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是否還有事要爲兄幫忙,”他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兄弟,這弟弟有心事, 他這個當大哥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弟弟此次來,是有事有求於他的。
“是啊,”容肖鬱也不隱瞞,當然也沒有想着隱瞞,本來他今天過來就是來說那件事的。
他端起桌上的瓷杯輕抿了一口茶,皇兄應該知道,冰寧從秋涼國帶來了一種花露和香露對吧。
“這個當然,”容鬱許點頭,“你那個王妃的鬼點子真多?”
這禮都是送到皇宮裡了,他身邊的黃公公,也是沒少得什麼好處,天天他的耳跟子底下說,說北平王妃怎麼怎麼了,當然這是他皇弟的王妃,這要是換成了別人,他非要煩死不可。
人的心果然都是偏的,自己的親弟弟怎麼樣都是好的,弟弟的女人, 也是好的,就算是把她把他的皇宮當成小賣部,他也認了。
容肖許低下眼睫,看着手中的杯子,“皇兄,我家王妃想讓你幫我們打一個廣告。”
“廣告?”容肖許挑眉,廣告是什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樣的詞。
“就是皇兄幫我的宣傳一下花露,“容肖許清淺一笑,”冰寧說,這個叫做宣傳,只要宮裡的女人喜歡起來,流行起來,那麼外面的女人也都會都着跟風,這宮裡的女人可是改變流行的趨勢,”當然這些話,都是沈冰寧自己說的,什麼流行,什麼趨勢,說實話,容肖鬱也是不太明白, 不過,她的意思他到是懂了,就是人讓宮裡的女人都用他們的花露,最好的天天用,時時用,讓所有人都用,這樣銀子就會像是流水一樣,往他們的腰包裡面流。
“你們啊……”容肖鬱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你到底娶了一個什麼王妃,這做生意都是做的朕的皇宮裡來了。”
“恩,”容肖鬱彎起好看的脣角,眸子裡面一片淺漠華光,“我們與皇兄,三七分帳,我們七,皇兄三,如何?”
容肖許揉一下自己的額頭,“好吧,你說吧,要朕怎麼幫你們?”這北平王妃還真是會算計,把他都是給算計進去了,不過,這三成的銀子, 不要說他這個皇帝,他也得爲了那麼五斗米而折腰啊,誰讓他的國庫現在最缺銀子,也是欠了一屁股的債,這最近些日子,國庫中的銀子,以前可都是姓沈的。
這忙,他知道自己是幫定了,是幫弟弟,同時也是在幫他自己 。
容肖鬱擡起臉雙眼,溫潤的眸子一如既往的輕柔,“皇兄只要在遇到衆位皇嫂時,告訴他們,你喜歡哪種花香味就行了。”
“可以,”容肖許雖然不知道這皇弟一家子這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不過,這對他來說,就是動動嘴的事。
容肖鬱站了起來,“皇兄,那臣弟就要回去了, 皇兄記的,廣告。”
“好,廣告,朕知道,”容肖鬱伸出自己的手,拍了下容肖鬱的肩膀,“記的,你們得來的那些好玩的小玩意,也給朕一些,朕記的你們給黃公公的那個小杯子,就不錯,朕真的看的很是眼紅啊。”
“好,”容肖鬱輕點頭,“ 皇兄如若想要,我們那裡還有好幾箱子,皇兄自己去挑如何?”
“這敢情好,”容肖許等的就這句話,他是不能去那些好玩又新奇的地方,就用這幾件小玩意兒來解好奇心吧。
容肖鬱告辭了之後,這就回去了,走到街上時,還專門的買了幾個包子,這可是沈冰寧的最愛,她啊,容肖鬱將包子放在自己鼻子底下,聞了一下,這包子的味道確實是好,難怪沈冰寧不喜歡吃別的,還特別在他來時,給他說,讓他鬼哭狼嚎回來了幾個的
就在他快要到府裡時,卻是發現他的王府好像是在冒煙。他的心一緊。
“冰寧……”他連忙的向前跑去,心臟也是跟着頓頓的疼,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起火的,冰寧沒事吧?
就在他心急的到了府裡之時,卻是發現府裡的家丁都是面色平常的站着,而府裡的青煙好像越來越大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指都會那道青煙問着,“是不是府裡着火了?”
“着火,沒有啊?”家丁奇怪的你看我我看你,都是搖頭,“王爺,並沒有着火啊。”
“那煙是怎麼回事?”容肖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沒有着火就好,可是,那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煙來着?
“那個……”家丁也是回頭看了一眼 ,“王爺,那不是着火了,是王妃在烤紅薯呢,”
“烤紅薯?”容肖鬱大步的向裡面走,這紅薯不是他們從秋涼國帶回來的嗎,平日裡,沈冰寧看的像是寶一樣,現在怎麼就要烤,難道說這種紅薯,是要烤了以後才能種的。
他還沒有到院子,就聞到了一種香味,這種香味,他從來都沒有聞過,很是好聞。
而沈冰寧帶着沈雙姚齊還有墨白墨非正蹲在地上,幾個人都是弄的灰頭土臉的,就連一直謹嚴的姚齊現在也是給上面加着柴,一本正經的定平着一張臉,這樣子怎麼看怎麼滑稽。
“好了沒有啊?”墨白嚥了一下口水,這味道還沒有吃,就這麼香的的,要是吃了還不香死?
“快了,”沈冰寧不斷的扇着扇子,她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臉,結果這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髒了,把她的臉抹的一道又一道的,再看看其它人,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墨非的臉上都有好幾道黑印子了。
“你們在做什麼?”容肖鬱盯着他們的臉,怎麼,他纔出是出去了一會,這幾個人就給他造返,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肖鬱,”沈冰寧擡起臉,一張小臉跟只花貓一樣,“快點來,我們在烤紅薯呢,一會就要好了,這紅薯要烤着纔好吃,”容肖鬱無奈的搖頭,走了過去,拿起自己的袖子也不嫌髒的將她的臉給擦了乾淨。
“冰寧,這是種子,你也敢吃?”他皺起眉,這可是要給錦州種的,怎麼可以吃?
“我只吃幾個,”沈冰寧伸出一根手指,眨了幾下眼睛,“真的只有幾個的, 再說了我們拿了很多的,而且這個也是要孕苗的,而且讓我天天看着,不給我吃,我會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