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懷瑾的話,大家都沉默不語了,在心裡想着辦法。
官致越雖然受了傷,可是他的職位還在,還是現在的陸軍上將,他心裡原本已經做好了帶着夏亦初一起離開的決定,因爲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面再呆着這裡了,他自認自己是那個最該受到懲罰的人,若不是他,陸懷瑾也不會差點被擊斃。
可是,這個時候,國家動亂,W國又在邊境搞出了幺蛾子,要把核武器投入國內,官致越知道陸懷瑾的愛國忠心,他是不會不管的,官致越也想盡自己的一份力,阻止W國,否則,自己無論帶着夏亦初到了哪裡,終將失去自己的祖國。
這樣想着,官致越咬了咬嘴脣,對陸懷瑾說道:“陸部長,我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本來是應該已死謝罪,在你面前消失的,可是,夏寶懷了身孕,我苟活了下來,如今,我更是沒有臉面去統領陸軍了,可是,碰到了這樣的情況,我願意戴罪立功,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看着官致越懇切的眼神,陸懷瑾說道:“官致越,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我來這裡,就是把你包含在內的,否則,怎麼會在這裡開會呢!”
聽着陸懷瑾說了這樣的話,而且表情跟以前一樣,讓官致越感到十分親切,官致越心裡一陣暖流涌過。
“我要自告奮勇,上前線,阻止W國啊!”官致越激動地說道。
沒等陸懷瑾回答,秦墨風就來到了官致越的面前,指了指可官致越那條腿。
“得!得!就你這腿,還是先好好養着吧!”秦墨風上來就打斷了官致越的話,否定了官致越的提議。
秦墨風說得對,這是官致越的實際情況。可是,官致越心中依然難受,他看了看自己這條受傷的腿,唉聲嘆氣起來。
“一邊去!有你這樣的兄弟嗎?”陸懷瑾將秦墨風拉到了一邊。
“我說的是事實嘛!”秦墨風小聲嘀咕着,看了看陸懷瑾。
“官致越,你別生氣,秦墨風他就是這樣一個毒舌的人!他沒有惡意的。”陸懷瑾安慰官致越到。
“我知道!”官致越回答到。
白月痕對於W國的情況是比較瞭解的,他也是個善於分析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成爲一個優秀的間諜。
看了看周圍的人,白月痕分析了他們各自的優勢,覺得能夠打贏這一場仗。
“我有個主意,官致越雖然腿受了傷,可是腦子還在!他可以到指揮陸軍的,畢竟他還是陸軍上將,這一點很有利!”白月痕說道。
白月痕的話讓官致越眼睛一亮,覺得自己還是又將功補過的機會的。
“繼續說下去!”陸懷瑾說道。
“秦墨風還是做他的老本行,調動空軍,一方面運送物資、偵查敵情,一方面可以隨機應變,直接參與到戰爭中。”白月痕繼續說道。
秦墨風聽了白月痕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我負責跟W國境內的間諜聯繫,獲取第一手情報,咱們的情況都報告給陸懷瑾,他負責權衡利弊,行使總指揮權!”白月痕說道。
“白月痕!沒想到你真是個人才啊!”秦墨風毫不吝惜讚美的言辭,開始誇讚白月痕。
陸懷瑾也贊同白月痕的提議,可是,他有些擔心,問白月痕道:“白月痕,你現在已經跟W國鬧翻了啊,W國內的那些間諜會跟你聯繫嗎?別再把你置於危險的境地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對於那些可以利用的間諜,我有一份名單,不會弄錯的,我也不會有任何危險,這是拿錢買情報,萬無一失的。”白月痕自信地說道。
“那好,就這麼定了,大家各自開始行動吧!”陸懷瑾說道。
結束了短會,官致越便給守在邊疆的戰士們下達了命令,隨時關注着W國的動態,並配合即將到達的核武器專業隊伍做好攔截準備,一旦得到W國的核武器要射入Y國的消息,立即執行攔截。
秦墨風帶領飛行隊,載着Y國的核武器專家,還有所需物資,往邊疆去了。
陸懷瑾這邊安排白月痕儘快取得W國的情報,搞清楚W國選中了哪裡來投放核武器。
因爲,要根據核武器投放位置來選定最佳的攔截地點。
陸懷瑾做了兩手準備,如果能在覈武器射出之前終結W國的計劃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不能,就要在攔截地點將核武器攔下來。
白月痕一邊跟W國的間諜進行聯繫,一邊跟着陸懷瑾一起往邊疆去了。
在陸懷瑾的指揮下,官致越每天忙着調動軍隊,一忙碌起來,就從人生陰影中走了出來,整個人的氣色好多了。
夏亦初看着官致越的氣色好起來,再聯繫到陸懷瑾和白月痕這幾日都不見了人影,留下端木霖照顧沐安若,猜測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小越越,這幾天臉色好看多了,不過你的電話太多了,還是要注意身體的。”夏亦初說道。
“哦!我會注意的,只是這幾日部隊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官致越說道。
“小越越,我記得,你剛開始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要退出江湖,帶着我離開Y國的。這讓我好傷心了一段時間呢,我以爲我再也不能跟小沐在一起聊天了。”夏亦初說道,眨着大眼睛看向官致越,等着他的解釋。
“夏寶!你真是個鬼機靈!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只能跟你說,既然陸懷瑾對我這麼好!又從來都沒有怨過我,我爲什麼還要自己抓着不放呢,何不好好爲國家做點事情!”官致越說道。
“小越越,聽到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再也不擔心你鬱鬱寡歡,愚昧而終了。”夏亦初說道。
“有這麼誇張嗎?”官致越不可思議的看向夏亦初。
“怎麼沒有,小越越,你是不知道來到醫院後你那個表情,天天低垂着一雙眼睛,跟得了抑鬱症簡直沒有兩樣!害得我好擔心的。”夏亦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