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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做什麼?”安然心裡微微一緊。
這種時候,面對一個瘋子,誰不緊張昂。
“放血,”茶話音剛落,匕首的刀尖就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我技術很好的,放一點血你不會死也不會暈,反而會讓你更加清醒無力。”
“你……!”安然深呼吸一下,現在可不是和她爭辯的時候。現在和她說什麼估計都沒有用了。還不如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怎麼辦。
“我先走了,拜拜。”茶微笑,很美很甜的笑靨。然,轉身離開,匕首隨意的丟在了潮溼的地板上。
黑暗的環境裡又只剩下安然一個人,空氣中瀰漫開來血淡淡的味道。
安然又用力扯了一下手臂,掙脫不開,那樣掙扎也只是讓血留的速度更快一點。被匕首劃開的傷口一直在流血,茶的刀法很好,她很清楚個什麼部位會讓血一直流不會凝結,而且留的速度不快不慢。
簡直就是慢性的折磨。
落到茶的手上去了。安然默了,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往黑的地方看,多嚇人咩!
——“安然,你被碰過後,景澤還會不會要你?”
耳畔邊似乎又想起茶說的那句話。
她不知道景澤會不會找到她,景澤根本就不熟悉華私立學院,現在又是單獨一個人。
“景澤,你會不會要我?”安然微闔眼簾,脣邊溢出一抹苦澀的笑。不過她堂堂的安然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路還長,別猖狂,指不定TMD誰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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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景澤用電話聯繫到尹涼。
“三更半夜的,景你找我?”手機那頭傳來尹涼充滿睏意的磁性聲音,低低的,慵懶撩人,“出什麼事了嗎?”
“安然在華私立學院裡不見了。”景澤的聲音像是被暗夜洗禮過,好聽又充滿着殺意。
手機那邊的聲音瞬間清明過來:“安然不見了?華里果然有什麼嗎?”
“你和辰熙還有淵他們馬上過來,不要通知羽,他還要管理學生會。”景澤說道,眼裡一抹猩紅:“我會讓華的人陪葬。”
“好,我和辰熙他們會趕過去的。”
薰就站在景澤不遠處,偏深色額發下的一雙眼漂亮、沉靜。
景澤而後就掛斷了電話,轉身看向薰,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涼薄如斯,就像是活在沒有溫度世界裡的人。
“華私立學院裡究竟有沒有吸血鬼。”景澤緊緊盯着薰,那種壓迫感極強的目光。
薰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平靜:“你信?”
“有還是沒有。”景澤加重了語氣,眼底一片深邃。
“沒有,”薰認真起來,“華私立學院根本沒有吸血鬼,初期建立起華的那個歐洲教父也只是信仰血族而已。”
“那爲什麼華的學生都不會直接暴露在日光下?”
薰笑着:“景澤你不知道麼,在華里的每一個學生後面都有着足夠強大的家庭背景,而這些學生或多或少都經歷過家族勢力的腐敗和骯髒,還有冷血、黑暗。於是他們逐漸自己也覺得這樣的他們不配活在陽光之下。”
景澤看着薰,他的眼瞳依舊有着一抹淡淡的紫色。
薰繼續說着:“我的眼睛是淡紫色的,我是混血兒。在華私立學院的學生大多數都是混血的,要不然啊就是國外轉進來的。”
景澤沒有興趣知道這些,只是問道:“安然在哪?你知不知道?”
“現在學生會的人都還沒有找到她,那隻能說明她現在在她的手上。”薰的神色逐漸變得沉重起來:“在她手上應該凶多吉少吧,而且她從安然消失後到現在也沒出現過。”
“誰?”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