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大家的要求陸暢當了一回說書匠,把隋朝衆好漢評價了一番,惹得在座的衆英雄熱血沸騰。
單雄信自己也排上號,心情不錯。聽聞雄闊海不敵陸暢,倒是很關心陸暢排第幾,於是便說道:“公子只評價天下英雄,不知道以後若是遇上裴元慶或者其他二位到底勝算幾何啊?”
“呵呵,沒交過手還真不好說。”
陸暢很謙虛,他與單雄信是第一次見面,堅決不評價自己的能力,更不會口出狂言說什麼天下英雄都是渣之類的話。
倒是一直沒說話的紅粉幫主沈玉真有些不忿,說道:“管他是天下第一還是第二,公子用神箭一箭射死他們就是。”
見過陸暢神箭的人都有同感,陸暢的箭術確實神乎其神,張愚、辛文不用說,他們早就見識過陸暢的本事,陸暢射死王當仁的時候雲落雁就在現場。不得不說這傢伙的箭術很驚人,給人的感覺似乎是擡手便射,根本沒見過他瞄準。
單雄信不知道啊,沒有親眼見過陸暢的神力,好奇地問道:“公子的箭法很厲害嗎?是不是也讓在下見識一下。”
陸暢故作謙虛地說道:“呵呵,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辛文去把我的弓取來讓單二哥看一看吧。”
單雄信接過來神弓一看,這張弓倒是不太大,整個弓身黑不溜秋地看不出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單雄信感覺自己的力量不小了,想嘗試一下,伸手一用力拉一下這張弓竟然紋絲不動。
“果然是神弓,以我的力量竟然拉不動,慚愧。”
在座的張愚和辛文早就領教過,自不會上前出醜,倒是雄闊海躍躍欲試,伸手接過來神弓。
雄闊海也看不出材料是什麼,不要說他,就連陸暢自己都不知道這把弓箭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只是覺着這張弓很重很粗壯,大約有成人的手腕一般粗。
“俺雄闊海倒要試一試這張弓,雖說準頭不如公子,拉開這張弓應該沒問題吧?”
說罷,雄闊海手握神弓用上了力氣。
拉倒是拉開了,也僅僅拉開一大半的位置,任憑雄闊海憋紅了臉使出吃奶的力氣再也拉不動半點。
“哎吆哎,這是什麼弓啊......俺雄闊海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拉不開?嘖嘖……奇了怪了。”
不比較不知道,這時候大家這才知道陸暢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單雄信感慨地說:“真是神弓啊!公子既然有如此神技,估計不是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二。”
沒有不散的宴席,衆人盡興也到了該告別的時候了。陸暢拉着單雄信的手,與他和雲落雁告別:“此次出門遠行,認識了諸位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此後大概不會也沒有機會再出遠門了。二哥和落雁要多多保重,如有機會到江南去找小弟。”
這次見面讓雲落雁又開了眼界,對陸暢的認識更深一層,同時心中的天平繼續向陸暢傾斜。雲落雁的眼睛若一汪春水,意味深長地說:“去找你是肯定的,不過,到時候可別裝不認識的把人推出來啊。”
陸暢哈哈一笑,拉着雲落雁的玉手說道:“呵呵,不認識別人也不能不認識你啊,放心吧,本公子隨時敞開胸懷等待着你。”
這有點赤果果暗示的味道啊。呵呵,這傢伙敞開胸懷,是不是也想讓對方也敞開胸懷啊?
雲落雁心中暗喜,這裡面的含義別人不理解她哪會不知道呢?
單雄信倒是不知道他和俏軍師雲落雁之間的話語有什麼貓膩,只是惋惜陸暢有如此功夫而沒有加入瓦崗寨。雖說出口有些冒昧,單雄信還是禁不住開了口:“公子有如此能耐,不如加入瓦崗寨闖出一番事業,你看如何?”
陸暢搖搖頭,說道:“瓦崗寨此時的確漸成氣候,內裡也有不少英雄,陸暢心中對這些英雄也很是佩服。不過,這瓦崗寨究竟也不過是瞎折騰,到最後是沒有半點希望的。說這話二哥可能不愛聽,信不信由你,小弟還是勸你多留個心眼選擇好今後的道路。”
陸暢的話的確讓單雄信不太高興,但人家也是好意,所以,單雄信也沒說什麼。
辭別了陸暢,走在路上,單雄信纔對雲落雁說道:“陸暢也太自信了,憑什麼說瓦崗寨沒戲,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結果。”
單雄信心中不忿,雲落雁也沒在意,只是笑着問單雄信:“二哥,這位陸公子是第一次見到你,是吧?”
“是啊,我們的確頭一次見面。”
“既然是頭一次見面便對你瞭如指掌,叔寶大哥還沒有見過,便在評論天下英雄的時候將你排在秦瓊的後面,其他的評論也還算是公允。二哥,你就沒想一想這是爲什麼?至少可以說明這位公子對天下了如指掌,非一般的人啊!如此,陸公子所說的話絕非空穴來風,別看他年紀小絕不可等閒視之啊。”
單雄信心中一驚,想想俏軍師雲落雁的話真有道理。儘管眼下暫且不信,以後自己還真要細細觀察纔是。
送別了雲落雁和單雄信二人,陸暢便對雄闊海說:“闊海,你也從這裡下船吧。”
“啊……公子,俺雄闊海今後可是要跟隨你的,你不會讓俺陷入不義吧。”
“說什麼呀?我這是讓你回去安頓一下,誰說不要你來着?”
雄闊海有些訕訕,尷尬地說:“嚇俺一跳,有什麼好安排的?”
“難道你沒有家人或者親朋好友?若是有便帶他們一起來江南安頓,省得你分心。”
“嘿嘿,俺雄闊海隻身一人。倒是有一些跟隨俺的幾個,若是他們願意便一起去江南。”
陸暢給雄闊海幾十貫錢讓他路上用,雄闊海辭別了陸暢下船去了。
該走的都走了,陸暢等人繼續啓程回返。
剩下的路程也沒什麼事情,白天裡便與張愚、辛文喝酒聊天,欣賞沿途的風景。
夜晚降臨,大家各自安歇。
此時,紅粉幫組沈玉真早就望眼欲穿等待着這個時刻的到來。她與儀奴兒住在同一個船艙相鄰的房間,儀奴兒安歇後,陸暢來到了沈玉真的房間……——————_番外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