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尺發現眼前又是一條大路,不由得又是一陣發愣,因此,他也沒有向前奔跑,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
因爲求三尺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眼前出現的這些景象都是虛妄的假象,無論出現什麼景象都是虛妄的,並非真實的景象。
只是這種感覺也就是在他的腦海中閃了一下,接着他又不由自主地向前奔跑了起來。
雖然他剛纔有那麼一點明悟,雖然他知道這只不過是陣法的假象,但他又迅速被這種假象給迷惑了,因此,求三尺又接連向這條大路不停地奔跑,連一刻也沒有停下來,直累得他氣喘如牛,最後累得實在受不了,只是跟狗一樣伸出舌頭不停地吐氣。
李畢夏隨即又抓出兩隻螞蟻扔進了陣法之中,隨即這個千變陣法又發生了變化,隨即求三尺眼前的景象又變了,剛纔還是一條寬廣的大路,現在又是一片煙霧,而且這煙霧還是那麼濃。
隨即求三尺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些事情,想起了他過一百歲生日的時候,那種風光景象,想起了大弟子和二弟子一人給他獻了一個金童一個玉女,而且這兩人還都是純陽純陰之身,而這正是他夢寐以求的爐鼎。
接着求三尺又想起了三弟子給他獻的那張畫像,這畫裡的人可是他的夢中情人。
接着他又想起給李畢夏和許靈梓二人下了春藥,原本以爲他們會迫不及待地交合,因此他還作好了隨時修煉返老還童的功法,卻沒有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個二百五,竟然抱住一個大美女不知道如何下手,難道說那傢伙也和他一樣不能人道嗎?
求三尺想到這裡,不由得笑了笑,李畢夏看到求三尺居然還笑了起來,於是又扔出兩隻螞蟻,隨即陣法又發生了一些變化,求三尺眼前的景象又變了,而且還是在時刻變化着,一會天上出現三個太陽,一會又是一陣大雨落下來。
而且不光如此,求三尺的心裡也是一陣千變萬化,他一會想到這,一會又想到那,而且還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李畢夏見狀,覺得已經差不多了,特別是看到求三尺的心緒都已經發生了許多變化,他現在完全處於一種最單純的狀態之中了。
於是,李畢夏隨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畢夏的話音一出,直接就衝進求三尺的耳朵中,而且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迴音:“你你你叫叫叫什麼什麼什麼名名名名字字字。”
求三尺聽到這個聲音,心裡隨即咯噔一下,然後不由自主地說道:“我叫求三尺。”
“你爲什麼叫求三尺?”
“因爲我想要三尺高,所以叫求三尺。”
“你有三尺嗎?”
“沒有,我只有兩尺九,三尺還差了一寸。”
李畢夏聽到求三尺的回答很實在,一點謊話也沒有,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千變陣法還真不是蓋的。
於是李畢夏又接着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一百歲。”
“過生日了嗎”
“剛過一百歲生日。”求三尺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你有幾個弟子?”
“三個,一個女弟子,兩個男弟子。”
“收到弟子的禮物了嗎?”
“收到了。”
“喜不喜歡弟子的禮物?還滿意吧?”
“喜歡,很喜歡,很滿意。”
“爲什麼喜歡?你的弟子給你送了什麼禮物?”
“大弟子和二弟子給我送了一個金童,一個玉女,我很喜歡,因爲我到了一百歲後,就可以修煉一門返老還童的功法,而這個金童玉女正好作爲修煉功法的爐鼎。”求三尺隨即不由自主地說道。
“什麼爐鼎?金童玉女爲何可以當作煉功的爐鼎?”李畢夏隨即吃驚地問道。
“金童玉女本身並不能作爲爐鼎,但是他們交合過後,所產生的那個合體精華可以輔助修煉返老還童功法,而且他們交合一次,就可以修煉一次,大約一年左右就可以煉成了,而一旦我的功法煉成,金童玉女就會成爲兩具乾屍。”
李畢夏聽到這裡,不由得又是大吃了一驚,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老傢伙竟會如此無恥,竟會如此下作,竟然將活生生的人當作煉功的爐鼎。
求三尺稍微停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大弟子和二弟子送給我的這對金童玉女實在是太好了,他們一個是純陽之身,一個是純陰之體,象這樣的金童玉女可是萬中之一,可以說是天下少有,有了這樣的金童玉女交合過後產生的合體精華,我只要一天就可以修煉成功,一天之內就可以返老還童,而且身高還會發生變化,將會變得和這個金童子一樣的身高。”求三尺隨即不由自主地說道,而且越說越是興奮。
李畢夏聽到這裡,不由得又是一陣惱怒,隨即他又說道:“繼續說下去。”
李畢夏在說話的同時,又丟出了一隻螞蟻,隨即他的話音又出現了一陣又一陣的迴音:“繼繼繼繼續續續續說說說說下去下去下去下去……”
求三尺本來腦子有些清明瞭過來,但是經過這一陣迴音的干撓之下,他的心裡又咯噔了一下,隨即又回覆了那種混沌的狀態之中。
隨即求三尺又不由自主地說道:“我爲了那對金童玉女能夠順利的交合,在抓住他們的時候,就暗中在他們的身上塗抹了一些催情粉,然後又將他們關進了木屋裡,只要他們交合之後,我就可以立馬得到他們的合體精華,就可以很快煉成返老還童的功法,這樣一來,這兩個金童玉女就會立馬變成兩具乾屍。”
李畢紅夏聽到這裡,隨即看了一眼旁邊的許靈梓,發現她現在也是十分的憤怒,而且很是後怕的樣子。
的確,不光是許靈梓感到後怕,就是李畢夏也是非常的後怕,如果不是他打開了儲物戒指,如果不是他學成了千變陣法,如果不是他及時佈置了千變陣法困住了這個無恥的傢伙,他和許靈梓二人只怕早就成了一具乾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