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所得不求。
辰熙像花瓣一樣漂亮柔軟的脣角敲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卻是帶着冷豔的色彩。他說,“蘇允初你很怕一個人吧。”就算從小衆星捧月衆人仰慕,蘇允初也害怕了那種只有一個人的生活。
像是話有迴應一般,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就連蘇允初也沉默下來。
像是等了許久,蘇允初才悠悠開口道:“所以纔要你們和我一起陪葬。”她幽幽魅魅的擡起了眼簾,玫瑰紅的眼眸裡靜如止水,她卻妖嬈似罌粟。
南宮淵不羈邪魅的扯了扯脣角,即使是這一副場面他也很吊兒郎當了起來,雅痞桀驁。誰說他丫的要和蘇允初一塊陪葬來着?艹,當演電影啊。
尹涼護着眀茵,妖孽卻沒有任何一絲多餘表情的臉上只剩下了冷漠。
“給我闖!”大殿外一個好像溫柔又冷漠如斯的聲音響起,緊接着一羣穿着白金色軍事制服的高大的男子硬闖進大殿,那些蘇允初的人根本就攔不住他們!
而最後一個走進大殿的是……凰落!
優雅尊貴,那種妖嫣絕美的姿態。
凰落淡藍色像是深海一樣深邃迷離的眸瞳深處藏匿着隱隱的不悅氣息,卻在看到琦君的下一秒如數淡去。
琦君也看到了凰落,像是黑色大理石一樣乾淨純粹的眼裡閃過了一絲詫異。
“暖暖,過來。”凰落朝琦君走近幾步,卻在離她幾步之遙外停了下來,“暖暖。”
他叫她的名字,溫柔似深海。
情深似海。
琦君看着他,微微翹起了脣角,再乖巧溫暖不過的不食煙火的少女,一顰一笑都似乎揉碎了所有的溫暖。
“皇室的殿下麼。”蘇允初妖嬈微笑,像是有罌粟盛開在眸底深處,點染了一抹豔麗。
蘇允初的手搭在了雕花的欄杆上,輕聲開口道:“你們有猜到麼,宴會大殿內,就是這裡附近早就埋滿了炸彈。”
南宮淵扯起了脣角,玩味開口道:“你沒瘋吧。”
“辰熙他沒說錯,我是很怕一個人,所以就算是死也要一起陪葬。”蘇允初薄脣輕啓,悠悠然的說道。
她是M國的總統千金,向來習慣了得知而求。
“引爆了炸彈,我們都會死吧。”
蘇允初笑着,眉眼中也曾經有過一閃即逝的溫柔。
“我是總統的女兒那又怎樣,我高高在上的那個父親大人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母親,我母親喜歡的那麼卑微,她死了,也只換來我父親對我一絲的愧疚。”蘇允漂亮纖細的指尖滑過了垂落在肩的長髮,用一種像是旁觀者的語氣敘述着一個事實。
“我從小就不習慣所得不求,你們也一樣不是麼。”蘇允初看向了辰熙,眼角下那枚像是鮮血暈染栩栩如生的罌粟花紋妖嬈動人,“辰熙你不是也喜歡安然,又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窩囊!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告訴她!”
辰熙選擇了沉默,柔軟纖細的長睫微垂,掩住了眼眸裡任何一絲的情愫。
“辰熙一開始不就是冷豔無情的麼,什麼時候會爲了一個女生放下了你所有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