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後,便張口問我,“是你?”
就在他這話剛一出,便馬上看了下我身邊的鄭敏凱向我問道:“這……這位國際巨星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我表情淡淡地說完這話,便不想再與之多言。
事實上,我此刻內心也有幾分害怕的,一想到我是從這裡逃走的,心中的那份怯意便怎麼也難以抹去。
鄭敏凱看了下我,向我問道:“你和這個店的老闆認識?”
我點頭應了一聲,剛要說我之前在這裡打過工,卻見鄭敏凱向這位老闆道:“誒,我這就納悶了,徐婉瑩是我們國內女星,而你是這個麪館的老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位老闆一聽這,便有些不可思議道:“什麼?你說徐婉瑩是你們國內女星?這也太令人難以想象了。”
鄭敏凱呵呵笑了一聲道:“不僅如此,她下一部戲要跟我合作要直接邁向國際了!”
鄭敏凱這話一出,這個店的老闆更加驚訝了。
而這時,兩碗麪已經做好,並由期間的一個女服務給我們端了過來。
就在這兩碗麪給我們放到面前後,便聽到了這個店的老闆娘的聲音,“婉瑩,你來了?”
我站起身,帶着些許歉意對其道:“嗯,你好,之前,我不辭而別,在這裡向你表示道歉。”
“沒事,婉瑩,這個事情,他已經給我實交代了。”老闆娘這話剛一說完,便馬上將目光轉到了這個麪館的老闆身上,而後,在扭頭看向我後,便接着道,“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老實交代了,應該是我們向你道歉纔對。”
聽她這麼一說,我之前的種種顧慮便排除了。
心情也慢慢地好了起來。
在我和鄭敏凱吃完飯後,我便馬上要掏錢,卻被這位老闆娘阻止道:“婉瑩,你看你,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太客氣了,我們是朋友,吃兩碗麪要錢,這個就顯得我們不像話了。”
“不,不,你們一天忙裡忙外,也確實不容易,我不給你們錢這個怎麼能行?”
我說着,便忙將錢推給了她。
沒想到的是她又將錢推給我了。
這個時候,全面館的人紛紛將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這些人大都是一些坐在了飯桌上,卻還沒有等到飯的人,還有一些在外面排隊的人。
我覺得他們一定沒有想到我和朋友不僅早早地佔了這個麪館的位置,還吃了面,老闆不給要錢這事吧?
也就在我將錢拿到手的時候,忙將錢向他的懷裡一推,便馬上帶着身邊的鄭敏凱離開了這裡,乘着車匆匆離此。
也就在這輛車即將趕到片場時,我纔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我還沒有像鄭敏凱請教怎麼拍攝這些危險戲份呢。
於是,我在看向鄭敏凱後,便忙對其道:“鄭大哥,有件事情忘了向你請教了。”
他一臉平和地問我,“那是什麼事情呢?你直接說就可以嘛,不用那麼客氣。”
“嗯,我下午要拍攝一組危險的戲份,可是,說實在的,這個危險戲份我還是頭一次拍攝,所以沒什麼經驗,你可以給
我簡單的指點一下嗎?”
“鄭大哥,我下午要拍攝一個帶着皮手套抓着一根在二十米高的繩索上劃下來後,直接跳到卡車上和歹徒決鬥的戲份,我……我說真的,我點害怕。”
我這話剛一說完,鄭敏凱便看了我一眼後,有些驚訝道:“呀,你竟然要拍攝這樣的戲份?”
看着他吃驚的樣子,我便一下子意識到了不好。
於是,忙向他問道:“鄭大哥,那拍攝這個是不是很危險啊?”
他很肯定地向我回複道:“危險是肯定的,但是有一定的防護措施,到時你不要害怕,就一心想着你要抓着那條繩索划過去就好。”
“嗯,好吧,可是那裡有什麼防護措施呢?你可以簡單的說一下嗎?”
我以爲他會直接回復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打迷糊眼地向我回複道:“這個到時你自然會知,好了,我要去忙了,你下午拍攝這個戲份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地加油。”
“好的!”
我在應了一聲,便見他轉身離去。
我在趕到片場的時候,發現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在片場忙碌。
看到這些,不難理解他們準是在爲我拍攝這危險戲份做着提前準備。
這時,導演快步來到了我的跟前,對我道:“徐婉瑩,怎麼樣?你做好準備了沒?”
他說着便指了一下四五層樓高的那條繩索對我道:“就是讓你一隻手抓着那根繩索向下劃,你覺得你的勝算有多大?
我一看這,頓時嚇了一跳,“好高啊!”
“其實也沒有多高,有位國際武打明星都可以從飛機上往下跳,相對於那個,你這個也就是個開胃菜而已。”
“哦,這麼厲害!”我在內心對其深感佩服之餘,便看了下那條繩索,嚮導演問道,“導演,可是那麼高的一條繩索,要怎麼樣才能將那條繩索抓住呢?”
導演指了一下,在繩子端處的一座高樓,對我道:“你看到那座高樓了嗎?你直接上那座高樓上,然後順着那條繩索,直接順下來即可。”
我看了一下那座高樓,不由暗道:“哦,好高啊。”
心是這麼說,但嘴裡卻不敢明說,這要是讓導演聽到了,還沒準怎麼說我呢?
他看我沒有說話,便張口對我道:“這樣吧,到下午的兩點五十分,你馬上來到那個樓上,也就是四樓,到了那裡後,自然會看到那條繩索,並且,那裡也會有專業人員給你一定的保護措施,你只管按照他們說得去做就好,今天下午的戲份咱們也不要求多少,你只需要到四樓順着那天繩索,下滑到給你指定的那輛卡車上,這就算是完成拍攝了。”
“哦,好。”
我應了一聲,便見導演離開了這裡,向燈光師的方向走去。
我看了下表,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半,也就是說離導演所說得到那個樓上的時間僅僅剩二十分。
不知不覺間,我出了一手窩手汗。
我用雙手搓了一下手汗,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但卻不知爲何還是不能將這份緊張感消除。
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四十分了。
一看快
到點了,我便忙撒腿嚮導演指定的那座樓上飛跑而去。
氣喘吁吁地跑到樓上後,便看到了這個室內的很多人。
我剛剛站立在這裡,這些人便齊刷刷地向我看了過來。
忽然,一個二十多歲的,一頭披肩發的外國女子用她略微生疏的普通話衝着我大喊了一聲:“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就是徐婉瑩?”
我點頭應聲道:“沒錯,我就是徐婉瑩。”
“那你趕緊過來,我們要開始拍戲了。”
這位女子在說完這話,我便向前走去。
要說不緊張,那純粹是胡說的。
我的腳步微微有些緩慢,原本半分鐘便可走到那裡,我走了一分鐘多才走到那裡。
剛一走到那裡,便有幾個人將我圍了起來。
但見一個五十多歲的外國男子,一手拿着劇本,向我說了一連串英文,讓我當場便蒙逼了。
他說得這是什麼?
正在我疑惑不解之時,之前給我說話的外國女子,便馬上來到我的跟前,用略帶生疏的中文向我道:“這位就是我們的副導演,他剛纔問你爲何沒有化妝?沒有穿戲服?”
我一聽這,一陣納悶道:“導演沒有跟我說這個情況啊。”
我的聲音剛一落下,我身邊的這位副導演便馬上掏出了手機,直接撥打了出去。
就在他們通話後,我便馬上從電話中聽到了這裡的導演的聲音。
因爲他們用的是英文,所以,我並沒有聽懂他們說得是什麼。
直到這位副導演將電話掛掉,副導演纔對給我說話的那個女子說了幾句英文後,這位女子便馬上將之前準備好的威亞麻利地套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看這,忙對這位女子道:“欸,怎麼我沒有穿戲服就要……”
這位女子一邊幫我從身上繫着威亞,一邊用略帶生疏的普通話對我道:“剛纔我們的副導演給我們的導演打電話問了你怎麼沒有化妝,沒有穿戲服這事,我們的導演說……”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我便一陣心切道:“我們的導演說什麼?”
“我們的導演說讓你本色演這個橋段就好,不用化妝,也不用刻意地穿女警的服裝。”
聽她這麼一說,我這才明白原來導演沒有給我說得原因是因爲這個。
既然導演給我說了,那我也就只好這樣了。
我倒是覺得這樣其實也很好,這樣穿着隨身的衣服更有利於在動作上的發揮。
不過多時,威亞便被繫好。
就在副導演讓我來到窗口時,我便馬上對這位副導演說:“劇本上不是寫着還有皮手套嗎?怎麼……?”
因爲我說得是漢語,所以這位導演並沒有聽明白,倒是這位給我係威亞的女子聽明白了,她隨口用英文喊了一聲後,一個個頭不高的男子便馬上打開自己的黑色皮包,從裡面慌亂地翻找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便從黑色皮包裡掏出了一隻皮手套,慌忙跑來遞給了我。
我帶上皮手套來到窗口後,頓時感覺自己的兩鬢酥麻了一下,“這地方這麼高,我怎麼一隻手抓着這條繩索過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