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兩個人就像是上天註定的緣分,他們不會因爲一句氣話就分手了斷,也不會因爲一次犯錯就不肯原諒刨根問底,他們更不會因爲一場風波而放棄對方置之不理,愛情就是這樣,相愛的人是會在感情的曲折道路上扶持着前進,彼此攜手成長。
這些苦難與曲折是考驗,更是相愛的證據,每當你們攜手走過一個又一個曲折,你們的愛情就會更加深刻,更加牢固,越愛越深,越走越遠。
相愛就是懂得對方,原諒對方,從不輕易說分手。
穆皓琛和米小朵的曲折愛情,在別人眼裡已經畫上了句話,他們是沒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了,但是兩個人相互之間的愛卻並沒有因爲現實的種種過放棄,他們的心底最深處永遠有一個位置是屬於對方的。
穆皓琛遠遠的看過來的目光對上了米小朵的目光,彷彿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只一眼,便懂得。
兩個人的身上各有使命,不能任性,米小朵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上的肉,疼痛感強迫自己從感情中抽離出來,有盛沉的孩子在,她不能再這樣,太過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被林喻白髮現的。
林喻白回來了,來到米小朵的身邊,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盛思源說讓你主動出擊,去找穆皓琛,混進他的圈子裡,不要再等了,看來MK集團是找到了新的戰略合作伙伴,我們必須要即使阻止這種局面,你要找穆皓琛聊一聊合作的事情。”
米小朵吃驚的看着林喻白說:“什麼?我不行的,我和穆皓琛談生意,那不是很快就穿幫了麼?我懂得不多,這如果能談得下來呢。”
“小朵,別怕,我們主要是表現的熱情一些,主動示好,讓穆皓琛知道我們盛家想和他們合作,伸出橄欖枝,看他的態度就好。”林喻白解釋完,米小朵立刻明白了過來,盛思源果然老謀深算。
“小朵,我們就過去,你準備好了麼?我給你取一杯酒去,我就在你身後陪着你,你別怕。”林喻白拿過來一杯酒遞給米小朵,兩個人一起走向了穆皓琛。
遠處的穆皓琛已經近在咫尺,有了剛纔那一眼的對望與前幾天籤合同的碰面米小朵已經不像原來那麼緊張了,起碼身體和表情已經不太僵硬了。
“穆總,好久不見。”在人聲鼎沸的酒會上,米小朵的嗓音由於聲音需要更大顯得那樣的刺耳嘶啞,難聽的就像破鑼被人用力敲響一樣。
穆皓琛還是忍不住的驚訝,顯然經過上次的接觸他依舊沒有適應米小朵的嗓音,他的眼中充滿了心疼的目光,只有短短一秒,他看到了米小朵身後的盛沉,努力的壓制自己的心情,恢復到冷靜狀態。
“盛世豪庭的少主,盛沉,怎麼就好久不見了?我看我們是不如不見吧。”穆皓琛一句話將事情聊死,似乎並不想和盛沉搭話,他優雅的端着酒杯和旁邊的男人相談甚歡。
米小朵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穆皓琛不留情面的諷刺,臉色有些難看,看了一眼林喻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纔好。
林喻白給了米小朵一個眼神,示意她繼續找他聊天,不用怕。
米小朵看着林喻白只好硬着頭皮又往穆皓琛身邊走進了一步。
“穆總,我們喝一杯怎麼樣?”米小朵端着手裡的香檳,想要敬穆皓琛一杯。
穆皓琛看了看米小朵又看了看酒,不屑的說:“盛總你看你臉蒼白的,如果生病了就應該回家休息,再喝這麼多酒真的不太好。”
這句話表面上是諷刺,實際上是在關心米小朵,他看出米小朵臉色難看,現在站在這裡是在強撐,應該早些回家休息,不能再喝酒了。
但是這些怎麼由米小朵說了算呢,穆皓琛還不知道米小朵的苦衷。
米小朵苦笑了一聲,聲音暗啞的說:“穆總,我怎麼睡的着覺呢,您無緣無故就單方面停止了與盛世豪庭的一切業務往來,我沒有一天能睡着的,我都一直在想着哪裡得罪了您。”
兩個人都是暗語,因爲林喻白在身後,兩個人說的都很委婉,苦於心中明白,沒法表達。
穆皓琛俊美的五官擰成了一團,怒意更勝,一開口彷彿空氣都要凝結了一般,“盛總,難道睡不着也要怪在我的頭上麼?你們盛家和我們本來就是同行的對手,現在我在尋找新的合作伙伴,請你離開,我懷疑你在竊聽機密。”
林喻白和米小朵都非常的尷尬,林喻白琢磨不投穆皓琛在想些什麼,但是看得出他十分厭惡米小朵,這樣談下去事情越越來越不利,林喻白拉着米小朵離開了穆皓琛,準備彙報給盛思源。
林喻白把電話打了過去,盛思源聽到了事情很凝重,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一時間手足無措。
“小朵,剛纔和你聊天的那個小女孩叫馮一真,她爸爸和咱們家是世交,剛纔打電話給盛思源了,盛思源說你晚上不要回家了,陪她玩一個晚上,注意不要暴露身份,他們家我們也是不好拒絕的。我現在要回家商量一下對策,你在這等我電話。”
林喻白留下話轉身就走了,米小朵沒有想到剛纔那個女孩子原來和盛家還有這麼深的交情。
只是女孩子不知道爲什麼找不到了,米小朵在會場轉了一圈,想起了剛纔有留下電話號碼,就打了過去。
電話對方掛斷了,一會兒發來了一條短信:“晚上不要回家,就說陪我玩了一晚上,被我爸爸逼得,實在難爲你了,謝謝。馮一真。”
收到短信,米小朵顯得無所事事的,再也沒有人陪她聊天了,她又坐會了角落,獨自喝起了香檳。
今天晚上的酒米小朵真的喝了不少,覺得小腹很痛,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身上直冒冷汗,感覺子宮撕裂般的疼。
米小朵仰天長嘆,大姨媽這個時候竟然來搗亂,而且晚上還喝了這麼多酒,疼的米小朵都直不起腰來。
低頭一看今天的白色西裝,不好,血染在褲子上就完蛋了,一定不行。
米小朵忍痛站了起來,眼前看東西出現了重影,她條件反射的衝進了女洗手間,有女人大叫着“色狼。”
反應過來以後,別人打進了男洗手間,米小朵把自己反鎖在最裡面,太痛了,大腦都停止運轉一樣,沒有一絲力氣。
從早上到現在米小朵一點東西都沒吃,還喝了那麼多酒,頭暈的厲害,再也堅持不住暈倒在了洗手間的隔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