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慢慢散去,大家也看清了對方。拿巨劍的是我心,真名武治;用纓槍的是常山趙氏,真名趙淮陽;使短刀的,熟人,石朗。
葉楓過來,說道:“這次有勞大家了。”
武治說道:“就這麼說說而已嗎?不打算有其他的表示嗎?”
葉楓笑道:“除了請大夥喝酒,也不知道怎麼表示。”
武治說道:“麻煩你們跟一諾千金那小妞溝通一下,多給咱們龍魂一點雷霆鐵騎。”
趙淮陽說道:“我的條件跟他一樣。還有,因爲私自退出,我的行會工資被扣了,麻煩你們補償一下。我畢竟只是副盟主,你懂的。”
至於石朗,那傢伙一改往日彪悍的風格,說道:“我不求別的,只求你們在唐海面前替我多說幾句好話。”
葉楓滿口答應。
“勒索”到自己想要的條件之後,大家一鬨而散。
遊戲方面,因爲衆多核心玩家提前退出,暴風城最終沒能守住。雖然沒能守住,但天命終究是聰明,在常山趙氏等核心玩家歸來之後集中兵力從正面突圍,順帶殺傷歐美大量主力。
這一戰下來,歐美列強平均等級掉了將近3級,而國服平均等級變化不大,大部分核心玩家沒有陣亡記錄。這使得國服對歐美列強一下子形成等級優勢。
有了這些優勢,歐美列強想襲擊國服大概得等上半個月。大家難道安逸。
唐海傷得很重,只能乖乖在家休養,慕容雪玲幾乎每一刻都在唐海旁邊寸步不離,說是照顧唐海,其實也是提防其他人過來看望。對此,冰雪聰明的葉倩瑤不會看不出來,於是藉口基地事務繁忙,只來過一次。
由於太多的核心玩家缺席,線下活動取消,不過馬蘭等幾個損友也沒讓聶雨馨閒着,直接叫去逛街。聶雨馨知道準沒好事,就拉上葉楓和徐諾。
馬蘭果然還是那麼熱情。“雨馨,幾天不見,胸又大了。過來姐看看。”說着,五指勾曲。韓惜月和文秀也跟着模仿。聶雨馨一巴掌拍在一隻手背上,三個傢伙這才停住。
韓惜月捂着手背,說道:“爲什麼捱打的總是我?嗚嗚。”
聶雨馨說道:“活該。她們欺負我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跟着瞎起鬨?”
看着這些活潑好動的小女生,徐諾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代溝,於是說道:“大小姐,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公司裡還有很多事情呢。”
如果徐諾走了,那她就更加孤立無援了,聶雨馨自然不會同意,說道:“肉肉姐,你那工作狂的習慣要改改才行。只有懂得放鬆的人工作纔有效率。”
沒想到聶雨馨說起大道理還一套一套的,沒辦法,只能跟着去了。
女生逛街無非就是衣服+零食。看着一堆的名牌衣服,徐諾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
她的學生時代沒有什麼錢,也沒有朋友,周圍的人除了對她垂涎三尺就是對她羨慕嫉妒恨。如果能在校園裡遇到這麼幾個死黨,她的性格或許會開朗許多。真羨慕有死黨的人。
還沒羨慕完,挑事的傢伙來了。一羣女生堵在路中間,領頭的說道:“呵,這不是聶雨馨嗎?”
遇到這種事,馬蘭一定衝在最前面。“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思茜啊。思茜,別人怎麼樣不是你該管的事情,管好自己吧。我的話到此爲止,你還是自重吧。”
馬蘭的話明顯留有餘地,沒想到對方並不買賬,看了看葉楓,冷笑道:“果然是有錢人,連小白臉都包 ——養上了。”
文秀再也看不下去了。“周思茜,你不要太過分。雨馨又沒有得罪你,你憑什麼處處針對雨馨?”
周思茜冷笑道:“我這只是善意的提醒。據我所知,葉楓只不過是一個職業玩家而已,連穩定的工作都沒有。你倒是說說這包 ——養是什麼?”
文秀說道:“說白了,你就是嫉妒雨馨比你有錢。比你窮的你瞧不起,比你有錢的你又嫉妒,你到底想怎樣?”
周思茜冷笑道:“一羣窮逼,就知道抱有錢人大腿。”
文秀說道:“我從來不否認自己是窮逼,更沒有否認我喜歡有錢人,我只是不喜歡那些沒錢還喜歡裝逼的人。你的錢是怎麼來的不用我說大家也都知道。你的金主雖然很多,但他們不會長期送錢給你,所以你以後最好不要說自己很有錢,會被別人笑話的。”好犀利的言辭。文秀顯然是被帶壞了。
韓惜月也起鬨道:“就是就是,秀秀說的對。”
馬蘭也嘲笑道:“現在知道說別人包 ——養怎麼怎麼不好,有本事別被包 ——養啊?”
周思茜已經氣得臉都黑了,吼道:“你們會後悔的。”說完就想掏手機。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葉楓說話了。“你確定要叫人來嗎?”
周思茜說道:“現在纔想到求饒,晚了。”
葉楓說道:“我想你大概誤會了。我是擔憂你叫來那些人的安全。”
周思茜更氣了,一個勁的催促。
她的催促非常有效,很快,30多人就過來了,一個個還拿着棒球棒。這個架勢把一向膽小的文秀嚇得夠嗆,小臉煞白的躲在徐諾身後。葉楓有多厲害徐諾是知道的。安慰了文秀幾句,然後冷眼旁觀。
葉楓笑道:“看這樣法制社會還有些任重道遠。”
一個混混嘲笑道:“告訴你什麼叫法制,有錢當官就是法制。你放心,我不會打死你,我只會讓你在醫院躺上半年。”說着,棒球棒已經砸了下來。
“duang”,那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人已經捂着肚皮,PP朝天跪下了。普通人對付淬體期的修煉者尚且困難重重,更何況凝神期。
其他人大吼一聲,衝了過來,卻不知道怎麼着都以同樣的姿勢跪倒。
周思茜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直挺挺的站在,直到葉楓、徐諾、聶雨馨、韓惜月、文秀、馬蘭一一從她身邊走下樓梯,她才鬆了口氣,雙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