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張楓的口氣恐嚇到渾身微微顫抖起來,但那五個人還是堅定地站在了他面前,誓死不讓開。
看出了他們的身體在發抖,張楓搖了搖頭,上去一把就直接將五人推搡倒地,從身邊跨了過去。
“周寒!你個孫子!有本事就給我出來!“因爲被那幾個人耽誤了一會時間,等張楓追來就已經沒有了周寒的影子。
但他的話迴盪在整個酒吧內,除了自己的回聲,再無任何其他聲音。
呸。張楓暗自啐了一口,回頭看向了那些剛剛阻攔自己的人。
此時他的心情非常不好,顯然沒有如願教訓到周寒讓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找人發泄一番心中的怒火。
目光觸及到剛剛那些虎視眈眈地想要從自己身上賺取那十萬元的人。
“不是想要拿那十萬塊麼,還不上?“
做出個挑釁的手勢,張楓不可一世地斜睨着那些人,身上明顯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場,混雜着熊熊怒火。
識相之人都默不作聲地朝後退去,張楓此時身上的戾氣顯然比剛剛重了好幾倍,剛剛就已經無法應付了,更何況這處於暴怒模式下的他?
可惜,仍然有那麼幾個不識相的人,在聽了張楓的挑釁之言之後,朝他衝了過去。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張楓向後蹬了一下地,徑直迎面衝了出去。
在快接觸到他們的時候,他向前弓下腰,左腳點地來了個急剎車,輕鬆躲過了一個人的拳頭。
而後又一個箭步來到了他們中間,右臂以大弧度揮出,卡住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一使勁,直接將那人震得蹲地不住咳嗽,面色赤紅。
還不等其他人反應,張楓又衝到另一人面前,手掌捏住了那人的整張臉,卯足了手上的力氣。周圍的人都看得到那人扭曲的五官,破碎的呻吟聲從他口中傳出,顯然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就在此時,張楓感受到背後的一股空氣波動,朝右微微側了下頭。險險錯過了朝他頭部插來的一把小刀。
看到那銀光耀眼的小刀,張楓鬆開了那人的臉,轉身盯着偷襲自己的人冷笑着。而手握小刀的那人,本來以爲此擊必中,卻沒想到在那麼極限的情況下被張楓躲開了他刺出的那刀。
“還準備了武器呢,來來來,那我就陪你玩玩。”
張楓不怒反笑,伸出手指朝他做出勾引的手勢。
被挑釁到的男子,面色一僵,握緊了手中的銀刀就朝張楓面部刺去。
可惜,在還未碰到張楓的時候,就已然被他的一拳打飛出去,跌落在地面,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
男子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楓把玩着手中的小刀。
鋒利的刀刃,做工十分精細,不失爲一把收藏價值中上的匕首。
只可惜被用來偷襲人,張楓搖了搖頭,慢慢朝那男子走去。
而看到了張楓手中的小刀,那男子內心的恐懼在慢慢放大,剛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肚子上就捱了一擊重拳。
甚至連手上的刀子也不知何時跑到了張楓的手裡。
因爲疼痛他甚至站不起身,但出於對迎面走來的張楓的恐懼,他轉身手腳並用地朝門外爬去,想要遠離背後那個惡魔。嗖的一聲。
他只覺得自己耳邊傳來的風甚至刺痛了他,耳朵傳來了絲絲痛楚。襠部瞬間傳來了一股溫熱。
嚇尿了。
可那男子此時根本沒有精力去在意自己失禁的問題。低頭一看,剛剛那把小刀正直直插在右手旁,只差毫釐就可以將自己的手廢了。
而右耳漸漸擴大的疼痛讓他明白,自己的耳朵已經被那小刀割破。果然,伸手一摸,滿手的鮮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響徹了整個酒吧。好像是第一次見血一般,那男子看着自己手上的鮮血尖叫起來。
掏了掏耳朵,受不了這刺耳聲音的張楓乾脆走到他身邊,一記手刀砸在他脖頸上,瞬間就讓他昏睡了過去。
此時,其他的人早已嚇得動彈不得,看到一步一步接近的張楓,做不出任何反應,渾身發抖不止。
誰還想着去賺那十萬塊錢就是傻子,現在所有人的腦海裡都是這個想法。
“周寒,既然你不肯出來,那就別怪我砸了你的酒吧!”遲遲不見周寒的張楓,沒了耐心。隨手抄起一把凳子,他直接朝着吧檯的玻璃砸去。
嘩啦嘩啦,玻璃破碎的聲音夾雜着酒瓶碎裂的聲音,滿地流淌着赤紅色的酒,匯聚成一條小河,四處擴散。
像極了人的血液。
酒吧的其他人嚇到趕忙跑了出去,此時張楓在他們眼裡就是個瘟神,誰都不想接觸他,甚至不想和他有任何目光交流。
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會衝過來將你的腦袋打碎,就像那些酒瓶一般。這邊張楓一直在破壞着店裡的設施,從吧檯,到酒桌,從舞臺,到包廂。
所有能砸的東西,都被他丟了一遍,很快,酒吧裡一片狼籍。即使如此,周寒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縮頭烏龜。張楓心裡暗自鄙視了一番周寒,轉身準備離開。
嘭!
一聲巨響,讓那些還沒有走出酒吧的人好奇地回過頭去看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簡直要嚇破了自己的膽。
不知從哪裡鑽出的周寒,手中握着一根棍子,直直砸到了張楓的頭上。
瞬間留下了鮮血讓張楓皺了皺眉。
伸出手摸了摸這溫熱的液體,他發現棍子竟然被打折變成兩截,一段已經跌落在了地上,而另一半,還握在周寒的手裡。
“你終於肯出現了?”
張楓轉過身,衝偷襲自己的周寒露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容。
一張鮮血淋淋的臉龐對着自己笑,是一種什麼感受,恐怕只有問周寒本人才能知道了。
他以爲這一下張楓至少會昏厥過去,卻沒想到除了流血之外,張楓再無任何反應,反而自己被暴露了出來。
一把抓住了周寒的衣領,張楓用他的衣服擦去了自己流下的血。
“很好,你成功地惹怒我了,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廢,了,你。“
這三個詞從張楓的口中說出,帶着陰森恐怖的口氣,周寒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要栽了。而且是再也翻不起身的那種。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張楓說完之後就開始履行自己的諾言。要廢了周寒。
手中被嚇呆了的某人,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張楓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周寒臉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緊接着踹向他的膝蓋,迫使他朝自己下跪。
周寒意識到了這一點,拼死抵抗着張楓施加來的壓力,不想要朝他下跪。可惜根本敵不過。
撲通一聲,雙膝都跪在了地上。張楓順勢坐在他身上,像對待俘虜一般的勒住他脖子,當他是自己的坐騎。
“你別,欺人太甚!”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周寒口中說出,張楓一聽,搖了搖頭。
看來還是下手太輕了,竟然還說得出話。一腳踩在周寒的手指上,使勁碾壓着。聽着他的慘叫聲,張楓覺得心情舒暢極了。
而周寒此時只感覺到手指傳來的極度痛苦的感受。像是所有骨頭都被踩碎了一般,那種刺骨的疼痛,他根本不想再體驗一回。
可惜,張楓並不打算讓他如願,另一隻手被同樣的對待。痛的周寒只能面目猙獰,卻喊不出任何一句話。
彷彿是痛到了極致,言語都不能表達一般。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張楓重新坐在了他身上,謀劃着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麼。
“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聽聞,張楓皺眉。
“現在纔想起來道歉,會不會有些晚了,如果你早說那麼一會,或許我就不會這麼對你了,但是現在,晚了呢!”
一聲冷哼從張楓的嘴中溢出。他攙扶起周寒,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胳膊。
咔嚓一聲。
周寒的右臂瞬間就被折斷,毫無支撐地耷拉在他身旁,詭異的姿勢分明地顯示出了這一下的痛苦。
豆大的汗珠從周寒的額頭上滾落。他覺得嗓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那麼痛,他卻一聲都喊不出來,五官也扭曲得不像樣。
說句難聽話,要是此時周寒的父親在此,恐怕也認不出這扭曲到極致的臉龐是他最疼愛的兒子的。
酒吧此時只有寥寥幾個人,但那幾人並不是膽子有多大,而是已經被嚇到雙腿發軟,走不動路。
他們親眼看到了張楓的殘忍手段,大腦都無法去思考。又是咔嚓一聲,另一隻手臂也同樣廢了。
“嘖嘖嘖,真是可惜,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變成了殘疾人呢。哎周寒,你說以後拿了殘疾人證書,政府是不是還會給你發補貼?”
張楓玩累了,坐在一旁調侃着周寒。
周寒不敢說話,只是用眼神瞪着這個親自將自己打殘廢的罪魁禍首。
“告訴你哦,別再想着找關係判我坐牢什麼的,你下毒的事情,我有確鑿的證據可以指證你,如果你不介意蹲監獄的話,我挺願意奉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