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尼心裡後悔着,真的是自己疏忽了,招來了這個難纏的秦墨風,要不然,好好的收拾了官致越和夏亦初,接着就是槍決陸懷瑾了。
他想想都開心,把自己看不慣的人統統都殺掉了,多好啊!
可是,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了,秦墨風已經來了,參與了進來,就拿槍指着葛尼的腦袋呢!
葛尼想離開,卻不願做出過大的讓步,心裡還盤算着如何能說服秦墨風。
“這樣,大家乾耗着也不是事兒,要不互相退一步怎麼樣?”葛尼對秦墨風說着,依舊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
“有屁快放!免得老子一會兒心煩,打爆你的頭!”秦墨風不耐煩地說道。
聽了秦墨風如此暴躁的語言,葛尼知道,自己碰上了一個跟陸懷瑾、官致越都不是一個類型的傢伙,更難對付。
“要不這樣,我們的人放了官致越和夏亦初,你放了我,怎麼樣?”葛尼說道,臉上出現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在心裡盤算着,自己先脫身再說,陸懷瑾嘛!照常槍決就行了,陸懷瑾一死,這些人就蹦躂不起來了吧!
秦墨風可沒那麼好騙,他沒有妻子供葛尼綁架,根本不怕威脅。
“想得倒是美!我還不知道你打的小算盤,你們這樣的政客我見得多了,告訴你,被耍花招,如果你想走,就放了官致越、夏亦初,同時放了陸懷瑾,並昭告天下,陸懷瑾無罪,是你誣陷的,否則,休想讓我開你!”秦墨風冷冷地說道。
這可不行,葛尼不願意,他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可不想讓自己的功夫白費,還得向全國老百姓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不是把他自己的真實面目都暴露在全國人民面前嗎?這樣一來,他的總統還怎麼幹?
“秦墨風,你的要求太過分了,辦不到。”葛尼說道,他不準備答應秦墨風。
“好啊!那就繼續耗着唄!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秦墨風說道。
白月痕將小夢圓帶到了沐安若的房間,小夢圓一見到沐安若就趴在了沐安若的牀邊,瞪着大眼睛盯着沐安若看,一副喜愛的樣子。
白月痕看着小夢圓對沐安若如此喜歡,心裡樂了,小孩子是不會說謊,也不會掩飾的,喜歡就是喜歡,都表現在臉上。
白月痕陪着沐安若,端木霖纔有時間離開了房間,將電話打給了沐漣漪。
沐漣漪一接到電話,就冷冷地說道:“你照顧那個快死的沐安若唄,幹嘛要打電話給我?”
“漣漪!別這麼說。”端木霖也覺得沐漣漪說的話有些惡毒了。
“本來就是嘛!好了不說了,我正忙着呢。”沐漣漪懶得跟端木霖說太多,她正在和自己的手下商量,已經確定好了營救陸懷瑾的方案。
葛雲從葛尼手下那裡得到了葛尼被秦墨風劫持的消息,他靈機一動,分析起叔叔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若是可以先秦墨風一步動手,就能爲叔叔贏得一份主動權。
別看葛雲平日裡好吃懶做,吊兒郎當的,關鍵時候他可是葛尼肚子裡的蛔蟲,能助葛尼一臂之力的,要不然葛尼也不會冒着被國會批評,被全國人民非議的風險來提拔葛雲當這個代理國防部長。
葛雲二話不說,在邊境將電話打給了葛尼的秘書,命令他迅速傳達葛尼的命令,將陸懷瑾迅速槍決。
葛尼的秘書一臉懵逼,問道:“軍事法庭已經定了行刑的時間,就在後天。”
“別說了,你還聽不聽總統的?”葛雲顯然發怒了,大聲對葛尼的秘書吼道。
“可是,即使是這樣,也還是需要總統的簽發文件的。”葛尼的秘書爲難地說道。
“那你就想辦法啊!你們做這些不是很在行嗎?”葛雲說道。
“造假倒是可以,不過,萬一出了問題?”葛尼的秘書欲言又止。
“有問題我跟叔叔擔着,你怕什麼?”葛雲的語氣已經很不耐煩了。
“那好吧!”葛尼的秘書無奈接下了任務。
隨後,葛尼的秘書按照葛雲的要求,拿出了一張有葛尼簽字的文件,擬好立即處決陸懷瑾的文件後,通過技術手段加上了葛尼的簽字。
文件被送到軍事法庭,執行人員立即將陸懷瑾帶了出來。
從暗無天日的牢房裡走出來,陸懷瑾貪婪地看着窗外的陽光,想象着自己跟沐安若一同曬太陽的場景,自己用手撫摸沐安若柔順的淺栗色長髮,沐安若開心地笑着,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一切是那麼美好。
可是,陸懷瑾發現,自己的這個美夢就要終結了,他的生命走到了盡頭,要被葛尼生生奪去了。
陸懷瑾不甘心,他決定反抗,打算趁機逃跑。
沐漣漪這邊收到線人報來的消息,說陸懷瑾馬上就要被槍決了,是葛尼臨時決定的。
聽到這樣的消息,沐漣漪心中一陣緊張,痛惜她的懷瑾哥哥。
“即刻行動,按照原計劃進行。”沐漣漪對自己的手下吩咐到。
“是!主人!”沐漣漪的手下答應着,走上了劫獄的道路。
陸懷瑾一邊走,一邊觀察着周圍的情況,經過揣度,陸懷瑾告訴自己,只有在到達行刑房間之前逃脫,纔有生的機會,否則,過了這條長廊,進入行刑房間,自己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逃脫。
這個時候,陸懷瑾放棄了自己對葛尼的一絲期望,他不再期待葛尼能夠良心發現,還自己一個清白。
是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陸懷瑾這樣想着,看了看自己戴着的,明晃晃的手銬和腳鏈,一個矯健的擡手,加上迅速的旋轉,打暈了左右的看守,接着,在自己早就盯着的口袋裡找到了鑰匙,打開了腳鏈。
這樣,陸懷瑾的雙腳解放了,對付聞訊趕來的獄卒簡直是小菜一碟。
正在這時,外面一陣騷亂,沐漣漪的手下衝了進來,一邊與獄卒打鬥,一邊掩護陸懷瑾逃出了監獄。
現場越來越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