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看了一眼溪澗雲辰,遲疑了一下,還未出聲。
溪澗雲辰道:“是我叫他們跟來的。”
暖暖秀眉一顰,溪澗雲辰道:“這世上最能分辨自己女兒的,就是自己父母。”
暖暖嘴脣輕抿,溪澗雲辰對假暖暖也不是全無懷疑之心,所以纔會把薛岸柳夫婦帶上。
不過,不管他做的再多,她已經全無所感。
姜昭聞言,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君楓和商風俐消失的地方,有些傷感道:“剛纔的事情,我和你爹都看到了。”
“那麼,商風俐?都市小說的事情?”暖暖有些遲疑道。
姜昭臉上浮起一絲複雜又夾雜着一絲悽然的笑,幽幽道:“商風俐和風舞,都是我的女兒!”
雖然暖暖心中隱隱有所猜測,但聽到姜昭嘴裡說出這句話,整個人還是一愣——
溪澗雲辰臉上淡笑依舊,似乎並不意外。
慕雲輕輕把頭轉向一邊,感受到她拽住自己的手微微用力,嘆了口氣。
暖暖眸光轉向薛岸柳,姜昭和薛岸柳夫妻恩愛,羨煞旁人,姜昭的那段往事隱私,他怎麼能承受?
不過,意外的是,薛岸柳臉上並無絲毫不悅,甚至嘴角還囑着淡淡的笑意。
他如水般溫柔的眸光落在姜昭臉上,聲音輕柔如水:“昭兒,別怕,暖暖會理解你的!”
聞言,姜昭眼中浮起感動,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羞斂——
看着兩人的表情,暖暖更爲驚訝,她以爲是姜昭的私事,卻沒想到,薛岸柳早已經知曉,甚至早就諒解。
姜昭擡起頭,看着暖暖,終於鼓起勇氣道:“我和你爹,小時候被商君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