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你醒了?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需不需要找醫生?”看着他焦慮、擔憂的神情,她沉默了,默不作聲就是她給他的回答。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他的手覆上她的額,將她的髮絲向後擼去,“怎麼了?別嚇我,說說話。”
靜默了許久後,她纔開口緩緩道,“我…我、我們沒有什麼可說的。”這就是她靜默了幾分鐘,隨後給出的回答嗎?
“不,你可以說的。說話!”他專制霸道地命令她。
“我偏不!我爲什麼要和你說?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她蠕動了身子,從身上傳來的痠痛讓她抿緊了嘴脣,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她疼…疼的默不作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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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想和你說,我不想聽你說任何道歉的話。”她言辭犀利,讓他氣結。
“你……”
“什麼都不要和我說,我不想聽你說原諒我的話語。”
“你……”
“什麼都不想聽你說,我不想聽到任何解釋的話語。”她的言語一次比一次激烈,喉嚨的生澀感她忘記了,現在就光顧着和銀聖夜耍嘴皮子了!
“涼涼!”他強調着叫着她。
她卻擡起掛着點滴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要聽、不想聽!”他陪着那些鶯鶯燕燕在賽車場的畫面,像連環畫一樣從她腦海中閃過,心伴着閃過的畫面痛的讓她無法窒息,她是怎麼了?她試問着自己。
“好,我不說,你別激動,把手放好!”他心疼她,血倒流着,掛着點滴的手需要平穩的放下來,她的情緒更加不適合激動!“我什麼都不說,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別再動了。”他心疼的神色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