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南宮琦是金脈,所以玄鐵對他體內靈力的壓制,發揮到了極致的作用。
這一點,是千凰所喜聞樂見的。
眼看着南宮琦因爲靈力的流逝而倒在地上,千凰和獒兒這才走出去,站到了夜離的身邊。
“沒有想到,邱谷那老頭竟然會想到這個辦法,真是可惡!”南宮琦還算俊朗的臉,此時已經完全扭曲了,再加上他說出的話,倒是讓人打心眼裡不屑。
面對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南宮琦,夜離獨自就能搞定,所以千凰只是站在一旁,根本就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將南宮琦制服之後,夜離詢問道:“主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要將南宮琦送回邱府去嗎?”
“先不着急,還有人沒有出來呢。”千凰的臉上是一副神秘莫測的笑容。
雖然夜離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人,但還是很乖巧地在一旁等待着。
忽然間,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陣獅子般的叫聲,緊接着,毫無防備的夜離就被黑夜當中的一道黑影撲倒在了地上。
同樣是一隻黑獅,比起夜離變身之後還要大上一些,而且,讓九星通靈獸的夜離毫無反抗之力,這儼然是一隻神獸。
“賤女人,又是你!你趕緊放開我爹爹,不然我就叫大力咬死你的契約獸!”
忽然,一根鞭子發出的凌厲的風直衝千凰而來,但卻被千凰抓住了鞭子,手上微微用力,南宮雲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將你爹爹綁架了?”千凰一腳踩在南宮雲的身上,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當然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南宮云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爹爹身上的繩子那麼粗,看不出來難道是眼瞎不成?”
“獒兒,你用繩子綁架南宮家主了嗎?”千凰看着獒兒問道。
獒兒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他出來的時候,南宮琦就已經被捆綁好了。
“我也沒有綁架他啊,所以說,你真是眼睛瞎了,真是可惜了,你的眼睛還是很美的。”千凰嘖嘖道,說出的話卻讓南宮雲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她還有一隻契約獸沒有詢問啊!不過現在,這件事一點都不重要。
“鳳千凰,你深夜潛入我南宮府,又將我爹爹綁架了,你到底要做什麼?”南宮雲咬牙切齒地問道。
被人用腳踩在地上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獒兒,你來,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做。”千凰並不理會南宮雲,而是直接朝着獒兒招了招手。
獒兒聽完之後,笑着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
而夜離已經化爲了本體,和大力鬥爭着。
千凰並沒有出手相助,而是從納戒當中將離九常常坐的那張椅子搬了出來,好整以暇地坐在邊上看着他們之間的鬥爭,腳底下始終踩着南宮雲。
“鳳千凰,你還是快點將我鬆開,然後好好地保護你的契約獸,一個九星通靈獸膽敢跟我的神獸比較,你也是嫌棄他壽命太長!”
“不不不,這話你就說錯了,誰贏誰輸還說不準呢。”千凰腳下微微用力,正好踩在南宮雲的肋骨處,頓時讓她疼的咬牙切齒,卻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而夜離也正如千凰所說,夜離對上大力,雖然差了一階,雖然打起來很費力,但明顯呈現出一邊倒的趨勢。
大力被夜離揍得十分虛弱,黑色的長毛上面滿是鮮血,雖然看不出來,但是血腥味卻重到讓人十分反胃。
南宮雲看見這一幕,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自語道:“我的大力可是神獸,爲什麼會打不過一個通靈獸?”
千凰今天心情十分不錯,所以即便是對上了向來讓她討厭的南宮雲,她也很好脾氣地解釋了一句。
“雖然夜離只是九星通靈獸,但是卻都是自己實打實升級起來的,而且,他本身的戰鬥力足夠卓越,但是你的大力嘛……”
之前第一次遇上的時候,還在夜離的威壓之下動都不能動彈。
然而現在,它竟然一躍成爲了神獸。
南宮雲又不是千凰這個變態,怎麼可能讓契約獸因爲自己的進階而升級呢?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煉藥術裡面,除了給人服用的丹藥之外,還有毒丹藥,也便是南宮琦煉製的那種,那麼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專門拿來給靈獸服用,可以幫助他們晉升的丹藥。
但是這種丹藥會造成根基漂浮的後果。
很顯然,大力就是屬於這種情況,因此,對上夜離,他也只有捱打的份。
南宮雲的臉色十分難看。
她惡狠狠地瞪着鳳千凰,那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千凰就一直在跟她作對,沒有想到,過去了這麼久,她竟然還是這樣!
而且這一次,她竟然還敗的一塌糊塗,就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而此時,獒兒已經趕回來了,跟在他身後的,是邱家九子。
“千凰,你交代給我們的任務,我們都已經完成了。”邱宇挑眉,十分得意的說道。
“嗯,既然南宮府已經完全毀了,那府中的人留下也就沒有意思了,所以就全部都交給你們了,看看你們到底該如何處置,至於這南宮琦和南宮雲……”
千凰看了他二人一眼,眼裡閃爍着一抹亮光:“邱凡,就交給你了,我現在得快點趕回去,跟師傅彙報情況。”
“好!”
當千凰將她的腳從南宮雲身上拿下來的時候,南宮雲真的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輕鬆了許多。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激動,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騰空了起來。
是邱宇,直接提着她腰上的繩子,將她提着走。
一路上,南宮雲不斷地跟邱宇找着話題,試圖讓邱宇放過她。
“邱宇,你看,我們曾經畢竟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不如先將我放下來吧,你看怎麼樣?”
但是邱宇的一句話,卻直接將她的話給堵得死死的,毫無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