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月陰沉着臉,這輩子他就只對君雅晨說過那三個字,如今要他違心對一個瘋子說,他真的做不到。可是如果他不回答,那歐陽萱兒的情緒肯定會受到影響,到時手上的勁頭沒把握,一個狠勁下去,他真的不敢想象。
“這個,你先放開,你看這麼多人在這裡,這些私密的話咱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再好好說!”
冷清月穩了下情緒,柔聲的勸說着歐陽萱兒,視線卻一直盯着她手上的匕首,心裡不斷的掂量着要怎麼安全救下她手中的君雅晨。
“不,你騙人,你還在想着這個賤人對不對?”
歐陽萱兒聽着冷清月的話,把匕首從君雅晨的脖子上緩慢放下來,不知道又突然想起什麼,把放下去的匕首立馬又擱到了君雅晨的脖子上,這一次的力道讓君雅晨的脖子立馬出現了一條新的血痕。
“不要!”
冷清月失聲喊着,他的心差點因爲歐陽萱兒的動作而停止跳動,天知道他剛纔有多害怕。在看到君雅晨驚恐的眼睛時,他已經處於發狂的狀態了。
“月,你還是在乎她,你在乎她。我只不過輕試了一下,你就受不了了。看來,我不把她解決掉,你的心裡始終會有她的存在!”
歐陽萱兒一臉的怨恨,手上的力道而逐漸加大,她的理智早已被怨恨吞噬完了,此刻她的腦海裡只有剛纔冷清月那決絕的眼神。
“萱兒,你別衝動,我不在乎她,真的。而且你不知道吧,我們就要離婚了,本來他們都要出國了,誰知道卻被你綁架到了這裡!”
冷清月突然想起君雅晨給自己的離婚協議書,在此刻他覺得沒有什麼比這份協議來得讓他安心。他知道歐陽萱兒想要的是什麼,如果她知道此刻她的威脅已經沒了,也許就會放了他們的。
“月,你沒騙我?”
歐陽萱兒的視線在兩人的身上流連,她很是開心,又擔心這是冷清月的伎倆。她不相信,知道了他們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後,歐陽萱兒不相信他們會這樣結束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