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炎冽向着眉山的方向策馬狂奔,心中不住的念着,“娀兒,等我,讓我跟你一起面對。”
龍炎冽心中想着洛娀可能會遇到的危險,手上的馬鞭不自覺的急急落在馬背上。
“將軍,太子派人來報找到晉王爺了。”
“那小姐呢?”
洛鶴急迫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官兵,上前一步,逼近官兵。
“這。。啓稟將軍,聽來者報,小姐。。小姐隻身一人去了眉山的苦沼。”
那士兵低下頭,等待洛鶴的迴應。
“娀兒去了眉山?”洛鶴轉過身,感覺眼前一陣暈眩,軍師急忙上前攙扶,“軍師,傳令下去,帶一部分的士兵前去保護晉王爺,其他人隨老夫前去眉山。”
說着,只見營帳前的士兵分開兩路,一批前往龍炎方的草屋,一批則是前往眉山。
“韓前輩,你說我們的新任盟主是當今晉王爺?”
韓釺邊走邊跟身後的人解釋,“是,那位方公子便是當今皇帝的地三個兒子龍炎方,”韓釺怕大家對於龍炎方爲盟主會有異議,隨即又說,“大家不必在意晉王爺的身份,素聞這晉王爺不得皇帝寵愛,而生性淡泊,雖說在京師算是聲名狼藉,不過,在武林大會上想必大家都親眼看到了,晉王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老夫是相信晉王爺,他一定會帶好整個武林。”
“韓前輩,你多慮了,您信任的人,我們何時懷疑過?而晉
王爺我們在武林大會上也看的真切,王爺若同意登上盟主之位,我錦旭必將第一個爲之效勞。”
錦旭的話剛講完,衆人都紛紛表達同意錦旭的話。
隨後,一幫人便浩浩蕩蕩的向草屋走去。
“賽神醫。”
韓釺看着院中怡然自得的賽華佗,上前一步打招呼。
“韓兄,原來是你,多年未曾相見,沒想到今日在如此偏遠之地重逢,快,快坐下,願與韓兄暢飲。”
賽華佗說着上前拉過韓釺的手,往桌邊走去,並且擡手示意清淵添碗筷。
“韓兄,今日我們定要不醉不歸。”
賽華佗高興的高舉自己的酒杯,仰頭飲下。
“賽兄,此次你再回中原,可是爲救一位公子?”
賽華佗倒酒的手微微遲緩,隨即也便恢復滿臉的笑。
“韓兄,在下是受人之託,這次會中原是爲就當今的晉王爺。”
“王爺他現在無事吧?”
賽華佗驚訝的看着着急的韓釺,“韓兄,無關之人的安危,在下還是第一次見你如此着急。”
韓釺大笑了幾聲,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賽兄不知,這晉王爺便是我們的下一任的盟主,他若有事,想必整個江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召集能人之事竭力救之,今日看到賽兄,在下便是放心了。”
賽華佗笑笑着不說話,韓釺看出賽華佗的端
倪。
“賽兄,難道連你都治癒不了王爺?”
“不是我治癒不了”,賽華佗端起酒杯,輕飲一口,“缺了一味藥引,需等洛姑娘把拿藥引拿回來,我纔有把握救他。”
“什麼藥引?我可以號召江湖中人一起去尋了來。”
賽華佗看着着急的韓釺,口齒間慢慢吐出,“眉山苦沼的蔓草。”
韓釺與衆人驚訝的相互對視,大家心中都明白這取蔓草之艱辛,待蔓草取了來還要以血爲灌,蔓草若死,藥效也跟着消失。
韓釺倒吸一口冷氣,“賽兄,洛姑娘是一弱質女流,怎可。。。”
“韓兄,怕是你低估了那小丫頭,”賽華佗拿過酒壺,慢慢往酒杯中盛酒,“在下與你賭上一賭,若是三天後,洛姑娘帶回蔓草,你便收了這洛姑娘,做你乾女兒如何?”
韓釺看着一臉戲謔的賽華佗,“賭就賭,若是沒有帶回來如何?”
“如果洛姑娘沒有帶回蔓草,便是世逝在取蔓草的途中。那我就是以他性命做賭注,跟那些草菅人命、魚肉百姓的貪官污吏有何差別,到時,老夫必要一死來向洛姑娘謝罪。”
韓釺見賽華佗認真的說完這段話,心中不免對洛娀又多加了一份信心。
屋內孜攸聽着院中聊天的兩人,心中不免多了一份猜忌:“洛姑娘真的可以帶回蔓草?賽華佗爲什麼那麼肯定?牀上的人是朝廷中人,爲何會是盟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