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撥進攻來了。翼龍騎士,70級妖孽階守衛,技能:俯衝、魔翼、防禦,騎士長多一個雷電突刺技能。
血非常厚的空中單位,這東西不好對付,葉楓趕緊叫一場遊戲一場夢往回撤。
蝠翼魔王殭屍是個爆脾氣,見面就用蝠化暗夜氣息問候了翼龍騎士一把,不過翼龍騎士可不像魔域禁衛軍那麼脆皮,並沒有大幅掉血。綰兒迅速做出反應,以禁衛軍統領爲中心喚醒禁衛軍統領和一些魔域禁衛軍。
禁衛軍不僅攻高,而且還有鉤索技能,幾輪鉤索下來,不少翼龍騎士被拉到地面然後被圍毆。雖然大家都是50多60級的人比較多,但法師還是基本上能勉強破防,不過魔翼的片傷效果讓法師很受傷。隨着後面的翼龍騎士陸續到來,鋒線的壓力變得非常大。一場遊戲一場夢擋在魔域禁衛軍的陣地前面,一拳一拳的痛打被鉤索鉤下來的翼龍騎士,雨落清心則選擇在魔域禁衛軍和翼龍騎士之間放一個落雷陣,干擾翼龍騎士的圍攻。其他人似乎就沒那麼給力了,物理輸出的弓箭手還勉強可以破防,精靈族弓箭手就不行了,各種魔法。之矢要輸出沒輸出要控制沒控制,比較尷尬,火槍手也是如此,不過也有例外。像唐海這樣學習點**通的,破防能力就比較強。
就在這個時候,葉楓喊道:“所有精靈族弓箭手和近戰系後撤,其他弓箭手注意距離,法師出冰封,槍手上麻醉槍。”
麻醉槍雖然不足以將翼龍騎士麻醉,但也削弱了它們的機動性,被鉤索命中的機率也直線上升。只有一有翼龍騎士被鉤下來,就會被羣毆,雖然魔域禁衛軍越打越少,但蝠翼魔王通過吸血,反而把血回滿了。經過一輪CD,第二次蝠化暗夜氣息呼嘯着撲向翼龍騎士,翼龍騎士的數量直線下降,各種裝備落得滿地都是,其中不乏亮銀器。很快,小黑龍屍體控制15分鐘的CD也到了。刷的一下,很多倒地的翼龍騎士又從新起飛,不過攻擊目標不是玩家,而是它的同類。
“弓箭手打掃戰場,近戰系靠上去圍住被鉤下來的翼龍,打幾下就撤,不要貪功。”葉楓說完,帶領劍系玩家先上了。
雨落清心也開始指揮法師反擊了。“法師鎖定飛行的翼龍,儘量用羣傷技能削弱他們。”
唐海說道:“槍手上麻醉槍,分兩組,學點射的打飛行的翼龍,學炮射的打被鉤住的。3個人鎖定一頭,隨意射擊。”
一場遊戲一場夢哈哈大笑,“這配合真是妙啊,看來勞資沒來錯地方。傾城我呆定了。有誰TM想殺騎士長的跟勞資上。勞資要芒地階拳套。”
傾城騎士團團長ID好名被狗搶也衝了上去,“哥要芒地階長槍。”所有人狂汗。人家要的控制,你一個肉盾上去湊什麼熱鬧?其實那傢伙也就隨便說說,以他的血防,最多能扛住兩下,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一場遊戲一場夢衝到騎士長跟前,先是一套40級的虎拳。
虎拳,S技能評價,不僅能造成巨大的傷害,還有擊退效果外加7碼的延伸攻擊。砸拳雖然評價更高,效果也更明顯,但如果一擊不中,那他就被動了。
騎士長也沒什麼遠程技能,所以最終還是得近身。被一場遊戲一場夢的拳風波碰了一下,那貨頓時掉了2102點血氣。第二拳打結實了,3971點,差那麼一點就奔4000去了。巨猿也加入戰鬥,騎士長一時被揍得灰頭土臉。一場遊戲一場夢抓住機會,上去一記砸拳,眩暈成功之後後各種痛打。雨落清心看準機會,直接近身一頓40級的雷電鞭一頓猛抽。
騎士長慢慢從眩暈中醒過來,突然一擡手,一記雷電突刺正中一場遊戲一場夢的肩膀,刷的一下,4031點傷害伴麻痹效果。
說揍就揍,70級妖孽階有那麼差嗎?一場遊戲一場夢太大意了。唐海在遠處看到,趕緊打開精靈之翼,同時射出一記透骨彈,然後對手下一句“點射組跟上”就匆匆忙忙的支援一場遊戲一場夢去了。
騎士長中彈,僵直,非常好。當騎士長緩過來正打算一個俯衝想幹掉一場遊戲一場夢的時候,唐海來了,一個暴踢從側面把騎士長一腳踢到地上,一時間塵土飛揚。
“多謝了阿海兄弟。”一場遊戲一場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唐海說道:“你打算怎麼謝?給錢嗎?”
“來傾城吧。我把我團長的位置讓給你。”
對於這樣的回答,唐海笑而不語。先前雨落清心邀請他的時候說給他一個副盟主他都沒答應,一個團長就想收買他?太天真了。不過唐海似乎沒打算讓他難堪,只是對隨後趕來的槍隊說道:“所有人鎖定翼龍騎士長,麻醉槍透骨彈無差別射擊,記得分散埋伏。”
翼龍騎士長再一次中了鉤鎖技能,所有人趕緊一頓痛打。這次,那貨的血氣已經不多了,大家都想拿絕殺經驗,不過這次,已經升級爲全系法師的雨落清心不會讓絕殺經驗旁落,一記暗斬吧絕殺經驗收人囊中。
騎士長果然沒讓一場遊戲一場夢失望。芒棘拳套,70級芒地器,871物理攻擊,力量+435,特效:出血、吸血,武器技能:拳芒。拳套目前只有他能用,這下發達了,一場遊戲一場夢立馬換上,笑得合不攏嘴。
掉落的裝備都是60級以上的,暫時還不能穿上,所以大都先留着。這對於傾城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爲什麼行會對大型任務這麼看中,說白了就是看中掉落。如果花錢買,一批高檔裝備可能要花數百萬,可這些有可能在一次大型任務中就全掉出來了。
再過3個小時,任務就完成了,還有6撥敵人要來,現在要做的就是守住。所有遠程潛伏,近戰系分散開來,只有一場遊戲一場夢的站在谷口的開闊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