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清的情緒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你還敢說他?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了他一命。”
她說完還咬牙切齒,好像血虎挖了她家祖墳似的。
穆沐很好奇,“怎麼了?”
血虎是怎麼把她給得罪了?
她在心裡猜測了一會忽然想起來血虎戴太陽鏡戴口罩的事兒。
該不會是……
趙清清憤憤握拳,說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他竟然想要迷J我,幸好我喝了汽水酒醒的快,沒讓他得逞。”
還好她有身手,不然清白就毀了。
“所以說你打他了?還打他臉了?”穆沐語氣篤定的問道。
她就說嘛,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挨刀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爲什麼要遮遮掩掩,原來是被女人給打的。
想起血虎落荒而逃的背影,穆沐忍俊不禁。
‘哼’趙清清冷哼道,“我沒廢了他也是給你面子,要是別人我肯定一腳斷他子孫。”
穆沐嘴角無聲的抽搐了兩下,你都打人臉了,還叫給面子?面子不就是臉麼?
她丫知不知道人血虎是什麼身份?
人家可是軍政商三界人人都畏懼的神獸組織隊長。
要是知道血虎這個身份,不知道清清會不會崇拜他,對他投懷送抱吧。
不過她不可能說的,血虎的這個身份她也是剛知道。
週日中午穆沐讓趙清清到家裡來吃了一頓飯,下午讓司機送她去機場。
臨走的時候穆沐以自己一個人在G市無聊爲由,讓她面試完立馬就回來。
趙清清滿口答應。
盧伊凡在A市暫時還回不了G市,穆沐又回局裡上班去了,還在湯敏手下。
做了湯敏的助理警員,就幫她處理一些文件之類的,很輕鬆。
一天一天的混日子,半個月過去了,盧伊凡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時針指向五點半,穆沐還在翻湯敏給她的資料,都是一些案件資料,需要整理。
平時到了五點湯敏都催她回家,今天湯敏不在辦公室,她也就忘記了時間。
盯着資料看久了頭太陽穴有點脹,她伸手摸水杯想喝水,被子是空的。
她站起身準備去茶水間倒水。
她低頭邊走邊想剛纔資料上的一個案子。
‘啊’想的太入神,迎面撞上了一個人牆,她嚇了一驚。
擡頭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她脊背趕到一陣涼。
滿文宇!
他還是瘦瘦高高的,一雙黑眸給人陰森森的感覺,讓人莫名的趕到害怕。
“穆沐你沒事吧?”滿文宇關心的問道,臉上掛着淺淺的微笑。
穆沐搖搖頭,“沒事兒。”
她來局裡上班這些天基本上每天都在湯敏的辦公室裡不出來,偶爾下班的時候會碰到他,頂多也就微笑一下,能繞着他走儘量繞着走。
今天怎麼就見鬼的碰上了。
滿文宇問:“穆沐,今天怎麼這麼晚還沒下班?”
穆沐假裝微笑,回道:“有點事耽誤了。”
“去倒水?”滿文宇指着穆沐手裡的水杯問,語氣輕輕地淡淡的。
“不,我只是去洗杯子,準備下班了。”穆沐搖搖頭說道,“司機來了在等我,我去洗杯子準備走了,師兄你也早點下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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