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董事,我想有件事我有必要先跟你說下,這個公司是我冷家的,你以爲就憑你那麼一點本事就想搶過去嗎?你聽過一句話沒有,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不是念在他的一生都貢獻給了冷氏,冷清月怎麼可能放任他在背後做那麼多事情。本來以爲他就快退休了,也該收斂一點,沒想到卻是越做越過分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徐董事臉上有些窘迫,他不知道冷清月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他今天才剛讓人綁架那個丫頭,他們就回來了,難道是他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
“這些年你在公司也收斂了不少的錢財,這些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有一點,我女兒的生死關乎着你一家人的生死。如果我女兒少一根頭髮,我會讓你兒子的鮮血來祭奠的!”
冷清月也不是吃素的,人家拿自己的女兒做要挾,他也不會手軟。既然大家都已經說開了,那就說清楚點好。他不是不出手,只是看他老了,不想做些沒必要的事情,就是想給他點面子。
“你的女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抓你女兒!”
徐董事有些着急了,他是有派過人去抓,可是人沒抓到,都進了監獄,現在冷清月卻找他要人,這難道是一個陰謀。徐董事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操之過急,現在有了把柄在人家手上,他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不管是不是你,這件事都跟你有關係,我已經得到消息,我女兒正是被你的手下抓走的。我想你不會忘記今天做過的事情吧,如果不記得的話,我可以讓警察再來說一遍!”
冷清月手中掌握着徐董事這些年來犯罪的事實,所以如果把這些資料都交給警察的話,那他剩下的日子就需要在監獄裡度過了。當然,如果他識相的話,那是最好的。
“冷總,這,是,我的手下今天確實有對一個小女孩實施一些事情,可是最後都被抓進了警局,我處理這件事情纔好沒多久,根本就沒見過你的女兒,而且我的那些手下也纔剛從警局出來,不可能抓走你的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