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門內宅,花園旁豎立着一棟三層閣樓,五彩繽紛的菊花綻放正豔。
三層樓上是一間單獨的巨大臥室,佈置簡潔溫馨,窗明幾乾淨。
風舞穿着一件單薄的紫色睡裙,坐在陽臺上的塌椅上,一雙玉手託着腮幫,清亮的美眸盯着樹梢上的兩隻嘰嘰喳喳的麻雀一瞬不瞬。
驚豔絕倫的俏臉上流露出一種純淨與恬美,美得讓人熱血沸騰。
風雪曼妙的身姿坐在樓下花園的鞦韆上,絕色的俏臉上呈現着一種悵然的無奈。
大姐難道是得了相思病怎麼整天到晚的坐在那裡發呆想的不會是那個楚雲吧她蔥白一般的纖纖玉指擡起托起精緻的臉頰,轉臉看向旁邊倚靠在鞦韆架上的風雨。
還能有誰我就納悶了,大姐爲什麼對那些整天糾纏的豪門公子不屑一顧,卻對一個鄉巴佬情有獨鍾呢難道大姐已經失女兒身於他了風雨嬌俏的小臉上登時飛上了兩朵紅霞,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風舞。
怎麼可能大姐再怎麼也不會慌不擇食吧楚雲雖然救了我們的命,但發展也不會那麼大吧再說大姐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呀聽說姑娘家要是變成了女人,會顯得很成熟的。風雪的俏臉也是微微一紅。
安靜恬美的風舞突然揚起螓首,溫柔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來,李品快步從一樘拱門外走了進來,一臉的狂熱與興奮。
三位師妹,天山的使者來了,師父讓我們一同前去迎接他興致勃勃的笑道。
三姐妹同時一愣,風雨雀躍的跳了起來:什麼天山有使者來了大姐大姐,我們快去看看,聽說天山上的仙子都是絕色如仙,男子都是玉樹臨風,我們終於有機會見識見識了。
風雪雖然沒吭聲,但也是一臉的欣喜和興奮。只有風舞漸漸皺起了秀眉,她覺得天山使者現在來到風城,目的很耐人尋味啊。
風門府門外,風揚盯着面前排場甚大的天山使者,全身都不太自在。
在他面前,是由三十六名面容姣好的妙齡少女,同時穿着統一的白色長裙,優雅且高貴。在她們後面是一頂十六人的白色花轎,無數白色輕紗覆蓋着花轎,就好似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花。
花轎之中是一條妖嬈妙曼的身影,隔着一層輕紗實在看不清什麼模樣,但是那轎中透出的陣陣聖潔的氣質,真是讓衆多圍觀的男子垂涎欲滴。
風揚莊重一禮:不知是天山哪位仙子前來風揚未曾遠迎,真是施禮了
風掌門不必客氣,晚輩天山花聖女座下百合,冒昧叨擾,倒是晚輩施禮了。花轎中傳來黃鶯出谷般的圓潤嗓音,讓在場的男子們更是眼前一亮,一瞬不瞬的看着花轎,無比的期待。
此時,風家姐妹從大門內邁步而出,看到這樣的大場面都是微微一愣,風舞神色怪異的打量了這隊人馬幾眼,然後隨着李品等人的腳步上前,向花轎中的百合仙子施禮。
百合仙子倒是平易近人的很,隨便的客氣幾句場面話,連轎門都未踏出,就讓風揚安排了她們住進了風門隔壁的別院。
風揚等人也見怪不怪了,這天山下來的使者一個比一個冷傲高貴,雖然風揚在加入天山聖女盟時,就連幾位聖女都以禮相待,但這屬下的人可是一輩不如一輩,他也懶得和這些小姑娘一般見識。
父親,天山這時候派人來幹什麼父女三人坐在風揚的書房裡,風舞抱着玉臂佇立在門口,低聲問道。
肯定不是來給我們送錢的風揚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師椅上,毫無形象的灌了一口茶湯,不爽的說道。
父親,您沒有注意到嗎這些天山的人可有點不太對勁,從她們的神態舉止來看,怎麼和以前不太相同風舞一臉的凝重。
嘖嘖不管她們是來幹什麼的,我們都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我懷疑朝廷已經開始要對我們下手了,還有即將成立的刀盟,山峰上的天觀,可都在惦記我們這點家業。我的意思是,不管他們要如何,我們只是保全自己,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掉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風揚突然面色一變,笑道:還有上次我跟你們提到的,四皇子身邊那個屬下嗎那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才,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這幾天又時間就讓李品去請,你們年輕人要經常在一起溝通感情,這樣我才放心嘛
風雨突然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父親大人,您不會是想讓我們去勾引人家吧
風揚一口茶湯噴出老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風雨。在他的印象裡,風雨可一直都是最單純,最天真的小女孩兒,可爲什麼會說出這樣不修邊幅的話
風舞隨手屢了一下頭髮轉身就走,風雪也急忙轉身,嘀咕一聲我還有事撒腿就跑了出去。只有風雨還瞪着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含着無限疑惑盯着風揚,等待他的答案。
風揚能說什麼只能無比尷尬的咳嗽兩聲,轉身走進內防去了。
風雨碰了碰纖細潔白的手指,晃着螓首走出了書房,看來是想走到某個隱秘的角落好好開動腦筋,想想父親說得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黑漆漆的屋頂,昏暗的房間。
這是她醒來後看到的沒有絲毫變化的環境,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個前一天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靦腆小男孩兒的少年,此時卻變成了一個極度無恥,嫉妒猥瑣,極度暴力的小痞子。
楚雲半躺在一把大椅上,一雙腳就搭載炕頭,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一臉猥瑣的打量着牀上的橫陳的玉體,掃了一遍又一邊。
爲了保險起見,他把她雙手雙腳分大字形全都擺在了炕上,看到她醒了過來,故意壓着嗓音,用自己認爲最邪惡的聲調嘎嘎怪笑道:你醒啦小妞這一覺睡的可香
她登時氣得全身哆嗦起來,惡狠狠的咒罵道:該死下賤的東西,你敢如此對待本殿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楚雲二話沒說,站起來衝她迷人的小臉蛋上就是一記狠狠地耳光,既然決定翻臉,就不要有任何可憐。
這一個耳光直接把她給打傻了,老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楚雲嘿嘿笑道:既然老子來軟的你不吃,那就讓你嚐嚐硬的。老虎不發威,你還當老子是好欺負的病貓
啊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沖天而起,她氣急敗壞的惡毒的尖叫起來:混蛋,該死的混蛋,老孃一定要殺了你
此時那種冷傲和高貴也不知道被他丟到哪裡去了,這時完全就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楚雲一屁股坐在牀邊,面目淫邪的嘿嘿笑道:殺了我你這樣怎麼殺我再說就算等你傷好了,說不定那時候你就是我孩子他娘了,你還捨得殺我嗎
楚雲一句話讓他徹底閉上了嘴,只是拿着她那一晃怨毒的美眸死死盯着,恨不得把楚雲活吞了這才甘心。
楚雲對她的目光視而不見,嘿嘿笑道:但是老子可不會趁人之危的,如果沒在你的同意下就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相信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但是如果你要是不配合,那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楚雲俯瞰着她迷人的嬌顏,差點沒忍住就那麼撲上去。
哼把俏臉狠狠地扭到旁,但她馬上就覺得一雙大手攀上了自己的玉女峰。
一陣酥麻麻的感覺登時傳遍全身,她的腦袋裡好像有數百輛大型剷車一通轟鳴一樣,兩眼一番就在此昏死了過去。
楚雲用他粗糙的打手伸進了她的褻衣,感受她胸脯的柔軟與光滑,差點沒流出口水來。但是他今晚有行動,還要節省體力,就檢查了一下綁着她的繩子和四周的門窗,這才溜出了這間小院兒。
漆黑的巷子裡,楚雲幾日前籠絡來的一羣地痞流氓組成的隊伍,此時那是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排列的整整齊齊,手中持着繩索工具,一個個看着大街對過的林家府邸。
現如今是全城宵禁,大街上除了來來往往的直轄軍士,一個普通百姓也看不見。這城守林繆更是忙的腳不沾地,已經幾個晚上沒回來休息了。
此時的林家府邸燈火全熄,偶爾會傳來幾條看門狗的吠鳴,還有幾個夜班護衛的瞌睡聲。
楚雲換好了一身江湖遊武常穿的夜行衣,一動不動的站在林家府邸的城牆外,憑着他藍武的感知力,很輕鬆的就將林家內部的護衛分部弄了個清楚。
風城果然是座大城,這城守家的護衛也不是什麼軟蛋,最弱的也是沒有修煉出內力的武者,而且武戰更是有一名武士坐鎮,普通的毛賊哪敢來犯
楚雲看了看天色然後一聲令下,已經準備妥當的地痞們同時翻牆而入,輕鬆的打昏幾名打瞌睡的護衛,楚雲就輕輕鬆鬆的來到了那名青武的房門外。
神經鬆懈的青武此時正抱着一名府中侍女奮力的衝撞呢,興奮舒暢的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低吼,身下的少女更是嬌喘吁吁,嬌聲細語的着。
楚雲看到這副場面,只是讓蠻力拿了一根大棒,在他發射的緊要關頭惡狠狠的給他一棒就直接掃清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