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柔心甘情願的接下了照顧孕婦的任務,在葉楓面前徐可當然很好照顧。 “小柔,你先歇一會吧。” 聶小柔也很不客氣的坐下,徐可的尷尬的看着聶小柔,隨後溫柔的笑了一下。 徐可拿着書起身:“啊!” 經過聶小柔的時候突然被絆了一下,還好葉楓及時扶住徐可。 “小柔,麻煩下次把腳收一下。” 徐可倒在葉楓的懷裡,理了一下擋住眼睛的頭髮,抱歉的看着聶小柔。 “我記住了。” “聶小柔你想幹什麼?” 聶小柔混不在意,剛剛是徐可故意這麼做的,那就順了她的意,正好她還不想伺候了呢。 葉楓可不會就此原諒聶小柔,徐可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他的,聶小柔想害死他的孩子嗎? 懷裡抱着徐可,不敢大聲喊,只好壓低了聲音。 “不幹什麼,我又不是專業的保姆,你讓我伺候孕婦就要有孩子隨時會掉的心裡準備。” 葉楓隱忍着把徐可送回房間,再來到客廳聶小柔已經不在了,看着他生氣的樣子聶小柔實在害怕,只能躲了出來。 聶小柔躺在泳池邊上,望着夜晚的星光,心思早已飛到天邊了。 “烏雲一層一層的遮住了光 堅強一層一層卸掉了僞裝 過往的車輛遮掩了 眼神裡面的慌張 脆弱被嘴角的笑無情打傷 一顆心裡面住着一個人 一個人卻只有一顆心 當你來來回回 踐踏着我心底 我不怕痛 只怕你愛的不堅定 ……” 聶小柔一遍一遍的唱着,夜空中的繁星漸漸被烏雲遮掩,她沒有哭,只是用近乎絕望的眼神望着夜空。 葉楓讀不懂聶小柔的憂傷,只是聽着那首歌心底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悲傷起來,他不明白是這首歌牽動着他的心,還是聶小柔在牽動他的心。 拉回思緒時,聶小柔已經現在泳池邊,以優美的姿勢跳下去,葉楓記得她不會水,這是在找死嗎? 葉楓莫名的心中一痛,擔憂襲上
心頭,動作熟練的跳入水中,兩人雙雙跳水,在葉楓去救她的的時候,聶小柔自己站了起來。 “你……” 聶小柔有一瞬間的呆愣,隨後才哈哈大笑:“你怎麼穿着衣服就跳下來了?” 葉楓又尷尬又生氣,這女人什麼時候會水的:“還不是爲了救你。” 一衝動把心裡話吼了出來,聶小柔停止了大笑,對着葉楓溫柔的勾起脣角,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葉楓凌亂的心情因爲一個微笑平靜下來,抓住聶小柔的雙臂,吻上溫熱的脣瓣,他不是第一次吻了,這女人的脣還是能讓他難以自拔。 雖然很享受,可聶小柔的心告訴自己,她不能沉淪,用力的推開葉楓,卻被葉楓抱的更緊。 聶小柔開始慢慢迴應葉楓,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聶小柔用力的咬了下去,本以爲他會鬆口,可葉楓完全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樓上的徐可把泳池裡的一幕幕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聶小柔,她不會輸給一個野孩子。 第二天一早門就被敲響了,是鄭圓圓帶着鄭澈宇過來小住,藉口方便照顧孕婦,徐可不以爲意,多個人照顧更好,鄭圓圓可不是她的對手,目前最危險的還是聶小柔。 “你和楓是什麼時候複合的?” 鄭圓圓在茶几上擺了五六瓶指甲油,一邊塗指甲一邊陪徐可‘聊天’。 徐可只要聞到指甲油的味道就反胃,跑了幾次洗手間,可她就是不說話,也不讓鄭圓圓把指甲油收起來。 “這個東西對寶寶有害,你不知道嗎?你是來照顧可兒的還是來害可兒的。” 葉楓拿出袋子把茶几上的指甲油通通收起來,扔進垃圾桶。 “楓……” “什麼都不用說,回你自己的房間還是回你自己家,請自便。” 鄭圓圓見他一口一個可兒,早就不順心了,現在又說讓回自己家,更是氣憤。 “我又不知道這個東西對寶寶有害,徐可又不說,吐了幾次都不說話,人家還以爲只是正常的孕吐反應呢。” 葉楓看向徐可
,這些她不會不知道,可是爲什麼不說或者躲開,收到葉楓探究的眼神,徐可只是搖了搖頭。 客廳還存留一些指甲油的香味,徐可不說話就等於給了葉楓答案。 “你……” 鄭圓圓無話可說,氣呼呼的跑回房間,計劃着怎麼才能拿掉徐可肚子裡的孩子。 “你怎麼不回房間?” “圓圓讓我陪她坐一會。” 多餘的話徐可沒說,她相信即使她不說葉楓也會懂,指甲油對胎兒不好,鄭圓圓卻故意在她面前擺弄,什麼心思葉楓清楚的很。 鄭圓圓和鄭澈宇的加入令別墅裡一時間熱鬧了許多,聶小柔也有了說話的朋友。 “你可真神,我一直想問,你怎麼知道那些新聞會不見?” “這很簡單,負面新聞對公司的影響極大,馮氏總裁是不會允許公司有損失的,賠償葉楓的錢就夠他受的,再因爲負面新聞陪一點,他恐怕就要吐血了,所以他會以最快的速度毀滅這些新聞。” “你有沒有想過,馮總如果不怕負面新聞的影響?” “不會,如果他不怕就不會只是暗中傳謠言,他會有正當的法律程序,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可他不是這樣的人。” 鄭澈宇早就對聶小柔刮目相看,決定這個朋友他交定了,只是如果能脫離葉楓束縛,她會很高興吧。 “我去幫你勸葉楓,讓你離開怎麼樣,如果不想離開,得到自由也好。” “不要。” 鄭澈宇搞不懂這個她在想什麼,仔細分析他就會覺得聶小柔的決定是有道理的。 她愛葉楓,愛一個人就會想要陪在他身邊,只要默默的看着,多麼卑賤的感情,卻讓聶小柔演藝出無私來。 葉楓看着兩個人有說有笑,心底的嫉妒一擁而上,可一想到昨晚聶小柔說的話,就感覺沒那麼生氣了。 “徐可和你的孩子都是你的責任,你從此不再是一個人,你是一個女人的丈夫,一個孩子的父親,你要對她們負責任。” “我怎麼做,還不需要你來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