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唐墨聽到鳳耀的話嗤嗤笑出了聲,表情很是鄙夷的說着:“在小淺淺十八歲生日的晚上就迫不及待把人家辦了的是誰?現在來這邊裝君子來了!也不怕話說的太大閃了腰!”
天天虎視眈眈的盯着小淺淺,想盡辦法趕走她身邊一切異‘性’的時候,厚臉皮求歡的樣子,別人不知,他可是清楚着呢!
唐墨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再極致魅‘惑’的吐出來,看了看鳳耀那愈加黑沉的臉,嘴角一揚,
“哦~我忘了,小淺淺已經不要你一個人跑去法國了。哈!原來是‘欲’-求不滿,所以也想捎帶着別人!睿,不要聽耀胡謅。遇上喜歡的還是緊緊的抓在手裡比較好,太過扮好人,反而會便宜了別人,到了那時,黃‘花’菜都涼了!”
唐墨剛說完,鳳耀整個人就已經撲過來了。
“ma的!治不了睿我還收拾不了你嗎!裝什麼裝,你家笙歌不也是還是不要你了!是你自己不爭氣,眼前煮熟了的鴨子都能讓別人拐跑了!你又憑什麼在這邊指手畫腳的!我告-”鳳耀的話,在看到唐墨那受傷的表情時再也說不出來。
不自然的放下唐墨安靜的坐在一邊,想要道歉,卻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是啊,所以我才明白,喜歡,就要得到她!哪怕不擇手段,也要狠狠的把她綁在身邊。睿,你明白嗎?”唐墨毫不掩飾他的傷痛,顫抖的聲音平靜的陳述着。
雖然他得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像自己一樣。那種痛,他自己體會就好。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太自負,以爲她早晚都是他的,如果當時他能夠自‘私’一點,笙歌身邊的位置,是不是就是他的?
他守了她十二年,終是把她守到了別人身邊。
這樣的他,還真是失敗啊!
想着,唐墨狂飲了幾杯酒,直到感覺麻木才放下,擡頭望着天‘花’板,想着笙歌還在他身邊的場景。
鳳耀很是自責,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自在的‘摸’了‘摸’鼻樑,閉上嘴什麼也不打算說了。
剩餘三人也默契的不做任何言論。
這種時候,還是讓他一個人獨自包紮傷口吧。
龍睿深吸了一口氣,
想着唐墨剛剛的話語,心情瞬間晴朗。
是啊,喜歡,就要把她牢牢的綁在身邊。
至於小東西現在的抗拒,他就給她一個禮拜的時間,
一個禮拜後,他就要收成果了。
掏出手機,看着屏幕上他‘偷’拍的季無憂的照片,剛剛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今天,就讓你好好的放鬆一下。
想着今天來他家接走小東西的男人是席良辰,眉頭又緊緊皺在一起,
席良辰,早晚解決了你!
今天就便宜你,讓你和我家小東西呆一會兒。
吩咐了人好好看着季無憂他倆,便和兄弟們喝起了酒。
而另一頭
席良辰季無憂二人正在吃着‘浪’漫的燭光晚餐。
季無憂望着燭光下席良辰那張越發清冷俊美的面龐一陣恍惚。
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席良辰時,就是被他的清冷‘迷’到了。
等到她真正和席良辰熟了,才知道,原來那晚的感覺,只是一種表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