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您好,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那個姓韓的中年男子拿着分到的罐頭站在秦越面前,朝秦越感激的說道。
秦越笑了笑,拍了拍身旁的地面示意他坐下,中年男子受寵若驚的坐在了秦越的身邊,朝秦越伸出了手道:“鄙人姓韓,名哲,您喊我韓哲就行了。”
秦越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握了握回答道:“秦越。”
“秦長官,你們是冒險者公會的人吧,我看你們胸口的胸章,和南都基地裡的冒險者公會的一樣。”韓哲指了指秦越胸口的胸章道。
秦越看了看胸前的胸章,笑了笑道:“算是吧,我們是綠洲基地的軍隊,也算得上是冒險者公會的人了,對了,你們是怎麼從南都基地逃出來的?方便說說嗎?”
韓哲輕嘆了一口氣,開始和秦越講述他們從南都基地逃亡到被這羣人囚禁的艱辛故事。
原來,韓哲是原南都大學的一名教授,擁有很好的工作的他家庭也和美滿,末世爆發後,他的妻子因爲體弱多病,沒有撐過病毒的侵襲,幸運的是病毒感染直接殺死了他的妻子而沒有產生屍變,韓哲帶着他的女兒躲在家中等待着政府的救援,因爲南都市的地理位置的優勢,幾天後他們就被收復南都市的軍隊救了下來,並在南都基地中靠着發放的救濟糧勉強生活。
直到有一天屍潮已經攻陷南都基地的消息傳來時,韓哲怎麼也不明白南都軍區這麼多軍人,如此精良的裝備爲什麼會被攻陷,但是那時候已經不是他有時間空想的時候,他連忙帶着他女兒駕車隨着人羣朝城門口逃去,正是因爲他們有車的緣故,所以才能夠跑得比別人快,才能夠在混亂中衝出屍潮。
韓哲和他的女兒駕車衝出屍潮後,一直往南邊開,一直開到這個村莊,門口站着一羣倖存者,爲首的大漢正是那個躺在豬圈裡的那個大漢,他們說能夠給逃亡的倖存者提供住宿和安全保障,韓哲在慌亂中竟然相信了他們的話,卻不知道自己帶着女兒進入了狼穴,說到這裡的韓哲開始哽咽起來,再也說不出話來。conad1;
不用韓哲說秦越也能夠猜到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韓哲流着淚,呼喊着他女兒的名字,哭聲像是會傳染的一樣,其他被營救下來的倖存者也紛紛被韓哲所感染,哭了起來,嘴裡唸叨着自己失去的親人,一時間,哭聲一片。
“秦指揮官,這。。。這怎麼辦?”一個士兵湊到秦越的耳邊問道。
秦越看了看周圍痛苦着的倖存者們,勸是肯定起不到任何效果的,就讓他們哭吧,或許,也是一種情緒的宣泄吧,對士兵說道:“什麼怎麼辦?什麼都不用管,把村莊外圍的兵力都調過來,注意警戒。”
………….
傍晚,血紅的夕陽下,一個車隊沿着小村莊通往綠洲基地的道路上行駛着,由一輛裝甲車和三輛軍用悍馬打頭,後面跟着一輛大卡車,在乾燥的地面上帶起了一陣陣的黃沙。
打頭的裝甲車上,韓哲感激的接過秦越遞來的一杯飲料,喝了一口,眼神通過車邊的射擊孔望向了車外,不由自主的讚歎一聲:“多美的太陽啊,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了。”
秦越笑了笑,喝了一口手裡的飲料,一旁看着遠處夕陽發呆的韓哲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臉色一變,問道:“這條路是從大路去綠洲基地的吧?”
“對啊,怎麼了?”秦越看到韓哲突變的臉色疑惑的問道。
“你們來的時候就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嗎?”韓哲臉色有些蒼白的問道。
秦越搖了搖頭,韓哲咦了一聲,奇怪的說道:“那就怪了,聽他們那羣人說去綠洲基地的大路上有一家養蜂廠,裡面的蜜蜂很多都突變了,每隻就像是臉盆這麼大,成羣結隊的襲擊過往的倖存者,而且數量極多。”
秦越臉色一變,連忙從懷裡拿出了地圖,展開來看了看,果然,在地圖綠洲基地通往村莊的大路上,也就是他們現在走的大路西邊不遠處,有一家規模不小的養蜂廠。conad2;
如果說鳥類變異生物數量多難纏的話,那蟲類變異生物就更加難纏了,數量更爲衆多,而且有些蟲類的fen泌液自帶的腐蝕,粘等效果,再配上病毒感染,肯定是比四級喪屍還要難纏的角色。
“快開。”秦越臉色微變的朝駕駛座上的蘭說道。
蘭疑惑的看了看秦越,但卻沒有問爲什麼,加快了速度朝前開去。
“什麼聲音?”這時,站在天窗上操縱機槍的士兵像是聽到了什麼似的,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遠處的天空一片烏雲擋住了血紅的夕陽,不由疑惑的喃喃道:“好好的大晴天怎麼會有烏雲呢?”
秦越拉開了射擊孔朝外看去,強活過的強大感知力讓他清晰的看到,在遠處的那團烏雲的真面目,臉色頓時就黑了,這哪裡是烏雲,分明就是一大片的變異蜂羣啊。
“是變異蜂,快!!快跑啊!!”站在天窗口的機槍手聽到這嗡嗡的聲音,疑惑的拿起了望遠鏡朝那團烏雲看去,看清那團烏雲的機槍手驚恐的喊着。
“嗡嗡”那團烏雲以極快的速度朝車隊的方向席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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