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別以爲我一再的容忍你是怕了你,如果你再給我說一些我不愛聽的話,那我會提前讓你閉嘴的。就算是沒了你,我也照樣能得到我想要的,現在不動你,只是想看看你爹地還有什麼辦法。”
徐董事本身就不是一個善類,更且對於雅月的出言不遜,如果不是因爲忌憚着冷清月,想來他也不會次次都忍了下去。只不過人的耐性都是有限的,更且對於他來說,這種缺自尊的事情只會讓他更加惱怒。
“怎麼,老傢伙,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其實說起來,你也是快雙腳踏入棺材的人,爲什麼不給自己一個安穩的晚年,非要做這些不靠譜的事情呢?”
雅月就是想不通,爲什麼有這麼多的人喜歡這種事情,其實人要適時的知足,而不是野心十足。人若一生都覺得不滿足,那生活何來的樂趣,每天的生活只是圍繞着別人打轉,最後只能落得衆叛親離。
“你從小就是在金湯匙里長大的,怎麼能明白大人的心。你以爲你爹地就是什麼好人嗎?其實不妨告訴你,你爹地比我做的壞事還多,他在你們心目中也許是偉大的,只是在一些人的眼中,比我更加的不堪!”
徐董事就是看不爽冷清月,這也許有大半的原因是出於嫉妒。想他也打拼了這麼多年,爲什麼他就沒資格接手冷氏,難道就因爲他們家佔的股份比較多嗎?
“公道自在人心,就算你說破了嘴皮子,你心裡自己也清楚,我爹地到底是什麼人。而你的子女肯定就不這麼認爲了,你自己說說,從他們出生到現在,你什麼時候做過一次稱職的父親?”
雅月也不傻,如果她只是一個智商六歲的兒童,那也許會被徐董事給嚇住。可惜她不是,她是一個神童,那些事情她早就看透。人之初性本善,可是在雅月看來,人之初性本惡。這世上總是會有一些欺軟怕硬的人,所以難免會需要一些必要的手段。
“哼,你給我等着,到時候就有你哭的!”
徐董事臉色由紅變青,又由青變白。他沒想到一個小丫頭都教訓起自己來,他自認爲是沒虧待過家人,至少他讓他們住別墅,吃穿都是上等貨,難道這還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稱職的父親嗎?