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陪林雪兒吃完早餐,便回去了,這讓雪兒有些不捨,但卻無奈,她知道她的這個兒子不是做平凡的事的人,註定的要學習技能,展開翅膀要飛的人,她這個做媽咪的除了不捨,卻也只能任他去發展……
得了一個天才兒子,她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鬱悶了。
於是,林雪兒乾脆去找了錢多多謀劃一下報仇的事情,哼,就準宋欣妮用這種卑劣的方法去對付自己嗎,自己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可樂進入密室,看見傑克已經在那裡,他可愛一笑,“師傅,起這麼早啊?師祖父還沒有起牀吧,他真是越來越懶了……”
傑克眯着藍眸低笑,“你還拿鬼叔開玩笑?!他生起氣來我可不幫你……”
可樂聳肩,無所謂的道:“纔不會呢,師祖父最怕的人是媽咪,現在是我……”
傑克眸光一閃,“你媽咪現在怎麼樣了?!”
可樂鬆了一口氣,“還好有驚無險……”
他盯着傑克半晌,良久,才緩緩的說,“師傅,我決定弄垮宋家,並把這塊肥肉送給夜澤軒去吃,師傅,你覺得怎麼樣?!”
傑克眸光微微一愕,看的可樂微微詫異,不過,傑克馬上收斂了錯愕,問,“你很在乎他?還是因爲你媽咪,或者是因爲看在血緣的份上?!你爲什麼不自己吃下來?!”
“我對金融投資公司完全沒有興趣,夜澤軒是個好人選,他會接手的很好的……”可樂理所當然的說,眼睛卻緊盯着傑克的反應。
傑克卻再沒了剛剛的錯愕,表情再正常不過,心上卻來一計,面上不露出來,說,“他,的確是個好人選,可樂,如果要做,就去做吧,你們父子會操控的很好……”
可樂淡然一笑,“我的技能也要師傅教的好才行……”
“那也要悟性高才行,可樂,你的智商很高,不必跟我謙虛……”傑克說的理所當然。
可樂卻聽的皺了眉,疑惑的想要打消心中的疑慮,沒料到不安感越來越嚴重,哪裡錯了?!
傑克的反應很不正常……這種像在背後盯着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可樂不動聲色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尋思着自己一方面要學習金融投資方面,另一方面,在黑別人之前,先預防被別人黑吧,學習好這個太重要了,比如,讓別人不能進入他的電腦,防火牆太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傑克再進入他的電腦……
有了刺激,可樂如鞭子在背後抽打,突飛猛進,不管是攻擊別人,還是防禦方面,程序寫的思維縝密,百密而無一疏……
夜澤軒一大早,先來了老宅,見夜梟。
夜梟微怔,然後,語氣不明的問,“你多少年沒有回老宅了,怎麼會今天過來?!”語氣是微微責怪的意味的。
夜澤軒皺眉,裝沒聽見,只是開門見山的道:“父親,我來是要跟你說一聲,我要和宋家正式對決了,至於宋欣妮,我也要取消婚約,如果父親不來做這個壞人,不如我來壞人做到底吧……”
騰……
夜梟驚的跳了起來,“混帳,你說什麼?!宋家和我們夜家是脣齒相依的關係,如果,你動了宋家,夜家也會動了根基的……”
夜澤軒冷笑,“此話講的太過嚴重了些吧,父親,我們家是做鑽石生意的,宋家是金融投資公司,我知道他在夜家參了股,但是,父親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吞併他們嗎?!爲何要跟別人分一杯羹?就憑他手上有什麼破王牌?父親害怕,我可不怕……”
“你,你太混帳了……宋家哪裡是我們吃得下去的,宋世萬表面上糊塗,骨子裡精明的很……”夜梟氣的打轉轉,“更何況……何況……反正我是不同意你這麼做……”
夜澤軒冷笑一聲,站了起來,“我來也只是跟你說一聲,並不是跟你商量,父親……對了,我知道他手上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威脅着父親的,不如這一次斬草除根好了,省得有一條蛇,天天威脅着人,與蛇同眠,自然是不舒服的……”
夜梟臉白了幾分,“你說什麼?!”
聲音卻有些打顫了,“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夜澤軒挑了挑眉,看着夜梟的臉,目光有些冷,“父親年紀大了,夜家的大事不是早就交給我了嗎,你不要再操心了,怡養天年吧,至於宋世萬,我會擺平他的,至少,不會讓你去做牢……”
“你,你這個混小子……”夜梟氣的吹鬍子瞪眼,拿起菸灰缸就要砸他,砰……
夜澤軒輕巧的就躲過去,動作依然優雅,挑眉道:“父親的手法越來越不穩了,還是要服老啊,這是年輕人的世界,父親還是養自己的老去吧……”
夜澤軒在心中冷哼一聲,那些破事,父親不知道做了多少,如果這世上有因果報應,他早就該去做牢了,哼……
夜澤軒心裡帶着幸災樂禍,回過頭就要走。
“你知不知道……本市的軍區司令是他的外甥,你怎麼跟他鬥?!”夜梟急了。
夜澤軒頭也不回的道,“這是我的事了,至少我不會讓人掐着脖子任人操縱,這種感覺,父親受夠了,我可不想轉嫁到我頭了,還有,宋欣妮,我上次跟父親說了,讓你跟宋世萬退婚,既然父親不做,就讓我來吧,不過……我可不會給她留半分面子,到時候,她面子裡子都丟了,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你……”夜梟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甘心的問他,“你想要做什麼?!”
夜澤軒冷哼一聲,並不回答他的話,只是淡然的說,“還有我的管家,父親還是不要再操心了吧,以後不要再打電話問他,來監視我的情況,父親,你不累麼?!”
夜梟面色發白,往後一仰,坐到了沙發上,這小子,這小子……竟什麼都知道……這是來威脅他,通知他,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他何時變得這麼不聽自己的話了,或許他早就如此了,可是,自己一直沒有認清……
他叫的是父親,不是爹地,他一生疏的時候,就會這樣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