空的,難道已經習慣了嗎?這一個月來,他運動,她給他拿水,拿帕子,他吃飯,是她制定的營養套餐,他看報,總是有她在眼底吸灰塵,這個女人,在他生活裡留下了痕跡,還想全身而退嗎?
溫墨聽着心裡刺刺的,但也沒什麼,她本來就是情婦啊。
“我只是想和你商量。”溫墨深吸一口氣,輕輕的語氣,“我知道爸爸得到了療養院最好的治療還可以每週見着媽媽,也知道媽媽在司家得到了尊重,所以,不說別的,我現在很感激你,儘管是交換來的。可是,這樣的日子沒有個頭嗎,你有你的愛人,你要利用我什麼,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很彷徨,很害怕,害怕一聲不吭的就對我處以極刑。”
“所以呢?”男人端坐着,情緒不明的看着前面彷彿永遠抓不到的女人。
“所以,我不想要現在這樣看似和諧的和諧,我想要打亂它,之後的未知來的時候,我能夠安然接受。”
溫墨越說聲音越大,到最後竟有歇斯底里的味道。
“我不同意,你說的那個未知,我會通知你的。”男人拍的一聲放下筷子,思緒凌亂,怒瞪着想要離開自己的女人。
“你究竟是有多恨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疼愛我的凌風哥哥會任我在雨中跪一夜,還來踩着我的手滿臉恨意?”溫墨的眼睛染紅,帶着哭腔的問出了一直想問的話。
司凌風彷彿一下子醒過來般,對,她是他要報復的對象,母親在血泊中的樣子還清晰地印在腦海裡,她是她仇人的女兒,這個報復對象,他是不是給她的專利太多了。
男人反倒平靜了下來,慢慢的走到女人身後,環住了她的肩,感受到懷裡的身體輕顫着,妖媚的笑着,桃花眼裡徐徐生輝。
溫墨很害怕,男人的氣息在她的耳根處,溫熱平和的氣息反倒更加恐懼,壓抑住想要逃跑的衝動等待着。
“不錯,膽子大了不少。”男人說着咬住了圓潤的耳垂,溫墨疼得又是一抖,很疼,真的,一直延續到了心底。
“嘿嘿,”溫墨假笑了兩聲,故作輕鬆的說道,“承蒙你的折磨,近來精進了不少。”
“不錯,我喜歡你滿身是刺的樣子,平時多累呀,裝小白兔,裝純良,差點把我都騙了,這樣纔是真實的你,涼薄,沒有心。”溫熱的呼吸卻是冷到了極致的語氣,“你說說,你對我做的哪樣不是爲了與我等價交換,不過我就喜歡這樣,分明,沒有情感的交涉,誰也不欠誰。”
“什麼,是呀,我溫墨是不要臉纔會擔心你的胃,小心調理你的胃。”溫墨頓時來氣,聲音有點急,想要站起來,奈何被男人死死擁住,動彈不得。
“不是嗎?那女人想要還她的良心債,讓你這女兒來還,多母慈子孝呀。”男人手上的青筋外冒,勒得女人生疼。
“你怎麼知道?”溫墨詫異無比忍着痛反問。
這個男人到底想幹嘛,而自己,又是他怎樣的一顆棋子?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把你爸媽捧上天……”惡意的停頓,鬆開女人的肩,瀟灑的回到座位上,看着女人終於瞪着他一副緊張的模樣,又慢悠悠的開口,“也可以讓他們粉身碎骨。”
“你想幹嘛?”聲音有點大,溫墨第一次覺得他就是個魔鬼,沒有愛,也不適合被人愛。
“只要你乖,他們同樣會很好。”男人喝着冷了的雞湯,意味深長的盯着她,”而你又那麼孝順?他們當然不會有事。”
女人沒有反應,好像看着男人,又沒有了焦距。
“相信你明白了,我該準備上班了。”司凌風突然不想看到她這樣沒有靈魂的模樣,快速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直到男人離開,桌旁的女人也沒有移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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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若唯”寫的一部小說,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