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和被他壓在石桌上抽油的白杏兒均是一愣,私闖民宅,在安陽城中可算是大罪,這人也太猛了吧,難道他想在城內就殺人越貨不成?二五八蛋的玩意,就算有什麼仇啊恨的,你也的堵在城外來吧,你以爲自己是天下無敵的大修士,連大秦王朝皇室都能不放在眼裡?
“你們這對兒狗男女,受死吧!”李建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看着相擁一躺一騎在一起的兩人,眼珠子沒瞪出來,一道劍氣,朝着兩人所在的位置,激射過來。葉落臉色一變,啓動防護內甲攜帶的‘罡罩’,硬受對方這一劍,抱着白杏兒朝遠處一滾,才險險躲過那道劍氣。石桌被劍氣劈成碎末,地上留下一條深深溝壑!
“撲哧!”葉落受內傷,噴血而出。
“葉落你怎麼樣,沒事吧!”白杏兒抱着葉落焦急的問,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讓她大腦反映都有點不及時。
“沒事兒!”葉落強笑着搖頭,擦了擦嘴角血跡,擡頭望着門口之人。除了金劍宗李建之外,還能有誰。心裡暗自嘆了口氣,果然是屁股決定思維,臉長的白有個吊的用啊,咋就沒個心眼呢。
安陽城內,也是你能隨意鬧事的地方?別說你是金劍宗弟子,就你姥姥的,金劍宗宗主來了,也不敢這樣肆意妄爲吧?
出來打劫殺人,麻煩你大哥,最好先帶個面罩行不?最起碼別人看不着你相貌啊,你可到好,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殺了進來,太不專業點了吧,唉,以後恐怕金劍宗想撈人,都不好下手啊!
“李建,你幹嘛,私闖民宅,無辜傷人,你想死不成?”白杏兒怒氣衝衝的望着李建,叫道。
“賤貨,我李建怎麼瞎眼,認識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李建緊握着手中金劍,臉色鐵青猙獰的破口大罵。
傻……逼,葉落心裡罵了句,都被這人給逗樂了,這時候還有閒心磨蹭?你當安陽城城衛軍是白吃乾飯的嗎!
白杏兒臉色一變,瞪着他問:“你說清楚,我怎麼水性楊花了?白杏兒一不是你妻,二不是你妾,你有什麼資格罵我。”說話的這功夫,城衛軍已經把外面團團圍住,百十把機關怒瞄準李建。靜靜的,人馬都沒有出聲,竟然也沒人出來制止,和周圍住戶一起,站在那裡,大有看熱鬧的意思。
可有日子,沒碰見敢無緣無故砸別人私宅,打上門來的事情了。白杏兒城衛軍也不陌生,安陽城白家,雖說沒落了,可先祖‘殺神’之名,誰敢小視?那可是秦帝親封的,只要大秦王朝不塌了,白家就能聲名遠揚。安陽城白家雖然沒落了,可朝都白家,還有根兒呢。
“好,好,賤女人果然就是賤女人,早知道如此,當初我就應該把你玩大肚子,在把你買入青樓,讓你人盡可夫。千人騎,萬人壓,生生世世都脫離不了娼籍。”李建陰狠罵道,聲音裡透着一股恨味兒,好似真悔不該當初一般。
“你……”白杏兒被李建的話,氣的臉色青白,怒瞪着他,想開口辯解,卻被葉落從後面抱住,制止了。
葉落擦着嘴角的血跡,笑起來說:“堂堂金劍宗,怎麼會調教出你這樣白癡的貨色啊,太丟人了吧。你死皮賴臉跟在我家杏兒身後幾個月,還有臉面在這裡叫囂?我見過不要臉的,可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水性楊花?你也配說這四個字,笑話,杏兒跟我在一起,怎麼就叫水性楊花了呢,我二人可早就私定終生,結爲伴侶。
到是你,不知道進退,沒看出來我家杏兒一直不願意理你嗎?如果不是看在金劍宗的面子上,你比一耙臭狗屎都不如。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看了?瞧瞧身後,也不知道你這個白癡是怎麼想的,私闖民宅,殺人滅口,在安陽城裡哪項都是重罪吧?
現在還有心情罵別人,先想想自己怎麼活着走出安陽城吧!”
“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李建咬牙切齒的盯着葉落白杏兒兩人說道。
“真白癡!”扶着白杏兒起來,葉落低聲罵了句。
李建冷哼,轉身朝外走去。城衛軍擋在他身前,面無表情,手中機關弩片刻都沒有放下過!
“在下金劍宗李建,此次奉師門之名,前行來安排宗門收徒之事。還請各位行個方便!”李建陰沉着臉,朝城衛軍領隊,拱手朗聲說道。
“我不管你是金劍宗也好,還是其它門派也罷,只要在安陽城內,就要遵守大秦律例,安陽城內禁止打鬥,你夜闖民宅,以是大罪,傷及戶主,罪上加罪,還不快束手就擒,如若不然,就地格殺!”城衛軍隊長,陰森冷酷道。
“這位將軍,我這位師侄剛到安陽城不久,不熟悉這裡的規矩。你看,他也沒釀成什麼打錯,只是打壞東西,打傷個普通凡人而已。我們願意花靈石了卻此事,希望將軍多少能給我們金劍宗一個面子,金劍宗感激不盡。在下金劍宗長老,金大日。”一位華裔老者,帶着四五個修士疾奔而來,拱手朝城衛軍隊長笑着道。
城衛軍之所也沒有立即動手,就是因爲修真門派子弟,不比那些散修,想殺就殺,殺了小的,後面還有老的,還有一派做後盾呢。這可都是有後果的,法不外呼人情嗎,這理兒在哪裡都可以講的通。
“這個,就看這家戶主願不願私了了!”城衛軍領隊,臉色也緩和了些,畢竟來的人是一派長老,修爲至金丹境,他這個小小的城衛軍領隊,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只是個培元境初期修士,和對方還差一個大境界呢。
金大日感激的朝城衛軍領隊,點了點頭,瞪了李建一眼,低聲罵了一句:“丟人現眼,回去在收拾你!”
走到門口,看了葉落一眼,目光移到白杏兒身上,打量一翻,不禁嘆了口氣,嘟囔道:“果然是紅顏禍水啊,丫頭,在給你一次機會,可願意跟老夫回去,拜入金劍宗?”
白杏兒陰沉着臉,搖頭道:“多謝金長老好意,恕難從命!”
金劍宗李建都說出那樣話來,她白杏兒在不要臉面,也不能拜入金劍宗了,進去後還保不準受什麼羞辱呢。她又不是沒有腦子,怎麼會答應!
“哼!”金大日,冷哼一聲,一道威壓讓白杏兒臉色一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顯然也是受了內傷。扔下兩顆極品靈石丟到葉落跟前,都不屑與之交談。轉身帶着人就想離開!
“站住!”葉落冷聲叫道。“安陽城律例豈能兒戲,我祖上乃‘落楓侯’,杏兒祖上乃秦帝親封‘殺神’白起,均爲功臣之後。今日之事,必須公正了斷,不然我二人不服。”
“哼,你一介凡人,就算殺了你又如何。”金大日停住腳步,諷刺笑道:“小子不想死就知趣一點,金劍宗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一千倍。別動不動就拿大秦律例嚇唬我們,金劍宗給大秦皇室面子,才遵守律例,錢也賠,面子也給了,你還想怎麼樣?”
“哎呦,金劍宗好大的口氣呢。”飄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過來。一股強大神識,瞬間把城南全都籠罩了進去!
金大日臉色一變,和白杏兒相扶站立的葉落,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來者何人!”
“你祖奶奶!”紅姐身形如一道幻影,擋在了金大日前面。嘲笑着道:“金劍宗何時有此等威風了?凡人又如何,安陽城內的凡人,也是你金劍宗想欺就欺的?”
“陰葵教,黑寡婦紅玫瑰!”金大日望着來人,不由吃了一驚。雖說他金大日是金劍宗長老,修爲卻只是金丹境初期,和這位安陽城,乃至大秦修真界有名的‘毒女人’相比,不管是修爲還是名望,差了都不是一點半點。
傳聞,百年前這位黑寡婦,半隻腳就踏進了元嬰境門檻裡,百年光陰,在安陽城中沒人知道她修爲到了何種地步。
“咯咯,沒錯,正是你家祖奶奶我。”紅姐嬌笑着,朝葉落看了眼,嬌嗲白他眼,似怪他太花心,這纔多久,小媳婦剛走,又弄上了位絕色天嬌,長此以往,這小子身邊還不紅花柳綠,嬌娘無數嗎。
“紅仙子,金劍宗和陰葵教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這是爲何?”金大日語氣先軟了下去。拳頭畢竟沒人家大,底氣不足啊!
紅姐臉上笑容一收,冷冷盯着金大日道:“你說這道是爲何,那凡人是我弟弟,在家中平白無辜被你金劍宗弟子打傷,你個老不死的東西想甩下兩顆破靈石,拍屁股就想走人?哪他娘那麼容易,老孃缺你那兩顆破靈石不成!”
“今天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廢了那小白臉修爲,交給城衛軍處置,我不在過問此事!”說完紅姐停住不再言語。
金大日皺眉,硬着頭皮道:“紅仙子,我真不知這凡人和您老人家有關係,知道的話,我也不會這樣,您看,能不能在通融通融,李建這小子是我師兄的親傳弟子,如果被廢修爲,那回去老頭子我也不好向師兄交差啊!”
“我管你好不好交差,又不是老孃讓你家那小白臉上門打傷我弟弟的,這樣吧,看你老頭子可憐,給你個面子,老孃只廢他修爲,留他境界,他日下大苦工,還能修煉回來!”紅姐說完,身形一動,人影到了李建身前。
李建臉色蒼白,身體顫抖望着紅姐,嘴上一個勁求饒。
“你這張小白臉到是挺俊俏的嘛!”紅姐嬌笑着手,手指在李建臉上滑動。
李建鬆了口氣,賠笑着道:“仙子過譽了,久聞仙子大名……”沒容得他把話說完,紅姐就哧哧笑起來:“行了,少跟我拍馬屁了,修真界裡我黑寡婦留的從來都是罵名,你這張臉長的帥到是帥,可老孃看着他很不順眼,今天就做做好事,順手幫你毀了吧!”三道破相的指甲印兒,直接從李建臉上抓出三道血痕,血肉外翻,深可見骨。
黑寡婦之名,果然非同反響,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毒辛辣!
“啊!”李建捂着臉慘叫起來。
紅姐隨手一拍,李建整個身體朝金大日撞去,全身修爲盡費。想要恢復,除非花天價購買丹藥不可,不然要想補回來,絕非幾載之功。
“在安陽城裡,最好少叫我瞧着你們影子,都滾吧!”紅姐轉身朝葉落走去。
金大日恨恨的看了紅姐一眼,抱起李建,帶人飛快離開了此地。城衛軍更是不敢言語,後腳跟在金劍宗後面,悄悄撤退,連個屁都沒敢跟紅姐放一個。
“哼,看你小子以後還敢不敢勾引人家美嬌娘了!”紅姐走到葉落身邊,皺眉望着他,既生氣,又心疼。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枚丹藥,塞進葉落嘴裡。白杏兒從小在安陽城中長大,紅姐威名早就聞名已久。聽她口氣,好像和葉落之間關係不菲。到也乖巧,老老實實的叫了一聲:“紅姐!”
“內傷受的不輕,先去療傷吧!”紅姐給了白杏兒一顆丹藥,朝着旁邊一指。
白杏兒接過丹藥,道謝,不敢在打擾二人,轉身去一旁療傷去了。
紅姐扶着葉落,進了室內。葉落苦笑着說:“姐姐可誤會了,這美嬌娘本來就是我的,是那小白臉殺上門來,想搶我的美嬌娘纔對!”
“貧嘴!”紅姐沒好氣橫他了眼。
“嘿嘿,又被姐姐救了一次,這些人情‘賬’積攢在一起,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還的清呢!”葉落嬉笑着抱着紅姐腰,手在她P股上摸了吧。
“小色狼,就知道佔便宜。唉,我這眼睛也不知道是看上你哪點了,怎麼就對你這麼上心呢!”紅姐搖頭嘆氣,說的可都是她心裡話。
“上輩子,沒準姐姐做了什麼孽,欠了弟弟的吧,哈哈……”葉落調笑着,也不怕紅姐生氣。
“哼,彆氣我,跟我說說,你什麼時候跟外面那小姑娘搞在一起的?爲何我不知道!”紅姐板着臉,聲音裡有些生氣。
葉落嬉笑抱着紅姐做到板凳上,手大肆抽油,道:“姐,你不是吃醋吧?”
“是又如何!”紅姐白了他眼。被他給氣笑了,自己都活了幾百歲的老女人了,還會像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似得,爭風吃醋嗎?但是,這感覺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