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暖暖毫不畏懼的看着他。
聞人珏的眼眸中滿是恨意,看到暖暖就像看到薛岸柳一樣。
不過,看到一旁眸光陰鷲的皇帝,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麼,”聞人珏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的冷笑:“你有什麼話,要說?”
“我沒什麼話想說,”暖暖攤攤手道:“只是想請聞人大人仔細想想,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
“這麼明顯,這麼容易就被人發現的殺人案,矛頭直指我的父親。”
“試問,如果是聞人大人,你會不會做這麼容易就被人識破的案件的幫兇?”——
“把所有的矛盾和仇恨都往自己身上引?”
“更何況,”暖暖頓了頓又道:“我父親和你之間即使往日有間隙,但並無仇。”
“沒有仇,又何必做這樣的事?”
暖暖聲音不大,卻字字擲地有聲,溪澗雲辰聽到她這一番分析,臉上都露出了讚許之色。
而狂躁的聞人珏漸漸恢復平靜。
“或許,”暖暖美眸流盼,道:“當初他收留你的仇人是有失妥當,但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我父親也不會想到他會對聞人大人家有什麼不利的地方。”——
“聞人大人要查得,是什麼人能把這個沒有武功的人在那個時候弄進你們家,並算好公子要走得路和時間,對公子下手。”
“那個人,纔是躲在身後的真正凶手!”
“若是你一味的針對我父親,把他看成爲仇人,而真正的兇手一定會躲在後面笑。”
“笑梵香國的兩大重臣能被他輕易就玩弄到鼓掌之中!”
聞言,聞人珏面色大爲緩和,但眸光中的仇恨之色並未減弱,依舊厲聲道:“你不要以爲狡辯就能爲薛岸柳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