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岸柳早已經知曉，甚至早就諒解。
姜昭擡起頭，看着暖暖，終於鼓起勇氣道：“我和你爹，小時候被商君收養。”
聽到這石破天驚的消息，暖暖睜大了眼睛。
溪澗雲辰和慕雲臉上也露出驚奇。
沒想到看起來絲毫沒有武功，也不懂巫術的爹孃，竟然是商君的徒弟！
還有比這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嗎？
而且，傳說中，商君是沒有徒弟的——
看着大家眼中的訝然，姜昭臉上浮起一絲苦笑，大家的疑惑她也知道，所以接口道：“商君原本是不收徒弟，只是那年他練功走火入魔，需要一對童男童女做藥引。”
“我和你爹剛好被他遇上，他用我們做了藥引。”
“我們身上有了他的烙印，他捨不得殺我們，只好收我們爲徒。”
“爲了收我們爲徒，他還殺死了我們的爹孃！”
說道這裡，姜昭和薛岸柳眼眸中都浮起一絲恨意。
暖暖打了個寒顫，爲了收別人孩子爲徒，殺死孩子的父母，這種事情也只有商君才做的出來——
所以，他的女兒商風俐纔是那樣的人吧？
“你們知道他殺了你們的爹孃，還做他的徒弟？”暖暖有些不解道。
姜昭苦笑道：“他的武功和巫術太高強，我們根本就殺不了他。”
“而且，他從來就沒有隱瞞過殺死我們父母的事情。”
“他說，他隨時等着我們用他教我們的武功來殺死他！”
聽到這裡，暖暖眸中浮起一絲奇怪的表情。
商君雖然不是好人，也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
“後來呢？”暖暖道。
“後來，”姜昭嘆了口氣，道：“我們原本一心想殺他，苦練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